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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第二日中午就已經到了平崗,平崗偏將看到天地之間一點青芒近了,他還當出了什麼事情,不然鄧虎子如何會催著鬥氣?毫不猶豫的就點了全部兵馬,口中咆哮說誰敢在這一帶找死?赤水精兵迅速集結,嗷嗷叫著從馬道衝下來,可那邊的更是神速。

轉眼就到了他們面前,鄧海東還摸不著的頭腦的問:“你點了這麼多軍馬出來幹嘛?”

偏將看他神清氣爽的,也摸不著頭腦,對他說遠遠看到鬥芒,當成鄧家子弟有了什麼事情,這才如此的,鄧海東聽了笑了起來,連連拱手:“謝了,兄弟。”可憐偏將怎麼敢和他稱兄道弟?那置了自己家的主將於何地?連忙說不敢,這才得知他居然是帶著子弟們沿途修行的。

等鄧海東遠去了,平崗駐軍上下還摸不著頭腦的詫異,他們居然奔馬時也如此努力,誰家子這樣苦修不輟的?看著那點青芒漸漸消失了,偏將站在那裡搖搖頭:“不是這樣對自己也狠的下手的虎狼,會幹出那般事情?”回頭就喝斥手下,從今日起加訓不休,兵卒們紛紛領命。

於是平崗處當日就開始喊殺聲驚天動地,沿途客商才看到虎子北上,氣勢洶洶的摸樣,又看到這邊平崗軍馬的聲勢,頓時慌了神了,也不曉得到底又出了什麼事情,是明黃虎牙和驃騎虎子聯手又要滅哪家了嗎,鷹狼校呢?就在那裡團團轉不敢前不敢後,還聽到風裡傳來偏將的喊叫:“殺,殺!拿出殺氣來,不練的如狼似虎,豈不讓主將在鄧家面前丟人?”

客商們大驚失色,難道是赤水將和驃騎門要打?

外圍軍馬前來問為何不走,有人壯膽就問,頓時惹的平崗軍勃然大怒,一鞭子就抽了過去:“你這廝胡言亂語什麼,我家主將怎麼會和虎子不和,這是我們赤水人馬在練軍而已,滾。”虧了這一鞭子不然還不知道謠言會傳的什麼樣子…

鄧海東這個時候已經頂著落日餘暉,衝到了赤水關下,而出來接他的李希平不過才收到了驛站的快報,他見了鄧海東就問,隨即又詫異了:“你這廝飛的嗎?快馬報八百里加急,也不過才到。”鄧海東吹噓自己胯下駿馬乃是海外異種,是東海靈蛟所變,然後和李希平嘻嘻哈哈鬧成一團。

最後李希平拉他進了府,鄧家子們自然有他的親衛去招待。

兩個人在室內坐下後,鄧海東先講了自己家的事情,李希平連連點頭:“去,我一定去,你嫂子也要去!”隨即有些遺憾說婉言怕是來不了,鄧海東坐在這熟悉的地方,聽到這句話頓時鬱悶,揮手道:“得了,你就不知道自從她們認識後,傳了上官計,我被婉言煩的什麼樣子。”

正端茶出來見一見丈夫的兄弟的李夫人,轉身要屏風,於是停了腳步,李希平一眼看到裙角,臉色微變,鄧海東多賊啊,才說完那句,一拍大腿,換了口氣又道:“要的好啊,其實我是這麼想的,該請一下嫂子,讓她幫我把婉言調教的賢惠了才是,至於治夫的手段,我看還是來日教給明歷的女人吧,那廝整天花天酒地的,才真該治,你看你我兄弟平時可曾…”

李希平看這廝轉接如此自然天衣無縫,都看的傻了,對面卻又來拉著他的手就在情真意切的商議:“希平,悄悄和嫂子說一下,她喜歡什麼我回去就準備了給她送來。”

香風襲人,李夫人從那邊轉了出來,親自端著茶來,鄧海東茫然回頭,還不趕緊問安,李夫人有些羞澀的對他回了禮,柔聲道:“小叔你坐,我去給你們兄弟倆燙些好酒來。”李希平等夫人走了,扯了鄧海東就道:“你這廝如何看出來的,虧你機敏,不然,咳。”

“出息了你。”鄧海東鄙視著他:“看你那張小白臉,不是坐著明黃底褲都掉了。怎麼樣,兄弟哄女人有一手吧,回頭寫本海東計你讀一讀,把西風壓下去也顯的我們兄弟治家衛國都是英雄。”李希平氣的對他就打,兩個人糾纏成一團,外邊遠遠的站著的護衛們,聽到巨響,然後兩個人從門內殺了出來,打的地動山搖的,都趕緊去報告夫人。

李夫人聽了掩口一笑:“虎子是自家兄弟,便是拆了赤水關也隨他們。”然後挽了袖子,親自下廚去了。

那邊恢復了正常,又坐下來的兄弟兩個人這才算談到了正事,李希平對了鄧海東道:“這次叫你來,是有件大事情,天子有令。”喝口茶。

鄧海東一聽,當是密旨,準備起身,李希平放下杯子道:“準備撥了歲款過來。”抬起頭看到鄧海東臉色鐵青,他詫異的問:“有何不對?”眼神分明詭異,鄧海東氣的破口大罵:“想騙爺給你磕頭?你這廝實在無恥。”李希平大笑起來,也不管他叫嚷對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