丁嚀“嗯”了一聲,雖然有心詢問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但見師傅殷雅一臉嚴肅,關修雖與她打了招呼,但神情中卻也透著凝重,自然就不好多話,便依然小心跟在殷雅後頭。
反倒是關修又與她多說一句,“丁嚀師妹前些日子,在外門弟子那裡吼得一嗓子,可著實痛快啊。”
丁嚀登時訕訕,“是我無狀了……”
關修卻搖頭一笑,“哪裡,師妹正該如此。”
幾人正在這裡閒談的時候,就見清河子、無垢子已經從洞府後面轉了出來。不過他們陪同的一人,卻赫然是永珍門南脈的清伯子。而清伯子的身後,還跟在一人,雖然默不作聲,極是低調,但丁嚀一眼望過去卻也識得,正是同樣隸屬南脈的清謫子。
清伯子在南脈的地位,大概與清河子在東脈的地位相差彷彿。而清謫子雖然要遜色許多,卻也是永珍門中,資質都排得上的金丹期長老。他結丹比馮和也只是略早,但如今已經步入金丹後期。這份速度當真駭人。
當然,對於丁嚀而言,對這兩人印象最深的,反而是另外一件事——之前凌蕭被逐離永珍門,就是與這兩人死扣門規,威逼清河子有關!
所以這時候,與凌蕭相熟的丁嚀,對這南脈的這兩位長老,當然沒有半點兒好感。
不過沒好感歸沒好感,他們畢竟也是門中長輩,丁嚀自然不敢不敬。
乖乖低著頭,跟在殷雅身後向他們見禮。
“見過清伯子師兄(師叔),清謫子師兄(師叔)。”
丁嚀一面施禮,一面也忍不住心底奇怪,殷雅不是說,是有人登門挑釁麼?為何卻是清伯子和清謫子兩人聯袂而來?(未完待續。。)
第五百零二章 兩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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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丁嚀一面向著清伯子和清謫子,兩位永珍門南脈的長老施禮問好,一面心中也是忍不住奇怪。
不過她念頭剛剛轉到這裡,心頭就是不由一跳,難不成,殷雅之前所說的,有人登門挑釁,便指的是眼前這兩人麼?永珍門四脈,矛盾就已經要激化了麼?
心底浮起這些念頭,丁嚀對於前來的清伯子和清謫子兩人,自然也就更加沒有什麼好感了。雖不敢發作出來,目光卻也更冷了幾分。
卻說清伯子、清河子幾人略略寒暄幾句之後,便分賓主各自坐下。按理來說,一則清河子是主,二則他入門也比清伯子要早,不過結丹稍晚一些……所以雖然清河子總是敬稱清伯子為師兄,但論起座次來的時候,一般而言,還都會是由清河子坐在主座;清伯子列在次席的。
但這次,在清河子坐下之後,清伯子卻拖著蒲團稍稍靠上,看起來一副與清河子並肩的模樣。
挑釁的意味,自然已經不言自明瞭。
所以永珍門東脈的幾位長老,無不向著清伯子怒目而視,不過清伯子卻是無動於衷。
至於清謫子,自從一進來之後,便如同木人一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這裡發生的事情,都與他無關一樣。
“清伯子師兄,這不合適吧?”清丘子眉頭一揚。喝問道。
清伯子淡淡望他一眼,“怎麼不合適?”
清丘子正要跟他辯論出來一個究竟,就見清河子忽然出聲喝止住他。“清丘子師弟,不必多言。”
“是。”
清河子有命,清丘子自然不敢不聽,憤憤怒視清伯子一眼,終於還是沒有違背清河子的意思,退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過如此一來,本就不怎麼和諧的場中的氣氛。自然也就悄然變得更加古怪起來。只是,清伯子和清謫子兩人,絲毫都不在意。
“清伯子師兄今日屈尊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還是清河子先開口詢問。
清伯子倒也沒有多繞圈子,直接便道:“近些時日,門中的傳聞想必師弟也聽說了吧?”
“師兄是指?”
清伯子眼中精光一閃,“門中傳言。元象老祖出事。已經多日無故不見蹤影。清河子師弟,你說可笑不可笑,元象老祖何等修為,怎會出什麼事?不過,為了警告他們,是否該請元象老祖出面,駁斥了這些無謂傳言,穩定門中弟子之心?”
顯然他在聽聞了元象老祖出事的傳言後。心底也是將信將疑的。所以雖然到東脈清河子這裡,卻也不敢貿然發動。採取的依然是曲折的態度。這樣即便元象老祖無事,也大可以從容推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