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你的同學嗎?”
他和我約了晚飯,晚上便把所有的工作都推了,我就笑說他對工作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他還狡辯,說每天堅持寫曲子也算是工作。
他今天穿的很休閒,頭髮鬆鬆一紮,一件大開領的線衣,露出鎖骨和上面的鎖鏈項鍊。於是後面的陳籽就“哦~”的一聲,軟軟坐到了地上。
這是喜劇情節裡經常出現的,陳籽同學縱然有花容月貌,目前也只是個丑角。
“你同學不舒服嗎?”他伸手要來拉,我一下子拍掉他的手:
“不忙你拉她,她走的遠了點,累著了,來來,陳籽,我們到沙發上坐。”
我笑笑地摻起陳籽,陳籽一臉怨婦表情瞪著我。
這時他們才一個個叫起叔叔好。叔叔?我轉頭看那位被稱為叔叔的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善解人意的陳籽叫的就和他們不一樣,甜甜一口“哥哥好”。
被叫哥哥的某人這才露齒一笑,陳籽又“哦~”了一聲,軟軟倒在沙發裡。
我狠狠咬了牙,乾脆攤了牌:
“陳籽你要是想拿簽名,就拿了簽名快點走!!”
“合照可以不可以?RAY哥哥。”
“當然可以。”他居然還拿出了家裡的數碼相機,說晚上讓我用MAIL傳給她。
一番周折,這群人才算滿意散盡。
我在陳籽給的弗洛伊德的書上狠狠踩了好幾腳才懈恨,轉頭看我家的另一位,正在忙著把照片儲存到電腦,然後才想起來要帶我出去吃飯。
是人都發現我現在心情極度不好,當然,他也看出來了。
“草兒,不高興了?”
“沒!”頭一偏,氣呼呼的去換衣服。
“你們班那個女孩子長的還真不錯。”他似乎沒有發現我發火的原因。這個時候,我就挑最能刺痛他的講。
“對,我暗戀了她好久了。”
終於堵上他的嘴了,他尷尬的笑了笑,換了話題,把我塞進他的賓士裡。
真是諷刺,又帶我來華園,我對本市第一的五星級飯店厭惡透頂,私下認為那兒是最沒人情味兒的地方。
他別有用心的包下了整個小會場,說這是給我慶生,會場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他問我有沒有稍微感動一點?
我只說,不要浪費錢。
雖然這話說出來,誰都不相信是從我嘴裡說的,我花錢的本事也不是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