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去嗎?
再就是一個笨辦法了,那就是對照膠捲上的數字,製造一個可以將它讀出來的簡易裝置,把它直接抄錄下來。
這密密麻麻的,稍微抄錯一個,就得從來,而且這膠片上還不能做任何標記……
這眼睛都能看花了,這是人能做的事情嗎?
周森想想都有些發憷。
安東尼老爹既然能把拍出這樣的膠片,那他肯定有一個這樣的工作的暗房。
除非……
謝爾金是一個攝影記者,他記得他家裡是有一間暗房的,一般攝影師都喜歡自己洗印照片,而且一些記者的洗印技術要比很多專業洗印照片還要厲害。
可是那個暗房在謝爾金家裡,雖然房子已經被警署查封,暫時還沒有發還給原房主。
但總不能一直查封不給人家吧,除非是把它買下來。
買下來的話,目的就太明顯了……
如果謝爾金家裡的洗印裝置真的能把微縮膠片上的內容洗回來,但也要花時間才行。
日本人那邊肯定不會給他太長時間,他們通常都沒什麼耐心的,這些摩爾斯碼肯定藏著秘密,但是不是所謂的“花名冊”就不知道了。
還有,就算它是“花名冊”,沒有破解它的密碼本,那也是枉然的。
周森將膠捲底片重新捲起來,用油紙包好,再給它塞進彈殼裡,把彈頭重新安上。
不對。
周森想了一下,從自己配槍彈夾裡取出一顆子彈來,拔出彈頭,掏空裡的火藥,把裡面擦洗乾淨,吹乾後,把膠捲底片取回來,放到自己的這顆子彈裡面,然後再把彈頭按上去。
退下彈夾裡的其他子彈,將這顆子彈放到最下面,然後重新把其餘子彈裝上。
這樣只要自己槍不離身,底片就丟不掉,而且誰也不會想不到他會藏東西。
望著桌上那顆空彈殼。
周森想了一下,自己為何不自己編造一個“花名冊”來呢,彈殼裡裝的是膠捲底片還是紙卷兒,除了自己,那又會有誰知道呢?
日本人要是早發現的話,早就拿著它洗印出來,去找破譯上面的摩爾斯碼的密碼本呢,何必繞這麼大一圈兒,把寶壓在自己身上。
說幹就幹。
安東尼老爹的字跡他太熟悉了,模仿起來,那是毫無難度,原身就能做到。
而寫微縮字,要比抄微縮膠片上的摩爾斯碼簡單多了,就是比較費眼睛,就是這編造花名冊難度不小,這人命好編,關鍵是這人所在的工作單位,職務,年齡大小,這若是瞎編的話,是很容易露出破綻的……
還得儘快跟“蘇俄”那邊搭上線才行。
讓他們那邊提供一個花名冊過來,那就沒有問題了,日本人就是想要驗證,也不會有問題。
這子彈還是先放回去,放在手邊不安全。
做完這一切,就聽到外面開門聲,是伊琳娜買菸回來了,他太瞭解伊琳娜了。
出去買菸一定會趁機逛逛,看到有什麼實用的,就買回來,所以,沒有個把小時是不會回來的。
差不多天黑了,她也要回來做飯了。
“瓦西姆少爺,你的煙給你買回來了。”伊琳娜敲開門,手裡拿了一條雙福牌香菸進來。
“謝謝。”
“瓦西姆少爺,晚上你想吃點兒什麼?”
“你看著坐吧,我吃什麼都行。”周森想了一下,吩咐一聲。
……
第二天,正月十五,元宵節。
一個人過節,自然有些寂寞,周森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跟白玉嵐多相處的機會。
自已一旦去特訓,那就是三個月都未必有機會能夠回來。
周森和阿香做了好幾種的湯圓,有桂花白糖餡兒的,只有黑芝麻餡兒的,還有黑芝麻花生餡兒的,芝麻桃仁餡兒……
就這些湯圓,足夠凝香館所有人吃的了。
當然,周森還不可能露面的,主要功勞還是阿香,她可是在廚房忙碌了一個下午,他就是調了一下餡兒料。
吃著甜甜的湯圓,賞著天空上那圓圓的月亮,也不知道嫦娥仙子此刻是否後悔,當初偷了仙藥,從此只能孤單一人呆在這清冷的月宮裡,。
“想好了,明天肯定去?”白玉嵐歪著腦袋,再問了一聲。
“嗯。”
“不怕到時候會難堪?”
“不怕,這不是有你嘛,我明天就是你的一個小跟班兒。”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