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一見我哭了,也後悔了,心疼起我來了,摸著我的臉問∶“讓媽看看,媽打痛你了嗎?寶貝兒不哭,寶貝兒不哭,是媽媽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汙辱媽媽,媽不該打你,對不起。”媽說著,親著我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來了。
我一見媽媽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媽媽來∶“媽,您別哭,寶貝兒不哭了,您也別哭了。”
媽見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溫柔地用唇吻去我臉上的小淚珠∶“好,我們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問∶“媽,您剛才打我,是因為我說錯什麼了?我可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報答您。”
“去你的,哪有這樣的報答法?我說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 嗎?少臭美了!我是你媽,是你的親生母親,你這小子怎麼想 你自己的親媽?”媽又打了我的臉一下,不過這次可和上次不一樣了,又溫柔、又慈祥,就像撫摸我的臉一樣,接著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為什麼我不能?為什麼您是我媽,我就不能和您幹那麼美的事?您不是說那是人間最最快樂的事情嗎?”
“看你急得,媽逗你呢。媽告訴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親人是不能幹這種事的,特別是有直系血緣關係的就更不能了,像咱們這種親生母子的關係就更更更不能了。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們漢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規矩,我們苗人也受了影響。”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媽這麼說。
“為什麼自己的親人不能幹這種事呢?和不親的人幹這種事又有什麼意思?難道古人定的我們就一定要遵循嗎?我們學堂先生還教我們要勇於打破常規,勇於創新呢!”我振振有詞,現在想起來真有點臉紅。
媽一聽,又被我逗笑了∶“你這個小精靈,真是稀奇古怪,哪裡來這麼多歪理,如果你們先生聽你把他教的用到這上面,他不知要氣成什麼樣子呢!說不定他那把白鬍子都要被氣掉呢!”
“媽,我真的好想和您……”說到這裡,我又問∶“媽,您剛才說和您幹那種事該怎麼說?”
“ !”媽隨口而出,臉馬上又飛紅了。
“媽,我真的好想和您 。我太愛你了,聽您說 是件那麼快樂的事,那麼為什麼不讓我和我最親愛的媽媽來幹這種事?!我真的想像不出怎麼能和別的人幹這麼快樂的事,我不把快樂獻給最親愛的媽媽獻給誰?媽,我太愛您了,我真的太愛您了,我不知道我離開媽該怎麼過!”我壓在媽媽身上撒著嬌。
媽一聽,極受震動,抱著我的頭,深情地注視著我,怔了半天,又親了我一下,說∶“我的好孩子,你對媽真好,你這麼愛媽,真讓媽感動極了,媽也離不開你,媽更愛你,好吧……”說到這裡,又停了下來,好像要下什麼決心,看得出她的思想鬥爭極為激烈。終於,她下定了決心,說∶“好,我們就豁出去了,媽讓你 。不過,現在你還小,還不適合幹這種事,剛才你不是說你的雞芭還不會硬嗎?雞芭不會硬那怎麼能幹成呢?”
“為什麼幹不成?”我插言道。
“傻兒子,什麼都不懂,還想和親孃幹。媽告訴你∶我們女人這蔭道在平時是密閉的,在有性慾時因為充血而膨脹,那就更緊了,你的小雞芭硬不起來,軟不啦唧的,又這麼短,這麼小,怎麼能插得進去?就算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蔭道已經鬆了,你也肯定弄不進去,更不要說來個Chu女,蔭道那麼緊,洞口處還有Chu女膜擋著,你就更弄不進去了。”媽耐心地給我講解著。
“什麼叫Chu女、Chu女膜呀?您的Chu女膜在哪裡?讓我看看。”
“Chu女就是沒有讓男人 過的女人,Chu女膜就是Chu女的標誌,媽早已不是Chu女了,兒子你都生出來了,怎麼會有Chu女膜呢?它是一層薄膜,長在女人的蔭道口,是女人蔭道的一層屏障,男人的雞芭要插進女人的蔭道中去,就必須首先從Chu女膜過,一進去就把Chu女膜弄破了,女人就會流一些血,Chu女膜一破,這個女人就從少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這裡……”說著,媽媽掰開自己的蔭唇,指點著讓我看∶“這就是Chu女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Chu女膜殘痕。以後你要和女人玩,就要從這一點上判斷她是不是Chu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說了,媽告訴你,現在你是絕對 不成親孃的,根本就插不進去嘛!”
“插不進去,就硬擠進去嘛,您又沒有Chu女膜擋著。”我不懂裝懂,脫下小褲頭,用手扶著軟不唧的小雞雞,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