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央的生母在兩年前已經過世,上官風又娶了一房,並列為正妻,也就是現在上官央口中的“阿孃”。
此女子名喚作陳清蓮,年齡也不算大,三十出頭,姿色中等,縱然上官風每日練武,身體機能保持的不錯,也滿足不了陳氏,因此陳氏常常心生抱怨。
今日一番**之後的陳清蓮和上官風早早的便睡去了。
凌晨的時候,上官府門外貓著兩個人,在寒冷的風中瑟瑟發抖,袁天罡一臉**的對許子陵說:“我說你這個法子真的不君子,明日之後,這上官府可再也沒有臉呆在長安了,就連這什麼領頭門派估計都要換人而立了。”
許子陵一臉理所應當的說:“其實我真的是個君子,可是他們先噁心我的,所以我就略施小懲了!”
袁天罡心裡狂汗,你這是略施小懲啊?這種事只要心裡正常的人恐怕沒有一個會想出來的!你這個變態傢伙。
“什麼時候動手?”袁天罡揉了揉雙臂問道。
“等會,現在報曉鼓還沒有傳來,等傳來之後我們立馬動手!”許子陵小聲的說道。
“你的梯雲縱可以吧?”袁天罡擔憂的問道。
“放心,絕對沒有問題!”許子陵爽快的答道。
……
“可以了,你快些進去,下過藥之後就用麻袋把人抗出來!”許子陵看了看天,對袁天罡說道。
“報曉鼓還沒有響呢?”袁天罡不解的問道。
“草,等到響的時候,東市就已經有人了!我們當然要趕在響之前做事了?”許子陵一副看著白痴的模樣道。
“可你剛剛不是說等報曉鼓響起來才動手?”
“你他娘有完沒完?趕快進去抗人!”許子陵不耐煩的說道,孃的,老子說錯話不行啊!
袁天罡作勢就準備翻牆而入。
“等等!”許子陵一把抱住袁天罡欲起身的身體。
“操!何事?”袁天罡不耐道,剛剛真氣已經提了起來,這樣硬生生的又打了回去,滋味真不好受。
“你藥沒帶!”許子陵把一包藥物遞給了袁天罡,仔細一看,這不正是上一次給漠北六雄吃的哪個藥物嗎!
“記住,多下一點……”許子陵叮囑道。
“沒事了吧?”袁天罡問道,“這下道爺我真的要進去了,別他孃的抱著我了,很費真氣!”袁天罡說完就一個縱身神不知鬼不覺的跳入了上官府。
“日!豬圈……”
許子陵聽了之後,捂住眼睛,心裡默默為袁天罡的不幸祈禱。
袁天罡辦事效率很快,一會兒就扛著兩個麻袋跳了出來。
許子陵捂著鼻子道:“師父,你身上好臭……”
袁天罡一臉憤怒道:“都你他孃的出的餿主意!”
“可我沒讓你從這跳進去哇!”
兩個人說著便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東市,將兩人放在市集中央之後,一溜煙跑沒了。
報曉鼓響起了,今日有幾個坊門前人出奇的多,待報曉鼓響起後,這些人一湧而出,朝東市奔去。
上官央醒了,同時體內莫名的燥熱,下體已經發生了變化,一旁的陳清蓮也是一樣,熱的止不住脫衣服,胸前露出白花花的**。
上官央看到這個情景之後,再也忍不住內心的衝動,也不管身旁的人是誰,衝上去就抱住了陳清蓮。
陳清蓮感覺出了異樣,雙臉頰羞紅,看著上官央,口中浪語連連。
“快,央兒,我快要熱死了,快點替我降火……”
“恩……”
兩人很快的便交媾在了一起,與此同時,東市的人越來越多,兩人交媾的場所外圍,被許多漢子圍繞在了一起。
有些小娘子走到此處,眼睛不自覺的透過人縫看了一眼,然後雙臉頰羞紅,輕呸了一聲,捂著臉跑開。
人群中嘰嘰喳喳。有個漢子道:“這個人我認識,這不是素衣門的少門主麼?”
“那個女的是?”
“這好像是他阿孃……”
“有傷風化!現在的年輕人……”那個說話的漢子搖搖頭離開了。
不遠處,袁天罡嘆了口氣道:“他們好慘,以後再也沒臉出現在長安了!”
“別急,還有好戲……”許子陵示意袁天罡繼續看戲。
上官央此刻看到周圍的人,心中萬般羞愧,可是由於藥力的原因,現在一刻也離不開陳清蓮的身體。
只有邊走邊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