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蘭山認真聽著,看著蝶舞,心中泛起漣漪,你卻不知道,你方才說的,我三年前早已知道了,你的一切,我調查的一清二楚,現在你能在我身邊,如此靠近我,唯恐是夢中,夢醒之後,就什麼都沒有了。想著,便拉住了沈蝶舞的手。
沈蝶舞正在專心地講述妹妹沈月明的事情,哪料到他突然拉住了自己的手,完全打斷了自己,剛準備責備他,看著他的深情,卻終究沒有說出什麼來。
他卻開了口:“接著說,我就想這麼握著你的手,一輩子都不放開。所謂‘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就是現在我們這樣吧,當初讀這句時,覺得很一般,沒有什麼感覺。如今此情此景,才正真體會到這句詩的妙處,寫這句詩的前輩一定身邊也有這樣一位紅粉知己,不然斷斷寫不了這樣的話。”
沈蝶舞直直地看著他,心中卻是既震撼又感動。想當初自己被逼嫁給他的時候有多恨他呢?沒想到他對自己卻是用情如此之深的麼?
此時無聲勝有聲。
韓蘭山絲毫不迴避沈蝶舞的眼神,也深情地回望著她。所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便是如此了吧。突然,韓蘭山一把將沈蝶舞攬在了懷裡,聽到她“砰砰”的心跳聲,沈蝶舞心中略有起伏,但此時卻是甜蜜萬分。
門外紫戀拿著飯菜從右面準備送飯菜進去,剛好碰到了匆匆從另一個方向跑來的碧文,似乎是有重要事情要彙報,門都忘了連敲就直接衝了進去,紫戀也跟了進去。
兩人進去便看見抱在一起的韓蘭山和沈月明,碧文立刻轉身,拉了紫戀出去,關上了門。沈月明馬上從韓蘭山懷裡彈了出來,尷尬地看著他。
韓蘭山抿了抿嘴,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對門外喊了一句:“進來吧!”
碧文進來,似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紫戀進來將飯菜放到桌子上,卻是似笑非笑的看了蝶舞一眼,知道碧文有要事稟報,關上門出去了。
碧文隨後嚴肅的說道:“公子,有訊息了!”然後看了看沈蝶舞,又看了看韓蘭山,眼神似乎在徵求著韓蘭山的意見。
韓蘭山眼裡閃過剎那的猶豫,接著點點頭:“說吧。”她已是他的妻子,不是麼?對她,沒有什麼可避忌的了。
而沈蝶舞一聽“有訊息了”四個字,心中突然一顫,妹妹這麼快就有訊息了麼?
看到韓蘭山點頭,碧文也不再顧及什麼,便直說道:“丐幫長老劇鋒拒絕了我們的要求,我們的人並未見到丐幫幫主。”
沈蝶舞一聽,失望了許多,丐幫?她還滿懷希望的以為是她妹妹的訊息,不禁失望了很多。看了看旁邊的韓蘭山,他略作思考狀,然後說了句:“你先下去吧!”
然後轉過身對蝶舞說:“失望了?”
蝶舞衝他笑笑,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他。
“也不是全然跟月明沒有關係,”韓蘭山接著說,“我是想借助丐幫的力量,畢竟丐幫的弟子遍天下,但是沒想到事情似乎不順利。”
韓蘭山略微尷尬地一笑:“想不到丐幫的人倒是不受威逼利誘,事情有點麻煩。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有辦法讓他們‘幫忙’的。”
威逼利誘?沈蝶舞心想,終於也是有他威逼利誘不了的,又擔心他方法不恰當會跟丐幫結怨,這可就更加不好了。
看她愁眉不展的樣子,韓蘭山轉移了話題:“接著說月明吧,她是個怎樣的人?調皮麼?”
“調皮——還是有一點兒的。小時候便喜歡一個人舞刀弄劍的,雖然沒有人教她,她還是照著戲班子學的有模有樣。月明她很聰明,記得又一次我從集市上買了七連環,花了三天都沒有解出來,在她手上呆了一天便已經解出來了。”
說到這兒,沈蝶舞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臉上帶著讚美和驕傲。韓蘭山脈脈的看著他,似是感受到了她心中對妹妹的愛,也欣慰的笑了。
沈蝶舞接著講:“還有,她很善良的。她經常跟著我去給那些窮人施粥施藥,哦,還有,我記得幾年前金陵大旱,我們從河南遊歷回來時她曾經救過一個乞丐,當時她才七歲多——河南——”
說道這兒,她突然愣了片刻,隨後又跳起來:“對了,她去過河南,我們可以往河南那裡查檢視。”
韓蘭山還沒來得及說話,沈蝶舞又跳了起來,晃動著他的胳膊:“對啊,河南,我們一家之去過河南,她很可能去了河南。”
看她這麼激動,韓蘭山忙按住了她的手,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立刻派人去查,先別這麼著急。”
沈蝶舞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