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衿不明所以的仰著脖子看向他,他說讓自己留長髮後,她就再也沒有剪過頭髮。
聽過一句話,待我長髮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可是,她的頭髮長了,左應城卻不是那個娶她的少年。
“你起開!”理智迴歸了大腦,用力的推.搡著他的肩膀。
面前的男人
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沒能推的動,反而更加貼近了。
他的頭低了下來,呼吸竄入她的秀髮噴在脖頸間,細白的肌膚上隨即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
“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他的聲音一向好聽,此刻聲音裡含了情.欲,聽起來好像在蠱惑人,低沉的聲線滑入她的耳朵裡面。
來不及反應,身子騰空被他抱了起來。
……
做.愛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異常的頻繁。
衛子衿被他折騰的受不了,趴在床.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好餓!”她坐了起來,被單裹著胸口。
反觀左應城,他赤.裸著上半身,露在空氣中,還未退下去的紅色又爬滿了小.臉,慢慢的往後挪了點位置。
“我也很餓!”左應城長臂一勾,將慢慢遠離他的衛子衿又給重新拉了回來。
她的餓,是激烈運動過一番,肚子餓了,而他的餓,則是慾求不滿的餓。
被迫的撲在他懷中,生怕他再來一回,如同一隻受了驚的兔子,趕緊蹦開。
“我要去上廁所!”拉著床單,她就跳下了床。
左應城瞧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不由得笑了。
珍愛生命,遠離左應城那隻妖孽。
等到洗完澡之後,發現已經是八點多的事情了。
看著鏡子裡的人,被水蒸氣蒸過後,俏紅的臉蛋更加紅.潤,以及肩膀上隨處可見的都是他留下來的印記,鼓了鼓嘴巴,他一定是屬狗的。
晚餐,衛子衿從冰箱裡找了麵條,煮了起來。
洗完澡出來後的左應城看到餐桌上的一碗冒著熱氣的麵條,上面還放著一個荷包蛋,不由得蹙緊了眉頭。
衛子衿從廚房裡出來,將自己的一碗也端了出來。
“麵條好了!”
“晚餐就吃這個?”
“不好嗎?”
“……”
左應城看著麵條,輕啟薄唇,“好歹我剛才那麼辛勤的在你身上耕耘著,餵給你吃了那麼多高蛋白質,你就給我弄這麼一碗麵條?”
衛子衿被他沒羞沒躁的話說的一臉羞紅,將碗往桌子上一擱,“愛吃不吃!”
本來是很純潔的詞語,被左應城這麼一說,瞬間充滿了曖.昧。
衛子衿白了他一眼,吃起自己碗裡的。
第二天早上,衛子衿還在睡覺,就被鬧鐘給吵醒了。
伸手摸了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七點。
好睏,好想再睡一會兒。
兩隻眼皮都睜不開了,昨天晚上睡覺,左應城說好不會再碰她的,結果呢!
事實上證明,男人的話在床.上不具有任何的可信性。
不還是照樣的被吃幹抹淨了,搞的早上醒來,身子還止不住的發酸。
剛闔上眼皮子,又睡了一會兒,停下來的鬧鈴聲又響了起來。
唔了一聲,要從左應城的懷裡爬起來。
“再睡一會兒。”
“不了,我要上課去了!”打了個呵欠,從床.上爬起來,進了浴.室裡面。
今天早上有一節課,不能曠課,鬧鐘調了好幾個。
洗漱完,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眼睛紅通通的,一副仍舊沒有睡醒的樣子。
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臉蛋,讓自己看上去稍微精神了點。
渾身都覺得好累,換好衣服,左應城已經起來了。
他看上去精神奕奕,與自己的一臉頹然截然相反。
……
左應城開車送她過來,車子停在校門口。
她剛要下車,就被拉住手肘,“這就要走了?”
她轉過頭來,迷茫的看著左應城,視而不見他眼底的意思,一本正經的說道,“左先生,再見!”
說著,趕緊推開車門跑了下去。
一進入到教室,她就發現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了自己,各個目光怪異。
她奇怪的摸了下自己的臉,應該沒有什麼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