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死還生的鄧海東的精神也越發振奮,雙腿,背部現在走向雙臂,雖然頭顱處依舊感到燥熱,但那股赤柱透出的冷冽,現在正向著明臺而來,轉眼從後腦玉枕位置衝上,打進了明臺,一溜冷冽在明臺內瘋狂的積蓄著,但經過了渾身的內火和外圍天火的炙熱薰陶,其實此刻這股冷冽已經不再是初時那樣刺骨。
一進明臺,就又冒出一股青煙,最終變得溫水一樣,在明臺內盪漾,而鄧海東的本源還在體外,對著天火的通道舞動著,而天火好像因為此處的引力散去,開始變得溫和,外人看來青虹越來越短,彷彿一把長槍正從南方金烏內緩緩拔出一樣。
如此異常,讓魂飛魄散,急速馳騁而來的鄧世平也看的失神,不是長青眼疾手快,他險些失了前蹄滾了下去。
青虹越來越快,退的急速,而這個時候,鄧海東忽然覺得明臺一種癢癢的感覺,彷彿一種牆面的裂痕在產生,打破它後面還有世界!
這是什麼?再建明臺?不是烈虎訣準備衝到了武校境才會出現的嗎?電光火石之間這思緒一閃之後,鄧海東就幾乎爆發出一句粗口,那烈虎訣過去的破練法有屁用,自己還想那些幹嘛?
轟的一聲,就聽到腦內明臺崩塌,白光亂舞一氣,而那股冷冽變成的溫“水”盪漾,緩緩的將那些碎裂剿的粉碎融入其中,而明臺之後果然有明臺,內視的方寸之地現在已經成了一室大小!看到那股變成乳白的“冷冽溫漿”現在擴散開來,向著四面八方而去。
而有一股正向著明臺的對外門戶處而來,鄧海東福至心靈,趕緊的操縱神思,把越來越精神的本源抓了回頭,惡狠狠的散了進去,覺得這空間既然如此廣大,也不在乎多些內火,大不了慢慢消化,於是這廝還順便把本源化成了一片,沿途兜著坍塌的光繭內無主的,純淨天火!
虧得他眼疾手快,不是動作迅速,這本源剛剛回頭,那股溫漿就洶湧而過,將門戶封堵。
也就在這個瞬間,三叔公他們一群人看到坐在那裡,漸漸顯出身體的裸男身邊那迴圈著的耀眼天火忽然失去了束縛,澎的一下,四處炸開,就好像天上金烏炸裂了一樣,看到流星四射,周圍子弟來不及躲避的,被擊中後了立即燒的皮開肉綻,躺在那裡慘叫起來。
正衝來的鄧世平看的這幕場面,驚的一下踹塌了身下奔馬的脊樑,凌空飛出了十數米落了地上向前滾了幾個滾,人已經站起,腳尖點地就衝了過來。迎面卻是三叔公斗氣燃燒著,擋住了他,眼神嚴厲,要他安靜,鄧世平心急如焚也不知道什麼情況,看三弟拉著自己,擔憂焦急的幾乎落淚,想說話又不知道怎麼說。
而周邊沒有受傷的子弟已經動手打昏了身邊的兄弟,更有意志頑強的甚至自己擊昏了自己,生怕影響了總教習的修煉。
從頭旁觀到現在的子弟們自然能明白,總教習雖然沒有過什麼火如荼,但他一定有了新的進展,某人得意的模樣誰沒見過,那廝現在雖然齜牙咧嘴,渾身毛被燒的一跟沒有,但眉宇之間卻格外的神采奕奕,若不是沾了什麼天大的好處,他會那樣?
第二十二節 透陣青芒現
沒等他洗去了半身的汙泥,猴爺就已經在焦急的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完鄧海東說的,今天居然勾動了天火如體,險死之前終於明白赤柱連線天地的真意之後,現在明臺再造,而且身體如同淬火了一般,且本源已經以天火為主並一改之前的狀態,變成了如岩漿一樣猛烈中又有韌性。
鄧海東這番話只說的周圍的人連連咋舌,翻遍記憶他們也沒聽過歷代哪位先人曾經有過這樣的修煉感悟,得到這樣的境界,從這廝過二十六階之後烈虎訣的修煉就好像走上了另外的一條道路,卻又似是而非的依舊著原先的軌跡,但絕對顛覆了一向的階層之分。
比如按著過去,別說明臺火焰的成色,就說鬥氣自轉,也必須到了武校境,但這廝卻在入門的流火炫境就有了,可等他走雙翼煉的時候,覺得腿腳不用浪費,於是就去別出心裁的走下雙翼,不想卻開了真六竅,這時才發現原來過去武校境的鬥氣有靈和他比起來簡直天上地下。
而再等到他開了雙翼煉,打的武尉死去活來,殺的武校魂飛魄散後,這貨又來新突破,連了天地之後,現在居然把武尉武校轉折時,才會重造的明臺現在就開了,並且本源還是前所未有的什麼漩渦…
並且還勾動了天火地陰。
但,最要命的是,猴爺現在去問他現在到了什麼境界了,這廝還非常不解的反問猴爺說:“你不是知道嗎,我一直在武兵境啊,這次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