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個時辰,相當於二十四小時,綰鷗計算著昨夜被鞭的時間,也記不清楚是啥時候了,反正就是天黑了不久,現在已經黑了,再不敷藥,真的留下一條鞭子在身上多醜啊!
“啊……找到了……”綰鷗摸著這個瓶子和獨孤掠的一模一樣,開啟一聞,連味道都是一模一樣。總算找到了!
可這個……在背後怎麼擦……綰鷗解開了第一顆釦子後,才發覺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尷尬事。
而且……這是在半路上,萬一有人闖進來怎麼辦?
在狹小的空間裡為難,綰鷗本就是愛美好強的女子,容不得美好的東西有半點瑕疵,如果這條疤從此以後烙在她的身體上,像蛇一樣蜿蜒爬行,別說男人看到嚇跑,就連自己也提不起想看的興趣。
不管不顧了,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綰鷗起身從馬車裡面反扣好門,檢查了確實如果有人呼叫她,她也有足夠的時間穿上衣衫,整理好藥瓶。
褪去身上的衣衫,綰鷗不敢正視自己的身體,不僅僅是背後的鞭痕,還有前面與獨孤掠一夜放縱的歡愛後的痕跡,讓自己恨的人去解毒,難道他沒享受到嗎!
“有人這麼快就想銷燬一夜恩愛的證據了!”低沉而暗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綰鷗瞬間嚇得魂飛魄散,她明明檢查了馬車裡沒有人,那個惡魔幾時鑽了進來,而且人悠閒的半躺在馬車內欣賞著她的身體。
當看到他的一雙綠眸慢慢染上暗紅的欲。望時,綰鷗才驚覺要拾起衣衫,可此時手忙腳亂的她卻將藥瓶踢翻,呈一條完美的拋物線飛向了獨孤掠的角落。
“快接住!”綰鷗顧不得被他看光了身體,飛身也撲了過去,卻被他惡劣的出腳一勾,藥瓶飛出了馬車外,她只能爬在視窗乾瞪眼。
“你為什麼不接住?”她回頭責怪道。
獨孤掠懶懶的眯眼:“你也知道我受傷了用不上力。”
“你去打了一晚上的仗怎麼不說用不上力?”綰鷗氣呼呼的說道。
他望了望窗外,“馬車跑得不快,你可以去揀啊!”
她的上身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裡,她怎麼去揀,雪白的積雪上,讓所有人參觀她。“你故意的?”
聽到她的控訴,他微微一翹,薄唇一勾:“本王懷裡這瓶好像沒有送出去。”
讓她去主動摸他吃豆腐啊,“貌似本姑娘沒有這種嗜好。”綰鷗雙手環胸。
“哦……”獨孤掠挑高了眉毛:“昨天晚上像八爪魚一樣纏著本王不放的人是誰?”
綰鷗恨恨的瞪他:“那是個意外。”不過她很好奇,昨晚上他不是在打仗嗎?
“本王怎麼會有空與你歡好,你很疑惑是不是?小玩偶。”獨孤掠安然的躺下,戲謔的問道。
確實,她只是問不出口而已,哪像眼前這個男人,將歡情歡愛說得跟吃飯洗手一樣稀鬆平常,綰鷗臉頓時爆紅,像是蕃茄瞬間被催熟。
獨孤掠望了望窗外:“子時快到了,你好像昨天晚上也是這個時候鞭本王是不是?”
用你提醒嗎?綰鷗敢怒不敢言,她當然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說她鞭他是假,告訴她藥效已過是真,還有就是時刻警告她,他一不高興就會想起來報復。
怎麼辦?
那個惡魔總是說到做到,他說他懷裡有藥,就肯定有,但是她要怎麼樣才能拿得到。“我明明是關好車門,你怎麼進來的?”
“程洛沒有告訴你,這輛車是本王專用的。”獨孤掠無辜的聳聳肩,看似無害的說道:“他一直誇你聰明伶俐呢!”
鬼才信他說的話呢!如果她真夠聰明伶俐就不會傻乎乎的鑽進獨孤掠佈下的陷阱了。
不說拉倒!綰鷗不知道他幾時潛伏了進來,那麼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他的眼裡。
真是衰運!
“你想要小女子怎麼照顧你,王爺?”綰鷗就勢下臺,現在藥在他手上。
獨孤掠一見她溫柔,馬上支起了頭:“這藥下午也已經換過了,沒事了,本王想睡覺了。”
“可是……我的傷疤怎麼辦……”綰鷗煩躁起來了,若真過了子時,她還不醜死啊!
“你可以討本王歡喜啊,本王一開心就給你了。”獨孤掠的綠眸滑過她胸前凝脂般亮麗的膚色,意有所指的說道。
妖孽的陷阱(六)
綰鷗現在心急如焚,哪裡想得出來用什麼辦法討他歡心。“那王爺……你喜歡什麼啊?”
“本王喜歡小玩偶,喜歡小玩偶水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