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強勢的攬過她的肩膀。
衛子衿冷不丁的瑟縮了下脖子,被迫的被男人帶著往前面走。
沒有任何的話,像是做過無數次一樣,手臂往下拖著她的細.腰。
衛子衿不習慣別人的碰觸,下意識的要往外面躲,躲著他的手。
他察覺到了,低著頭睨了她一眼,終於說了對
她的第一個字,“乖!”
就這一個字,她就被降服的徹徹底底,跟上他的大步走著。
別說是衛子衿不習慣了,就連跟了左應城好幾年的薛紅都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畫面。
素來不近女色的總裁竟然會摟著其他女人。
跟著左應城上了車子,與他同坐在一起,衛子衿緊張到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好幾次看向左應城,都被他的冰冷的眼神制止住了話語。
張了張紅唇,什麼聲音都沒有。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只要他一個眼神,她就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左應城揉了揉太陽穴,闔上了眼皮。
衛子衿見他這副疲憊的樣子,鐵定是說不了話了,又無事可做,索性將視線撇到窗外去。
安靜的車內,除了司機,就他們兩個人。
薛紅被安排到另一輛車子裡,緊跟在他們後面。
望著路邊快速倒退的風景,衛子衿不由得恍惚起來。
為什麼事情突然轉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來找他只是想問幾個問題而已,為什麼自己會傻到什麼話都不問,就跟他上了車子。
想了許久,她得出一個結論來。
因為左應城在自己最貧困潦倒的時候將自己撿回了家,好吃好喝的供著自己,所以她打從心裡就很信任他。
不斷的這樣說服自己,除了這個,也沒有其他的理由了。
正當衛子衿的腦海裡一片混亂時,耳邊突然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把頭髮留長吧。”
他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長指把.玩著她柔順的短髮。
不經意間,她甚至能感受到從他指尖傳過來的熱度,一下子傳染到了自己的臉上來。
她沒有應聲,只是擱在膝蓋上的手緊緊的揪著褲子。
據說她的頭髮在大火中被燒焦了許多,已經不能見人,所以醫生便主動的給她剃成了短髮,經過兩個月的積蓄,短髮也才不過到耳.垂邊,
距離長髮,還早得很。
他的手始終攬著她的腰,沒有離開過。
衛子衿很不習慣的扭頭,對上他的黑眸,一時間目目相接。
感覺到他的熱氣噴灼在自己的臉上,沒由來的感覺到自己的臉蛋更加燙了。
一路無言,下了車子,她發現不是自己住的公寓。
“左先生!”她停頓下腳步,猶豫的看向左應城。
“有什麼事情,進去再說。”
“……”
就這樣,衛子衿被他帶進了他的另一處公寓裡面。
這個公寓跟她那間很相似,只不過這是套單身公寓。
簡潔的不能再簡潔的公寓,不像是他常住的地方,卻打掃的一塵不染。
“左先生,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的。”
她站在沙發面前,不知所措的看著躺在沙發上的人。
手別在背後,現在的她有種說什麼錯什麼的感覺。
“問什麼?”他又捏著皺起來的眉心。
“我……”
她想問的是為什麼你要帶我回家。
這個問題存在她的心中整整兩個月,她問過自己無數遍,也問過張姨,卻沒有得到過一個像樣的答案。
一直耿耿於懷的事情,先如今終於找到了可以給她正確答案的人,她卻突然不敢開口問了。
他黑色的眸子在燈光下面越發的黑亮,帶著些許凌厲向她看過來,她心慌的失控。
轉而不經過大腦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我可以去讀書嗎?”
在房東問她討債的時候,說她當初在租房的時候連身份證都拿不出來,租房子那一年她才18還未過生日。
所以她現在應該也還在讀書的年紀裡。
“你想去讀書?”
衛子衿點頭,“每天呆在家裡太無聊了!”
她想跟多一點的朋友認識,相處,說不定她可以找回從前的記憶來。
“可以,我會給你安排,你想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