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明顯已經遲了,前面幾排的女孩子殺人的目光已經朝這邊掃了過來,今晚說不定真要被“殺魚”了,報應報應,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我看見他的目光似乎朝這裡掃了一眼,但是很快轉去了別出。我立刻手腳發涼,想起他那天晚上的警告:
“我找人把你攆回家去。”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朝著張楚抱怨:
“早知道就不來這地方了!”
“我說我的大少爺啊,你長的那麼好,就別在這裡丟人了好不好,我可是好心把票給你,你好歹看完了再回去吧。”
看在他如此勸我的份上,我也就委委屈屈地站了起來。
撇開偏見不說,我承認我老爸的歌寫的很好聽,偶爾在門外聽見他在
房間裡邊彈邊唱,無論是詞還是曲都能牽動人的感性細胞。
“無論你選擇是否要長大,我都無法用黑色的羽翼遮蓋在你的影子上,黑色的愛,神說這是世紀初的罪惡。魚,請你在微笑過後就拋棄我,你可以割破我的喉嚨,阻止我的歌聲,但是你沒有辦法帶走黑色的愛,魚,請原諒我的罪惡,留給我生鏽的十子架懺悔,鮮血的懺悔……”
“這首就是有名的《魚翼》吧!真是名副其實啊!”張楚振臂大聲地叫好著,前排的女孩子衣服已經越脫越少了,我則不以為然地聽著,這樣的歌詞讓我有微微的刺痛感,只是我對任何人都沒說。
“你知道不知道RAY的歌詞都寫給同一個人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哈哈。”張楚笑著又補充了一句。
是我那個連面都沒有見過的媽媽嗎?這是我能夠得出的唯一答案。
前面又是另一陣狂叫聲,我抬起了頭,看見他已經脫去了上身的衣服。
“衣服買來是給你當眾亂脫的啊?!看我下次不把你的衣服全剪爛了!”
“你說什麼?!!”張楚沒有聽清我的嘀咕。我抬高了聲音道:
“我說我最TMD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