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蔡博文的刀又重新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這一回,她終於感覺到了痛。
眼眶一下子溼熱起來,左應城的身形,在視線中慢慢的變得模糊,直到看不清。
左應城大步的往前面走,剋制著衝動,在等。
現場,不僅僅是包圍了容瀾的人,還有警方的人。
只要他抓到衛子衿,蔡博文就不可能會跑得了。
蔡博文緊緊的抓.住衛子衿,在左應城不斷靠近的同時,伸手向別在背後的槍摸過去。
幸好,他還特意帶了這個槍,待會兒就等著左應城再靠近一
點,他就殺了左應城。
這個男人,在上次的倉庫一站中,給了自己幾槍,想起來,身體上的槍傷還在隱隱作痛著。
他說過,這個仇,他遲早會報回來的。
這一天終於來臨,已經聞到了血的味道了。
蔡博文的手已經抓.住了槍,左應城卻在這個時候停住了腳步。
放下雙手,他又立即提高了警惕,生怕左應城會耍花樣。
“蔡博文,我們不如談個條件,你把她放了,我當你的人質,怎麼樣?”
左應城的目光死死的鎖定著衛子衿,衛子衿的身體狀況很不一樣,下.身已經溼.了,似乎是羊.水破了的樣子。
可她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她的嘴巴甚至都沒有被東西堵上,張了口卻發不出聲音來。
左應城很聰明,蔡博文肯定是給衛子衿下了藥。
她現在的狀況很不好,需要立即送到醫院去搶救。
時間不能再等下去了,為什麼容瀾還沒有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不是一直痛恨我麼,痛恨我讓你傾家蕩產一無所有,痛恨是我親手將你的女兒送入到監獄裡面,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你拿我當人質,我絕對不會反抗!”
“左應城,你真當我蔡博文神志不清了麼!”蔡博文笑的癲狂,一把抓.住衛子衿的頭髮往上扯,“她是你的心尖寵,我殺了她,一樣能讓你不痛快!”
左應城,“……”
“看來我們是談不攏了?”左應城放下雙手,臉上勾起一抹陰柔的笑容,“那好啊,你殺了她吧,反正人遲早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的又有什麼區別呢,你一刀將她捅死,你就是殺人犯,無論你逃到哪裡,都會有警方的人在追捕你,同時還不僅僅有警方的人,我的人也不會放過你,就算你拿著這筆錢跑了又有什麼用?”
“到時候黑道白道上的人都在找你,你除非是有通天的本領,否則你這一輩子就只能過著地下老鼠的骯髒不堪的生活!”
左應城一邊說,一邊向著蔡博文大步的走了過去。
“你、你別過來,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的老婆麼!”蔡博文一下子慌了,不斷的後退,可身後就是貨車,他壓根跑不了。
只得拉著衛子衿,刀尖深深的陷進她的面板裡面,緊張的手在顫抖。
為什麼左應城的氣勢突然間就變了,他明明應該是害怕衛子衿受傷的,難不成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了?
左應城的眼神充滿了陰鷙,不是不怕,而是他在賭。
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賭博,賭蔡博文會不會因為他的轉變而發慌。
衛子衿的身體狀況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孩子還不生出來,大人跟小孩都會沒命的。
蔡博文正如左應城堵得那樣,完全慌張了。
如果左應城不顧忌了,那就等於他手中的王牌失效了。
“怎麼,你還不動手嗎?是害怕殺人了嗎?還是說,需要我教你該怎麼動手?”
左應城咬著牙,陰冷的眸光似有若無的撇過衛子衿的臉,再等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這個容瀾!
衛子衿這個籌碼已經沒用,蔡博文為了自保,自然是丟下了衛子衿,伸手去摸背後的槍。
企圖想要綁架左應城,有了左應城這條命在,容瀾肯定會幫著自己離開的。
左應城看到一點紅光在在蔡博文的手腕上閃動著,身子立即向倒下去的衛子衿撲過去,將她護在自己的懷裡。
千鈞一髮的時間,眾人什麼都沒反應過來,只看到左應城和蔡博文雙雙倒在地上。
不同的是,蔡博文兩隻手腕上和腿上都有鮮血冒出來。
左應城檢查衛子衿的身體,緊張的問,“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