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平按照和張若虛設計好的法子準備開棺盜寶,沒想到反被那屍首一把抓住他的鋼爪,一股巨大的蠻狠之力將他從地面順著盜洞拖了進去。眼瞅著自己就要被飛進棺材,他急中生智,臨末了的時候雙腳一朝著盜洞用力一蹬,好不容易稍稍改變了一些方向但也結結實實的撞向了地面。
不由得他聳了一下鼻子,查文斌這才注意到他的鼻子有些歪,饒是他容平再敏捷也無法逃脫,整個臉“咔嚓”一下就狠狠得摔向了地面,那個疼得當即頭冒金星。更可怕的是那股力量還在繼續,容平也顧不得疼,雙腿用力往那棺材弦上一抵,用腿力死死抗住那拖扯一邊又來解手腕上的皮帶。
勒得太緊了,以至於他的皮帶也和皮肉扣在了一塊兒,那痛的感覺整條胳膊都要被生生扯斷了似得,他不由得朝著盜洞上方求救道:“張爺爺,別瞅了,趕快想辦法救老子啊!”
其實這張若虛也沒有錯,後來查文斌分析,之所以還會出問題是因為打盜洞的時候有土落了下去,這土一動,邊動了地盤,任憑你如何依舊還是會讓這墓裡的情況發生變化。張若虛透過盜洞那是看得真真切切,他原本大可以一走了之,可咬著牙想了想還是順著那盜洞滑了下去,手裡還拿著一塊靈牌,這靈牌上寫的到底是什麼容平就不知道了,應該是從破廟裡那尊塑像前拿下來的。
張若虛下了地把那靈牌聚在頭頂朝著地上一跪道:“先人在上,後輩們打攪了您的清靜,若是今日放我兄弟一馬,來日這靈牌我定帶回家中,日夜供奉,保你千秋萬代香火不絕。”
說來也怪,他一通念道過後那容平頓時覺得那股蠻力沒有了,那探爪往會一收,容平壯著膽子往棺材裡一瞧,那裡面的人眼睛也是閉著的,他心裡暗想道:“原來這也是個好忽悠的主,有錢能使鬼推磨那真不假。”於是他便對張若虛示意讓他先上去準備一些東西,刷拉拉的開了一張清單,上面貢品香燭紙錢的全都透過盜洞用籃子往下垂。
容平把那些貢品擺了一地,嘴裡唸唸有詞,說是來陪個不是的,那三葷三素,上好的汾酒,那大堆的金銀冥幣,惹得他自己都忍不住咽口水。
鬧罷,他拿出一雙筷子站到了棺材跟前說道:“前輩,小的都有不是,您將來就別怪罪我了,今天就讓晚輩好好服侍你……”
他制不住心裡的狂跳,慢慢的把筷子往那死屍的手裡塞,這活簡直就是光屁股打老虎,不要臉還不要命。
眼瞅著筷子慢慢從那人的手指縫隙裡塞了進去,不知道是他的忽悠起了作用還是那屍體已經放下了戒備,乘著他手指鬆動的那片刻,容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伸手一把從那屍體手裡抓出來個東西。他是誰?他是賊!你活人都防不了的賊,何況是個死人!像容平這種賊王油鍋裡夾肥皂那都是入門功夫,夾一個放鬆了的死屍成功率自然就高了,只見那死屍果然雙目一睜,可是這時容平已經跑了。他的探爪早在盜洞的那一頭,手上的機關一按,人就跟風箏似得“嗖”得一下往上飛。
容平不禁的開心著對那死屍揮手道:“再見再見,拜拜拜拜!”
突然間,那死屍奮力一躍,嘴裡一聲怪叫,整個人就像是火箭一般騰空而起。容平這時已經進了盜洞,唯獨一雙腳還在外面露著,那死屍一擊不中只扯下了容平的一隻牛皮鞋,當場就被撕了個粉碎。
查文斌很好奇他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到底結果是什麼:“你拿到了什麼?”
“嗨,我以為起碼也是個金印之類的寶貝,沒想到是兩塊破玉。”容平說起來這事似乎還有些心有餘悸道:“不划算的買賣,那玉成色也不怎麼樣,就是造型有些怪,跟兩個鬼頭似的,一張大嘴巴頭上還有角……”
“啊!”胖子一聽立馬急得衝他吼道:“玉呢,拿出來我瞧瞧!”
容平往後一退道:“你要幹嘛?那東西又不值錢,我這條命算是要是沒有張若虛估計就給扯進棺材裡了,上來之後我就給他當做是答謝了,哎白忙活一場。”
“你……”胖子之所以緊張是因為那東西聽他的描述跟之前他發現那對陰陽連城璧有些相似,“你個大傻逼,你他孃的居然給人了!”氣急敗壞的胖子已經開始罵人了,罵得容平那是一頭霧水。
他從那個將軍墓里弄來的東西應該就是後來張若虛交給了羅門的那一對,丁勝武曾經說過那對東西和胖子找到的陰陽連城璧非常的相似,只不過中間連線的那根玉杆不見了。
查文斌多瞧了幾眼胖子,越來越多的事情似乎把這個大大咧咧的傢伙也牽扯了進去,查文斌的心中只能期望一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