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命令之後,原江南駐軍部隊的張連長現在天印公會的獵殺隊第一大隊長張楚馬上帶著二十幾人火速往東一橋方向趕,沒多久就出現在了東一橋北區的橋頭附近。
按照約定的方式,張楚先派一人小心地走上橋頭並回頭遙遙地向趙印文所在的方向打了一個手勢給他一個訊號,然後快速地退了回來。
在望遠鏡中看到張楚帶隊的獵殺一隊已到達目標位置,幾公里之外的樓頂,趙印文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狠地笑容。
一個簡單的手勢之後,一旁的炮手孫南通馬上重新對位,落點仔細地瞄在橋面上雲圖幾人的中心位。
橋上的眾人在收拾完血晶與殭屍身體上的各種材料之後,雖然沒人坐成一堆,但也相距不遠,這一炮只要打在他所鎖定的落點之上,不說一炮全殲對方七人,估計就算不死的人都得重傷。
“大家小心,剛才那人可能有問題!”
末世多年,雲圖對於危險的感知超乎尋常,雖然他無法感知到幾公里之外有人用火箭炮正在瞄他們,但剛才北區橋頭有人想過橋,突然又退了回去,他本能地覺得不對勁。
聽到雲圖的提醒,原本剛剛忙完手上的工作坐在橋面上休息的眾人再一次的打起了精神來,這時北區的天空突然一枚火箭炮彈尖嘯著飛掠過來。
如果大家正好是剛才那樣那種休息狀態,這一炮之下剛剛成立沒有幾天的暗夜公會就gameover了;好在雲圖的一句及時的提醒,全隊人員都在一種警醒狀態。
“炮襲,分散臥倒!”
聽到炮彈的尖嘯,雲圖大叫一聲同時一下子把剛剛包紮好傷口的風鈴猛地撲倒在地,而與此同時其他人隊員也分別就地撲倒。
轟——
炮彈落地,發出一聲驚天巨響,就連整座大橋也為之一震,新鋪不久的油砂橋面被炸出一個大坑。
雖然眾人臥倒得及時,並且今天早上雲圖又給他們分了好幾件護具,但還是幾乎有幾人被飛濺的彈片擊中,受了不輕的傷。
“張峰、包子、小寶……”雲圖一個一個喊他們的名字,確定沒有人犧牲之後馬上命令道:“大家不要起身,就地檢查傷勢報告出來!”
“我傷了一處,在左肩,不算嚴重!”
“我傷了兩處,一處在屁股上,一處在背上是被飛濺的水泥塊砸的也不算嚴重!”
“我傷在……”
“……”
當所有人報完傷勢,完全沒有受傷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麻子張峰,他身上護具最全再加上離炮彈的落點有七八米遠所以絲毫未傷。
另外一個完全沒有受傷的人是原本就受了傷的風鈴,因為雲圖一下子撲倒在她的身上。
雲圖自己也傷了兩處,因為他為了追求輕便一向不喜歡穿相對厚重的護具,不過也還好,傷得不是很嚴重。
“是誰與我們這麼大仇,要用火箭炮殺我們!”從雲圖身下掙扎著爬出來,風鈴憤然地問。
“所有人不要動!還有下次你再在戰鬥過程當中問這麼愚蠢的問題,我就得狠狠懲罰你!”雲圖低聲喝斥。
雖然沒有起身,方向也沒有朝向北區,但云圖的耳朵貼在橋面上,很快發現北區方向二十幾人正朝大橋上快速靠近,一下子,雲圖眼中充滿了殺機:
“所有人聽令,戰鬥還沒有結束,生死時刻到了,全部不要動,傷者原地運氣閉往流血不得起身,一會對方的人來了,要等他們靠近到身邊之後再突然發難,不管是誰,先幹倒對方再說!”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他都自信與天印公會沒有什麼仇恨過節,本來擊潰了江南世家的段家之後,他沒有再想與誰結仇,但有些事終歸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對方今天竟然捨得用無比寶貴的火箭炮彈暗算他們,今天就算拼死也要打斷他們的牙。
“打炮的是誰,落點還選得真準,竟然沒有一個能爬起來!”
張楚本來以後怎麼說對方還會有一兩個傷員會掙扎著逃跑,沒有想到結果比他想象的要美好得多。
“肯定是孫南通那小子,他最近跟會長混得挺熟聽說昨天還得了一套護具,就這麼遠一點的距離打一個不移動的目標誰都能打得準!”張楚旁邊的一位手下有點吃醋地回答道。
“別吃醋了,跟著我不會虧待你們的!”張楚聽出了手下的意思。
“是,我們大家都是張隊長的人,一會如果從那些人手上撿到其他好一點的武器防具什麼的,我們弟兄們可不可以先行自己裝備裝備,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