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姜柔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也是她的一種感覺,來自於她這些年對認識的很多對夫婦的觀察,真正夫妻的親密和裝出來的親密還是有區別的。
“這兩次接觸下來,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波波羅夫問道。
“這……”
“信使同志,有什麼說什麼,不要有任何顧慮。”波波羅夫看得出來姜柔的猶豫,提醒道。
“他是個真誠而善良的人,至少我在這段時間瞭解到,他當這個警察,並無太多劣跡,除了有些風流輕狂之外,我們雖然十幾年沒有見面,但他依然對我關懷備至,沒有一點兒隔閡,他之所以不願意談論政治,也可能是自我保護的意識,畢竟他在這個環境裡,謹小慎微是必要的。”姜柔略微考慮了一下說道。
波波羅夫聽了之後道:“因為你跟他的特殊關係,所以我們才選中你來進行這次任務,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說明了,周森的養父,安東尼·羅賓是一個地下反蘇組織俄羅斯愛國者同盟的重要成員,其代號為:牧師,地位舉足輕重,雖然我們還不清楚他當初收養周森的目的是什麼,但他把周森送去警校,並安排他進入南崗警署,必然是有目的的,否則,他有何必強烈干涉周森的選擇,周森原先準備從事文學工作的,但他在養父的強烈干涉下,成了滿洲國的一名警察……”
姜柔聽了,震驚不已。
她現在有些明白,上級選中自己來冰城執行任務,除了她跟周森的這種特殊關係,只怕還有他的特殊身份吧。
“信使同志,我們必須瞭解他的思想動向,這個問題非常關鍵,明白嗎?”波波羅夫說道。
“明白,波波羅夫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