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她還沒有找到原因,也可能是有靈性的武器,也照樣有著自己的靈力,就如寇仲手中認主的井中月一樣。
強壓下心中的驚駭,不管水玉兒現在要做什麼,她也知道此時不能給水玉兒機會把事情做完。所以握緊手中的天魔雙斬,往著水玉兒大概的方向刺去。
水玉兒輕鬆的在雙斬到來之前就躲開了,現在的,恐怕要比剛才的她無害多了。雙斬的力量不足,方向雖然對但是反應變慢,明顯心理變得浮動不安。
也難怪了,一個視力超強的人一下子變得和睜眼瞎沒有啥區別了,換成是她可能更加鬱悶,畢竟近視還是一天天的過程,哪有這麼迅速變盲的。
水玉兒邊躲閃沒有多少殺傷力的進攻,邊在雪地上划著魔法陣,眼中還分神看著徐子陵和祝玉妍的交手。徐子陵也注意到了水玉兒那邊突然的逆轉,雖然又不知道她使出了什麼招數,但是肯定是暫時沒有危險,便把全部的心神放在祝玉妍身上。
祝玉妍冷哼一聲,不屑道:“嶽山,你是不是不專心和玉妍交手?竟然為了那小丫頭連命都不要了!”
徐子陵內心苦笑,他哪裡是不專心啊,其實剛剛已經使出渾身解數才沒有在大局上落於下風,否則祝玉妍早就能看出來他這個“嶽山”是個假貨。臉上仍然撐住面子,冷然道:“那又怎麼樣?憑你祝玉妍。尚未有資格讓我全心對敵,這點小妍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
祝玉妍纖眉一挑,寒聲道:“換日大法仍不能將你的臭脾氣改變過來嗎?也好。今日不分出個勝負,我祝玉妍決不罷手!”說罷祝玉妍飛臨徐子陵頭頂上方。一對玉掌全力下擊,迎面襲來的勁氣壓得他呼吸頓止,全身乏力。
祝玉妍近十多年來,從未試過像這一刻般滿蓄殺機,她剛才可說施盡渾身解數。卻只能令重出江湖的“嶽山”有些手忙腳亂,而最令她心寒的就是對方根本不怕她地“天魔幻相”,使她天魔大法的威力大打折扣。而且“嶽山”身上彷彿有著一種佛門正氣,本身就剋制著她的天魔功。
面對祝玉妍這驚天動地、威力無儔地全力一擊,徐子陵知道他絕不可退縮,否則會是兵敗如山倒之局,直至被殺。
祝玉妍的天魔大法制造出來地“力場”,比之又多了數十年千錘百煉,達至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魔功和經驗在其中。
徐子陵仰首上望。雙目神光大盛,手捏施無畏印,體內氣勁澎湃。再變化出正反兩股力道,往左微移三尺。一拳擊出。
在祝玉妍眼中。“嶽山”就好似變了一個人,驀地對方往橫移開。自己無堅不摧的天魔勁場像忽然失去重心和目標似的,晃晃蕩蕩,使催勁的她反而難過至極點,但這時變招已來不及,雙掌惟有原式不變,改向下推。
離祝玉妍從天擊來地玉掌只有五尺的距離時,徐子陵體內正反兩股真氣變為絞旋而依相反方向旋動的一股氣柱,像暴發的洪流般,脫拳而出,迎上祝玉妍全力的一擊。
“嘭!”
氣勁交接。
祝玉妍悶哼一聲,被震得斜飛開去。
徐子陵退後幾步,氣血翻騰,趁祝玉妍不注意時低頭把噴出的鮮血收在袖口裡,抬起頭時雖然面色蒼白,但是由於面具的緣故,所以看上去仍然神氣十足。但是其實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只是強行壓住而已。
祝玉妍雙目寒光閃現,剛想在凝聚功力,卻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何時已經被寒勁入侵,血液流動速度變慢,立刻就覺得真氣凝滯,大驚。
以為是“嶽山”那一拳裡面有玄機,可是當她抬起頭望過去時,只見“嶽山”雖然一動不動,可是面上表情也很古怪,便得知對方也和她一樣中了招。
正心下驚駭時,便看到水玉兒笑盈盈的走來,拉住“嶽山”地臂膀便往遠處走。“祝前輩,玉兒大大方方的走了哦!以後要來打玉兒的主意,可要好好想想。”
水玉兒把幻蝶劍已經收回腰間,剛剛她已經發動了陣法,把方圓十米內地所有液體用寒氣凝固。因為畫的陣法粗糙,注入地精神力也不多,所以只能把眾人地血液減緩流動一會兒而已。但也足以把這位多疑的陰後嚇住不敢追來了。
徐子陵困難地說話道:“玉兒,你沒事?”
水玉兒知道他現在連走路說話都很困難,所以加快速度帶著他往魔法陣的外圍而去。
忽然異變突起,水玉兒瞬間被強大的殺氣所籠罩,抬頭望去時,見到的只是眩目的芒光,隨後凌厲的劍氣破空而來。此等功力此等心機之人,除了楊虛彥之外沒有第二個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