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衛子衿不敢去學校讀書,是怕被傅斯年給找到,所以那個時期的她最羨慕的就是能夠去上學的楚夏。
楚夏給自己講在學校發生的事情,作為交換,她就說自己以前的故事。
其實她的身份並不光彩,她是個見不光的情.人,即便是自己的父親很愛自己,父親也不會將自己跟母親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他的世界裡,所以她不太愛講家庭方面的事情,更多的是說的在學校的事情。
學校裡面,最想讓她說的人,就只有一個左應城砦。
因為他的欺瞞,自己的父親自殺,導致母親也相繼去世,這讓她無法承受。
心理上告訴自己應該是痛恨著左應城的,若不是他,自己的父母說不定就不會去世了。
那時候被仇恨矇蔽了自己的心,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好像在跟楚夏說起左應城時,還真就沒有說過關於左應城的壞話。
楚夏看著她笑,“你說左應城這個人很驕傲,不喜歡女孩子的糾纏,可偏偏就讓你給糾纏走了,我想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個矛盾的男生,你說他是這個世界上你見過的最好的男生,你說他是你們學校無法高攀的一個神話,你把左應城說成了地上絕無,天上僅有的人,我當時還在想,不過是一個男生而已,有什麼本事把你給迷得神魂顛倒,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遠遠要比你形容的好太多了。鰥”
“知道嗎,其實那一年左應城曾經來過我們學校,意氣風發的男人最容易勾起女人的心,我沒有說,不是因為我忘了,而是因為我不想告訴你。”楚夏看著她,“其實我不太喜歡聽你們的故事,可是自從見了左應城之後,我就喜歡聽你們的故事了,我希望聽完你的故事,我能成為最瞭解左應城的人。”
“這個夢想很簡單,我一步一步的接近了左應城,順利的懷上他的孩子,我的夢想僅離一步之遙就成功了,可是你又橫空出來,打碎了我的美夢,你說你該怎麼賠我?”
從聽著別人口中的左應城,到見了一面,變成不可說出來的秘密喜歡,到現在的無法自拔,這一切都是怪誰。
衛子衿凝眉看著她,“楚夏,這就是你今天要找我出來說的事情?”
說不震驚是不可能的,楚夏會喜歡上左應城,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在她面前經常提起,心生羨慕後,才會愛上。
所以導致今天的這一切局面,都是由她自己造成的。
“當然不是,這只是第一件事情。”楚夏繼續喝了一口,“你以為一直是我虧欠你嗎?你怎麼不想想,你虧欠了我有多少!”
“什麼!”
衛子衿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見楚夏繼而一本正經,“當年偷東西的罪名,確實是我誣陷在你身上的,可是你卻因禍得福,逃過了一劫,我卻生生的承受了你本應該承受的事情。”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欠了你!”衛子衿覺得荒唐好笑。
她幫助楚夏,從來沒想過要計較自己的回報,可是也不希望就此被願望,什麼叫做她欠了她的。
“我胡說什麼了?你難道不記得在咖啡店門口一直糾纏著你的一群流氓了嗎?”楚夏突然收起笑容,手指攥著杯子捏的發白,“你忘記了,我這輩子死也不會忘記!”
衛子衿讀書的時候長得特別水靈,到咖啡店工作的第一天,就被當地的一群流氓看上了,被堵在回去的路上,要不是楚夏幫助她,可能自己就……
“那些人,對你做了什麼!”衛子衿豁的一下站起來,緊張的問道。
“你著什麼急,被強.暴的人又不是你,怎麼看上去你比我還激動呢!”楚夏呵呵的笑了起來,像個瘋子一樣,“你的命還真好,你只不過是坐了一個月的牢,而我卻硬生生的替你受了三個男人,衛子衿,你敢說你還沒有欠我的嗎!”
白天,她親眼看著衛子衿被警方的人帶走,一直在外面躲到天黑。
夜黑,那幾個惦記著衛子衿的流氓,錯把自己當成了衛子衿,給自己下了藥,帶到一個無人的倉庫,不管她再怎麼叫救命,都不會有人來救自己。
那天晚上,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承受下來的,以至於後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了家。
如行屍走肉一般。
“你害的我這麼慘還不夠,如今我搶走左應城又怎麼樣,這一切不都是你欠了我的嗎!”
“楚夏!”
“別叫我楚夏,你或許應該叫我紀夏,我跟你一樣,都是衛蘭跟紀建華的女兒,憑什麼你能跟在衛蘭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