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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裡?”他轉過身去,將白色的寬闊優美的脊背呈現在她面前。
“唐白。”
林子淼那番要求有玩笑的成分,她知道他寵她,但他是商務委員會會長,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闊少爺,眾目睽睽之下背一個女生走路,想來是不大可能的。
但是現在,他只是微微猶豫了一下,就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彎起了身子,對著她說:“快點上來,再不上來我可要後悔了。”
話未落,林子淼一撲而上,雙臂從後環住了他的脖子,歡快地笑:“我準備好了,唐會長,衝吧!”
唐白好笑地托住了她的身子,直起了點脊背,往前走了兩步。“林小姐,請問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先去前面那個公園,你揹我去那裡休息一下。”
林子淼趴在他背上,將臉貼在他溫熱的頸間,悶聲笑:“你還真的揹我啊,我倒是小看你了,唐白。”
“真淘氣。”
唐白依言揹著她走到前面的小公園裡。
熙攘的人群,十里長街,陽光恣意灑落,一色迷濛。
唐白栗色的頭髮像鍍了一層金,閃閃發光,白皙的頸脖間似乎也受這層光暈暈染,竟起了細碎的毛絨感。
林子淼伸手一摸,摸到的是溫熱光滑的面板質感。
她“咯咯”笑起來。
唐白動了下手臂將她往下的身子往上託了託,正色道:“別鬧。”
“唐白,我以前見過你。”她忽然又記起了那個真實的夢境,“我七八歲的時候,我爸爸帶我去參加一個宴會,宴會在一所很大的莊園裡,有噴泉,有煙花,我一個人在噴泉旁坐著,遇到了鬱鼕鼕,鬱鼕鼕你知道嗎,她是鬱家的小姐,現在快成我嫂子了。她給了我一顆玻璃珠子,但是手一滑,珠子掉在了你腳下。”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仔細盯住唐白的後腦勺。
他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當聽故事一樣聽著她說完,笑著問:“然後呢?”
“然後……”林子淼狐疑地盯著他腦袋,“然後你一臉冷漠,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了我一眼,像在看一個陌生人,再然後,你把我的玻璃珠子踢走了。”
她俯下身子,伸手摸到他臉上,捏了一下,惡聲惡氣道:“你別說你忘記了!”
“寶貝你在做夢吧。”唐白歪了一下臉,嘴唇湊過去,在她掌心裡親了親,“你說的這個事,我沒有一點印象。照理說,你七八歲的時候我已經十三四歲了,這個年紀,發生這種事,我一般會記得很清楚。”
“不可能。”林子淼聽他說沒印象,一下子急了,身子在他背上搖晃了兩下,“我還記得鬱鼕鼕臉上有一個小梨渦,我不可能記錯了的,一定是你記錯了。”
“別動,會掉下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踢走了我的珠子!”
“好好好,就算是你夢裡的我踢走了你的珠子,那我陪你一百顆,總行了吧?”
“都說了不是夢,唐白你這個大傻瓜!”
“好,好,不是夢,是我壞蛋。”
唐白又好氣又好笑,他這個小痞子賴起人來還真不依不饒的,也怪孩子氣。
林子淼惱得一下子伸出雙臂勒緊了他脖子,“唐白你怎麼聽不懂我的話呢,那顆玻璃珠子是重點嗎?我的重點是,你對我的態度!你不知道夢裡面你對我的態度有多惡劣,你懂了嗎?懂了嗎?”
唐白被她勒得一個不穩,差點往後倒跌摔下去,慌得他喝了一聲:“林子淼!”
林子淼一拍他雙肩,掙扎著跳落在地,一股腦兒往前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喊:“以後我嫁給你,你敢用那種冷漠的態度對我,我就離家出門,不,帶著孩子回孃家再也不回去了!”
女人都是小氣的,即便是熱戀期的女人,面對一個優秀的丈夫,心裡還是會有些患得患失。
更何況,唐白父親本就不喜歡自己,又有一個同樣優秀的高以美做備胎。
她不能不防著點。
唐白被她那副刺蝟一般的模樣氣到,同時心裡也覺得疼惜。
其實他一直都不明白,林子淼身為林家的大小姐,父親疼著兄長寵著,自小應該沒吃過苦沒體驗過人間疾難,但她從初遇他的那一天起就表現出了一種極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