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將人扔下水啊?”蕭刺史雙眼微閉,甚至都沒有看許子陵一眼。
日,這做官的一個比一個囂張,許子陵很乾脆的道:“確有其事!”
“那便好了,拿下,帶回衙門!”蕭刺史轉身便欲走。
“慢來,蕭刺史既要抓我,那這兄妹二人是否也要抓起來啊?”許子陵微笑著道,倒是沒有一點深陷危險的覺悟,四周的百姓都替許子陵捏了一把汗,這廝見了官,不但不怯場,反倒是比這刺史還要囂張!
“大膽!你將人扔下了水,犯下此錯,不但不覺悟,反倒是倒打一耙,罪加一等!”蕭刺史虎目園睜,這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一旁的百姓噤若寒蟬。
那虞信臉色發白,但還是得意的一笑,姓許的,看你他孃的如何還要囂張,他道:“如若許郎君從此窗子跳下去,我等倒是可以替你和蕭伯伯求情!”
“你燒糊塗了?快些去換件衣物,莫要給明日比試輸了找藉口!”許子陵對虞通道。
什麼叫囂張,許子陵這便是囂張,也有囂張的資本,換種想法,今日若是換了普通百姓,遇到這幾個霸道的人,可當真就吃了啞巴虧,這些人欺人太甚,不好好教訓一下,怎麼對得起貞觀這個年號?怎麼對得起許子陵這談虎色變的內衛的名號!
“這個,虞公子,我們且回去吧,莫要和他一般見識!”李宗晴看出許子陵隱隱有發怒的跡象,別看這傢伙平日裡嘻嘻哈哈的,可這廝做的事在那擺著,兩府刺史,國公裴寂,哪個不是倒在了他的手上,而且還兵不血刃!
“李姐姐,莫要怕這惡人,今日不收拾這廝,怎能對的起我和哥哥的落水之羞?”虞欣誤以為李宗晴是怕了許子陵,她怒道:“蕭伯伯,莫要和這賊子廢話!”
“來呀,給我抓起來!”蕭刺史聽完虞欣的話後怒道,這兩人是統軍大將軍的子女,蕭刺史和這杭州的官員速來都是交好,所以在這杭州倒也能吃的開,此刻又怎麼可能為了許子陵這平頭百姓得罪了統軍將軍?
“蕭刺史,且聽我說來!”許子陵緩緩的把錢塘湖和西湖上的所見所聞以及自己的所作所為,事無鉅細的說了出來,許子陵說完之後,這四周的百姓無不伸手拍快。
許子陵今日打扮的本就儒雅,加上這略微不錯的容顏,很容易便博得了百姓的好感,又加之他見義勇為的情形,更是讓百姓們熱血沸騰,他們一個個怒視這兄妹二人,眼中說不出的鄙視。
“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們的眼睛!”虞欣驕橫的道。
***,見這小娘皮飛揚跋扈的樣子,老子找機會還給你扔到錢塘湖去!
四周的百姓立刻低下了頭,顯然是怕了這個小娘皮!
“怎麼樣,蕭刺史,此刻可還要抓我?”許子陵將眾人動作都看在眼裡,心中說不出的苦澀,他對那個蕭刺史問道。
“滿口胡言,虞公子和虞小娘子怎麼會是這種人?膽大猖狂的賊子,來呀,給本官掌嘴!”蕭刺史道。
這種刁民若是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他們是不知道害怕的,這也是蕭刺史做官多日來的經驗之得。
他孃的,這便是杭州刺史,一個富的流油的府州的刺史,對待平頭百姓便是這般作為?若今日真的換做平日百姓或者是那些見義勇為之輩,若是見到這一幕該有多麼的寒心,四周的百姓該有多麼的寒心,他們日後還敢和官字說個不麼?
許子陵想想就來氣,不過或許這也是現在府州官員的通病,或許還有很多地方,每日都上演這種欺詐百姓的事,看不見的許子陵管不著,看到的,老子必須管,不然這驍龍內衛的名號放在哪裡去,這奸臣酷吏,老子坐定了!
那兩個兵士還沒有來到許子陵的身旁,便聽到“啪啪”兩聲聲響,那個蕭刺史此刻卻已經被許子陵抓到手上了。
快,速度十分之快,眾人甚至都沒有看清怎麼回事,這蕭刺史臉上便現了兩個小紅的掌印。
蕭刺史呆呆的睜著雙眼,此刻再也沒有開始那般的淡定,眼中也沒有了那種微閉的氣勢,他怒目圓睜,不可置信的道:“你……你敢打本官?”
“哦,蕭刺史可能腦子有點糊塗,不會斷案,我讓你清醒清醒!”許子陵笑吟吟的道。
許子陵這動作讓四周,尤其是那些百姓們,全都張大了嘴巴,吃驚的不能在吃驚,今日所聞,可能是他們這輩子見到最暢快人心的事了。
這可是刺史啊,何等的大官,平日裡這些百姓們見都難得見一面,更別說和刺史頂嘴之類的事了,可是這小廝不但頂嘴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