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偽裝的痕跡,可是氣質卻迥然不同。
福爾摩斯望著阿加莎,緩緩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那股縈繞在身邊的菸草味遠去,阿加莎心裡鬆了一口氣。
福爾摩斯靠在扶手椅的靠背,懶洋洋地說道:“你剛才很緊張,是害怕我識破些什麼嗎?”
阿加莎看著他的模樣,心裡竟然不覺得害怕,她甚至感覺很放鬆。
大概是她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擺爛,因此心裡沒有任何負擔。
“福爾摩斯先生,你相信玄學嗎?”
“我相信科學。”
阿加莎忍不住笑了,“可是有很多事情是科學無法解釋的。”
福爾摩斯沒說話。
阿加莎知道他在思考。
阿加莎決定省略無用的社交套話,直接跟福爾摩斯說:“夏洛克,你偽裝而成的水管工拋棄了我,令我名聲盡毀,要為我負責。”
“阿加莎,我並不是會談戀愛結婚的人。說實話,天曉得我偽裝成埃斯科特的那段時間是怎麼過的,每天跟你談論那些毫無意義的無聊話題,想著辦法哄你高興,其實都是為了能在某個深夜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阿普爾多爾別墅,撬開米爾沃頓的保險櫃,將他掌握的書信偷出來而已。”
福爾摩斯的目光冷淡而坦然,他望著阿加莎,聲音輕柔無情,“你如果非要我負責,我只能說,你這輩子的幸福會幻化成泡影。”
將負心薄倖的話說得這麼理所當然,不愧是夏洛克·福爾摩斯。
阿加莎並不覺得生氣,因為她想要的,也並不是那個層面的補償或是什麼。
她來到了這個世界,就得在這個世界活下去。
當一個小女傭或者是嫁給一隻迷戀原身的布萊恩也能活下去,但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不確定來到貝克街221B號之後的生活,是不是她想要的,但總比當一個小女傭,或者是嫁給布萊恩要好得多。
阿加莎:“米爾沃頓夫人要離開倫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