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淼一走出金鹿棠就按了串號碼打出去,“阿夜,帶十個人去遠東大橋橋底下等仇齒出來!一定要帶回仇齒!就算帶不回仇齒也不能讓他被別的人抓走!”
上輩子重生過來,林子淼比誰都清楚仇齒是誰,所以她甘願冒這麼大的危險爬狗洞進去被封鎖的校園放走仇齒。
“邢叔,果真這輩子還是無法改變你走私的結局?”她低喃一聲,直接回了林家。
今晚父兄回來,她必須要先回去迎接他們。
另一邊,唐白去了金鹿棠校醫院大樓找校醫蓮霧。
蓮霧是個是個戴著金絲眼鏡留著長卷發的高挑男人,看起來很斯文,也很有文化的樣子。
一見唐白過來,他立馬從辦公桌後站起身來。
“唐少。”
“準備好藥箱,等下你將出去診治病人。”
“唐少總是這麼神機妙算,是治那個叫仇齒的走私犯嗎?”蓮霧請他坐下,給他泡了一杯花茶。
“神機妙算?”唐白笑了一聲,端起茶喝了一口,“我可不敢用這個稱號。”
“哦?”
“有個人更適合這個稱號,不,她簡直不是人,根本就是個神棍,一個小混混小痞子!”唐白說到林子淼就開始咬牙切齒,“蓮霧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那樣的女人?活得簡直比一個大老爺們還粗糙!爬狗洞!少爺我今天簡直開了眼界!”
唐白說得興起,眉飛色舞,俊臉忽而陰沉忽而氣憤,看得蓮霧一愣一愣的。
“唐少在說什麼?”他壓根沒聽懂少爺的話。
唐少爺忽的又嘆口氣,擺擺手,“不提那個變態女人,影響了少爺心情。我過來就想和你說說最近發生的這起走私案。”
“唐少請講。”
“你知道邢大方吧,邢大方以前是林家的人,不,準確來說是林家幹夜行組時候的人,少說也是堂主級別的吧,後來林家漂白做起生意,夜行解散,邢大方去了M國。邢大方是個不安分的人,常年槍戰使他擺脫不了粗戾的性格,他肯定耐不住寂寞想找架幹,後來一別幾年,林家生意蒸蒸日上,邢大方卻突然從M國到了東南亞,又從邊境走私毒品回了國,現在正被警方通緝。”
“那那個仇齒是?”
“歐家沒找到邢大方,卻下令通緝另外五個人,仇齒就是其中之一。”
“這是為什麼?”
“知道M國紐約的雷克島監獄嗎?它位於紐約的一個水中央小島上,佔地168公頃,是紐約的著名監獄之一,被稱為墳墓。就在邢大方走私案發生的前一個禮拜監獄一角發生爆炸,多名重犯逃出,其中有一名是某跨國底下器官販賣組織的首領。”
“唐少的意思是這起走私案和紐約那邊扯上了關係?邢大方手裡攜帶那個器官販賣組織的重要資料?所以說走私毒品只是個幌子?”蓮霧面露訝色。
“邢大方受警方追緝自然會備好退路。”唐白眯著眼睛笑,“他把身上的資料備了四分贗品,混合著真的那一份交給了他的五個得力下屬。所以這五個人才是警方要真正追緝的。”
“那邢大方呢?他幹什麼去了?”
“誰知道呢,或許去找過林泉。”
“他還有這個膽子去找林泉,不怕林泉把他供出來?”
“誰知道呢。”唐白放下茶盞,盯著蓮霧,“這件走私案,你聽說過嗎?”
他眼神凌厲,蓮霧心裡一驚,老實回答:“唐少不說,並不知道。”
“所以,你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因為歐家還沒有把這個訊息放出去,今天我們得知仇齒行蹤也才會假借演習的名義前來金鹿棠抓捕犯人。這是個秘密,你知道嗎?可是為什麼這麼一個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有一個人會知道呢?”
“誰?”蓮霧聽得後背起了一層薄薄的汗跡。
“就是我剛才口中的小混混小痞子,那個神棍!”唐白將一份從車裡帶上來的資料放到他面前,“她叫林子淼,林家的小姐,不僅知道我唐家威易公司的內部訊息和股票漲跌,還知道仇齒是誰,搶在我前面放走了他。”
蓮霧再度吃驚,將資料翻開一頁,看到那上面的照片和簡介,顯得不可思議,“十八歲?今年金鹿棠的新生?”
“看清楚她的資料,在這學校裡幫我盯緊她,她很狡猾,你要小心。”
蓮霧一一應下,“我不會讓她壞了唐少的事的。”
“好了,現在背上你的藥箱,跟少爺走吧。”
唐白站起身來,長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