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懂,今天也不知道是吃錯了藥,還是怎麼的,竟然敢破壞你們家族的儀式。你不用講情面,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他們這是罪有應得。”
在李老闆剛走到米猜面前的時候,排列在兩旁計程車兵作勢要過來抓住李老闆,被米猜揮手製止了。他饒有興致地聽李老闆說完這番話,才不陰不陽地回道:“李老闆,怎麼跟你第一次做生意,就做成這樣的結果?”
李老闆聽出米猜的話中帶有慍怒,當即不敢插話,怕會落下什麼話柄在米猜手中,白白丟掉三百萬不說,還把老命搭上。
之所以他要在單思華被困進鐵籠子以後,不顧一切地跑到米猜面前表明心跡,也正是這個原因。同時他想用這句話套出米猜的想法和意思。在聽到米猜提出質疑後,當然不敢再接著這個話題。
第二百六十六章 破壞了儀式
李老闆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但米猜卻扭住這個話題不放,繼續說道:“你看看,李老闆,現在關在鐵籠子裡面的三個人,都是你的手下,還都觸犯了我們的族規,看樣子你的人是存心到這裡來搗亂的,不是來進貨的。”
米猜的話讓李老闆暗暗叫苦,他忙不迭地解釋道:“米老闆,這絕對是個誤會,我發誓,我是真心誠意來進貨的,絕對不敢來你這裡搗亂,你一定要相信我。”
“既然你說你們是真心誠意的,那這三個人所做的事情,你又怎麼解釋?”米猜面帶不悅地指著單思華的那個鐵籠子,接道:“還有他,竟然敢破壞我們米氏家族的重大儀式,簡直是死有餘辜!”
這話一出口,等於直接宣判了鐵籠子裡三個人的死刑。在現場,恐怕除了單思華、李老闆和那兩個在對歌會上觸犯了風俗習慣的農民工,再也沒有人能夠聽得懂米猜那半洋半土的普通話。
儘管如此,現場的每個人還是從米猜的語氣和表情中感到了米猜的怒不可遏,從而也大致猜得到鐵籠子裡面三個人的命運,不禁將眼光齊刷刷地對準了懸掛在半空的三個鐵籠子裡面的人。
從眾人的目光中,單思華感到一陣濃烈的死亡的氣息。他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其他兩個鐵籠子裡面的人,發現他們都停止了掙扎,似乎被單思華剛才的義舉深深感動,同時也在為單思華感到惋惜。
只有李老闆的心情和他們截然相反,此刻的他像一條癩皮狗一樣對著米猜點頭哈腰地接道:“嗯,這個阿華膽敢阻止你們家族的儀式順利進行,確實是死有餘辜,不值得同情。米老闆就按照你們家族的族規,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絕對不要心軟。”
李老闆的話像一把無形的利劍插進了單思華的胸口,令他感到一陣揪心的疼。他萬萬沒想到,李老闆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著實讓他痛心。
先不論李老闆對媽媽和妹妹所犯下的惡行,也不說曾經為了李老闆做過馬仔。最起碼,曾經在雲彩髮廊的樓下,救過李老闆脫離險境。
今天,當自己出於正義對這兩個農民工施予援手,身陷囫圇,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李老闆不但不敢說好話,也不想辦法救助,反而落井下石。
如果不是嘴裡塞著布條,單思華真想厲聲質問李老闆,他的良心到底去哪裡了,是不是早已經被狗吞掉了。
單思華難以抑制內心的憤慨,胸口劇烈地起伏。不過他沒有像另外兩個農民工剛才那樣拼命掙扎,他明白,徒勞的掙扎於事無補。
李老闆的表現令米猜忍不住再次發笑,他看著李老闆足足有半分鐘,才接過話茬,冷聲道:“李老闆,也怪你運氣不好,怎麼就攤上了這樣的手下?”
頓了頓,米猜接道:“本來今天叫你們過來,是準備將這兩個冒犯女孩子,毀我米氏家族清白的人,按照族規浸鐵籠子,然後就進行我們之間的交易。但和你同來的這個人竟敢破壞我米氏家族的浸籠儀式,按照族規,他也必須得死。”
說到這裡,米猜話鋒一轉,冷笑一聲道:“至於你,李老闆,你也脫不了關係。”
米猜的話冷得像刀,令李老闆不覺一陣心寒,他預感到有些不妙,趕緊接問道:“米老闆,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想……”
話剛剛說到一半,突然一團布條從後面粗魯的塞進了李老闆的嘴裡。他條件反射地想要反抗,冷不防被兩雙鐵鉗般的大手牢牢地控制住,不得動彈。
“李老闆,我差一點忘記告訴你,我們族規還有一條,就是連帶責任。和你一起來的人破壞了家族的重大儀式,你也要受到連帶責任。”米猜望著李老闆驚恐萬狀的臉,輕輕吐出這句話,也不管李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