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育孜道:“你有把握!”
楊若海道:“當然!”
張育孜道:“好,你若能收服各地盜匪,整編成軍,你便是一方將軍,你的手下也各有封賜。”
楊若海道:“好,張師爺,事成之後如何找你。”
張育孜道:“我在蜀北城等候。”
楊若海淡淡道:“不如給兄弟一個腰牌,信物之類的,讓兄弟可以便宜行事。”
張育孜也淡淡道:“不必,你們到蜀北城後,我自然會知道。”
靜,楊若海和張育孜靜靜的對視起來。
楊若海笑道:“張師爺果然是謹慎小心,還怕小小的一塊腰牌讓兄弟利用了。怕我們是臥底?怕我們偷開城門?怕我們故意調開兵力?哈哈,多心了啊。”
張育孜也笑了:“小心總沒有錯,大當家,走好。”
楊若海登高一呼,一呼百應。“兄弟們,我們撤!”
楊若海引領著眾人如潮水一般退出,匿入山林,消失無蹤。
張育孜心中暗忖,這些人可不能小覷,用得好了必然是一大助力。
慕容丹回頭看看,等距離遠了,才恨恨道:“可惡,竟然騙不到他的腰牌。”
楊若海道:“算了,按照我們一開始制定的計劃,也不差。”
慕容丹道:“剛剛就應該殺人搶牌的。”
楊若海道:“張師爺若不能活著回去,他的腰牌又有何用。”
突然的一聲長呵,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灌鳥從高空中俯衝下來,臨近地面時又一個展翅,沖天而起。但它爪子上抓著的一封信箋,卻準準的墜落到厲刀兒的手裡。
厲刀兒看也不看,直接把信箋遞給了楊若海。
灌鳥一直盤旋於高空,為楊若海他們洞悉四周的環境與情報。而在特定的時間裡,它還會飛回到軍營之中,為楊若海他們帶來柳天玉的最新戰報。
楊若海看完戰報,順手一揉,信箋頓時化成了一堆灰燼。
慕容丹道:“怎麼樣,前線的戰事順利嗎?”
楊若海嘆氣道:“我軍仍然處於絕對的下風,衛律和甘宏兩人還是隻有捱打的份,只有天玉還能勉強的還擊抵抗。總體來說,形勢不妙。”
慕容丹皺眉道:“那怎麼辦?”
楊若海無奈搖了搖頭,厲刀兒半晌不說話,突然卻道:“現在的我們,只能信任天玉了。”
慕容丹搖頭苦笑道:“你這個冰塊,平時不聲不響,一出聲就是教訓的口氣。算了,戰場的事就交給柳妹吧,我們還是按照計劃來,先把眾多的盜匪給收拾了。”
……
湘蜀,雙犬山。
湘蜀內幾乎已是滿地匪盜,但其中大多數僅是小打小鬧,是永遠成不了氣候的傢伙。當然也有例外,這雙犬山悍匪便是其中一支強悍的匪盜。
兩百人聚山而守,呼嘯而盜,為首的是一對雙胞兄弟。這一夥人還擁有大量的馬匹,來去如風,燒殺擄掠,甚至連當地的衙門都懼他們三分,儼然一方土匪霸主。
雙犬山上,兩名巡山的小嘍羅哈欠連天,嘴裡念念叨叨,不情不願的巡著山頭。
這兩人,左邊那個眯著一對老鼠眼,右邊那個長著一雙賊眉。這兩人的長相倒是十分合適,只一看就知道是當賊的料,一對賊眉鼠眼的。
老鼠眼不耐煩道:“我說啊,兩位當家的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這都已經三天了,不日不夜的巡查,也不見有什麼動靜啊。”
賊眉道:“據說啊,二當家日前下山做買賣,遇到一隻肥羊。二當家三下兩下將肥羊扒了皮,正想發了一筆橫財,誰知道竄出另外一群人馬來。二話不說,開手便打。”
賊眉滿口的黑話,肥羊自然是指錢財甚厚的商隊,而扒了皮卻是指將商隊的武裝解除了,讓商隊無力抵抗了。肥羊扒了皮,自然就是任人宰割了。
老鼠眼怒道:“該死的傢伙,這是黑吃黑啊,大當家怎麼可能忍下這口氣呢!”
“就是,就是!”賊眉環顧左右,神秘兮兮道:“聽說啊,對方實力不弱,二當家當時可是吃了大虧的。所以大當家不敢輕舉妄動,又怕對方突襲,所以這幾天才戒備森嚴啊。”
老鼠眼急道:“胡說,咱雙犬山悍匪又怕過誰啊!連湘蜀那個王爺老兒也不敢派兵剿殺我們,對方算個鳥啊。”
賊眉喜滋滋道:“那是,那是!咱們那可是湘蜀一方霸主,跺一跺腳啊,這湘蜀兩洲也要震上一震。我估計啊,這是大當家念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