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再看蘇韻,她臉色還好。
繼續又說下去:“我以為你這輩子就打算一個人過了呢。”
蘇韻淡笑:“怎麼會。只是這幾年沒遇到更合適的罷了。”
沒有遇到比那個人更好的而已。
因為他始終最好,她就永遠都走不出那個泥潭。
其實大多時候,她都是活在自己的執念裡走不出來。
畢竟五年過去,還有多少感情經得起時間的蹉跎。
田甜適時岔開話題,問她:“你這麼著急約我出來,肯定不單單是要跟我講你遇到那個男人的事。”這些事完全可以在電話裡當八卦侃,用不著見面說。
“說吧,到底是為了啥事?”
蘇韻也沒繞彎子:“我想讓你幫忙找一張蔣慕承的照片。”
田甜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要蔣慕承照片?”
這又是什麼套路,不應該是讓她去幫忙打聽那個服務區的男人嗎?
蘇韻:“對,你沒聽錯,就是要張蔣慕承的照片。”
她總覺得蔣慕承的聲音跟那個男人的聲音很像,想確定一下是不是同一個人。
如果那人不是蔣慕承,那最好。
如果是,蔣慕承會怎麼想她?
一定覺得她對他是蓄謀已久。
從微薄留言,到服務區借打火機,再到索要電話號碼,這一環扣一環的
想到這蘇韻開始頭皮發麻,如果真是這樣,她就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了。
田甜也開始犯難,畢竟蔣慕承很少出現在公共場合,不管是酒會,還是拍賣慈善會,一直都由中川集團的執行總裁出席。
聽說蔣慕承公司的員工都很難見到他本人,他很少去公司,就是去了,也是由專屬電梯從地下車庫直接去辦公室,只有他的秘書助理還有公司的高層能見到他。
他也就是今年才常住北京,之前一直都是負責海外的幾個公司。
而現在,唯一能知道他訊息的人又請假了。
田甜思忖半天,對蘇韻說道:“照片什麼時候能拿到還真不好說,我們財經頻道的那個同事請假了,要等她回來才能確定拿不拿得到照片。”
蘇韻:“你們財經頻道的同事跟蔣慕承很熟?”
田甜點頭:“不是一般的熟悉,是蔣慕承的侄女,叫蔣小米。”
前兩天她能打聽到蔣慕承去哪,幾點到北京,到了北京幾環,都是蔣小米在群裡說的。
不僅直播蔣慕承的行蹤是蔣小米乾的,關於蔣慕承所有的小道訊息都是蔣小米說的。
自從群裡有人知道蔣小米跟蔣慕承的關係,沒事就央求蔣小米撒點糖。
蘇韻問:“你跟他侄女熟悉嗎?熟悉的話讓她發個照片過來不就好了,她不是正好住蔣慕承家裡嗎?”拍照也方便啊。
田甜:“我跟蔣小米不太熟,不是一個頻道的。但我辦公室一個同事跟蔣小米辦公室的一個同事關係不錯,蔣慕承前段時間的行程也是透過這麼複雜的關係打聽到的。”
田甜喝了口果汁,看向蘇韻,無心問了句:“對了,這些事我不是在電話裡都跟你說過嗎?”
蘇韻一怔,好像是說過,在服務區時。
可那時候她心思都在那個男人身上,壓根就沒有聽清楚田甜說了什麼。
她心虛的解釋:“這幾天沒睡好,大腦昏昏沉沉的,一時沒想起來。”
田甜也就信了。
關於照片一事,田甜覺得有必要提前給蘇韻打個預防針,免得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對了,蘇蘇,我也不一定能要到蔣慕承的照片。蔣小米說過,偶爾八卦一下她叔叔,這個可以有,但是要她叔叔的照片或聯絡方式,就別找她了,她不會給的。”
但田甜又寬慰她:“但我會盡力。”
實在不行,就跟蔣小米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看蔣小米不答應!
蘇韻想了下:“算了,你別去問蔣小米要了,如果你張口,她沒給,以後你們見面都挺尷尬的。這事你就別管了,改天我跟劉部側面打聽一下”
還沒說完,蘇韻就阿嚏一聲,打了個噴嚏。
田甜笑:“唉吆喂,說不定是那個男人想了你呢!”
“去你的!”
而蔣慕承這邊,還真的是在談論蘇韻。
林樾聽完蔣慕承的一番話,下意識的摸摸鼻子,他的母親大人竟然都把主意打到蔣慕承頭上了,看來對他要動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