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發現她相當迷人,想接近她以便一親芳澤的慾念,慢慢的在我體內引燃!……幹!……這是什麼念頭?……
“那晚應該上歐洲歷史的,不過滿足淫慾的性茭遊戲,總比聽第一次世界大戰更棒吧!所以我翹首盼望夜晚的來臨。不過天不從人願,剛上完課,有幾個我未曾見過的笨蛋來找,他匆匆的和他們走,留下我獨自抱怨不已,整個情緒一下子跌進谷底,直到隔日還是無精打彩,病饜饜的好像要死掉似的!”
“後來幾天的情形都是這樣,害得我煩心不已。大約再過了四天,那傢伙辭職離去,更令我傷心欲絕。沒多久,我開始嘔吐,甚至吐血,眼睛怕光,還帶有嚴重腹瀉,幸運的是快要分娩開始陣痛時,爸爸及時將我送醫,才能讓我安全無恙!”
“你出世後情況改善很多,人比較舒服,不過才沒幾天,又開始吃什麼吐什麼,一點也不留。非常怕光,總覺得光線刺眼的難受。過份敏感,只要有人太靠近,即使僅對我扮個鬼臉,都會驚嚇到我。”
她停下來,靜靜地凝視手中的香菸,直到快燒到手指頭才丟棄,然後抖動煙包取出最後一根點上,我把丟棄的煙包撿起來,慢慢地無意識地撕碎。
“夜晚我都難以成眠,寶貴的睡眠時間只是盯著天花板胡思亂想而已,到最後當醫生半夜來巡查時,竟刺激得我跳起來,猛咬住他的脖子!”
這點倒是吸引我的注意,我驚駭的丟掉手中的煙盒子,她微笑的注視著我,就好像我是個變態怪胎一般!其實我只是聽得入神而已。
“當醫生斷了氣躺在那兒,我根本無法思及其他,唯一竄進我腦子的是∶他看起來真好看!我伏下身吸舔他的脖子。他不再流血時,我轉而趴在地板上舔食血液,吸完時仍意猶未盡,舔他襯衫上的血,連沾洩到我手上的都不放過,最後還脫下穿著的醫院病袍,將噴灑到上面的浸泡出來吃得一乾二淨。”
“舔吮完後真是渾身暢快無比,當然我也警覺到留在那兒相當不利,隨即挑幾件衣物馬上溜走!我不明瞭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最笨的是竟這樣一走了之,你應該能體會出我懊惱的心情吧!”
我仍然沉浸於摩想她把病袍撕掉的美妙玉體,一時回不過神,體會不出她是盼望我說點看法,愣了一會兒才說∶
“你應該是被家庭教師轉移成吸血鬼的,是不是呢?”
“一點都沒錯!接下來的日子我到處藏匿,你可以想見我受陽光傷害及飢渴難當的慘況,不管我試著吃何種食物,一定馬上嘔吐掉,後來我總算明白我所需要的就是”鮮血“。”
“大約一星期後,只要聞到人的體味就會流口水,如果能抓個人來咬吮,說有多棒就有多棒。我在中央公園發現一個無賴漢,並且用他自己的小刀劃破他的喉嚨,他雖然激烈的反抗,我卻驚奇的發現,我這個弱女子比這個傢伙強有力的多了──那人足足高我1。5尺,體重最少有我的三倍──換句話說就是體內含有大量的鮮血!這次行動讓我飽了兩個星期!”
此時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無助虛脫感襲上我心頭,也就是說,我已經開始相信她應該是我媽媽沒錯。我可以找出一些相似點──她伸手彈菸灰時,我也把手臂伸出比較,發現倆人竟都如此蒼白──她彈完菸灰,我也立刻把手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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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經過就是如此,爸爸報警宣告我死亡,讓人認養你。由於對你的思念,從幾年前開始,我出入各領養機構查訪,好不容易才找到領養你的家庭,上星期找到你的行蹤,更是對你興趣有加,所以才到這個地方來暗中觀看你,我覺得事情有澄清的必要,因此打電話……”
她的話被站到她椅座後邊的保鏢打斷。
他大聲說∶“酒吧打烊了!”
她瞥了保鏢一眼說∶“你為什麼不早點說?”
“我本來要說的,但是聽到你正在談論某個傢伙 你,不想打斷,所以……”
珍妮佛白了他一眼,站起身來∶
“好吧,我們走,孩子!咱去找家旅館,我想淋淋身子,同時我也還有好多好多話要跟你講……”
被看起來只有十五歲的人叫“孩子”,讓我心裡有點兒不快,雖然她是我母親也一樣。不過我更怕她再叫我,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提起外套跟她往門外走。一面又祈盼她說∶
“順便告訴你,孩子!你的父親是”亨利·季辛吉“。”或什麼的。
(2)1998/04/29
搭計程車找了家廉價旅館,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