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殺千刀的,那姑娘是有身孕的。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快開門,開門……”將門拍的乒乓做響,就老婆在在門外急切的喊著,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向著銀梳鎏玥靠近的二人,聽見劉老婆話,相視一愣。停下了腳步,紛紛看著銀梳鎏玥的鼓鼓的肚。
壯個士兵暗罵了一聲晦氣,正要又出去:卻被瘦小的個拉著,他不耐煩的說道:“拉著我做甚,不能爽一把。老就出去將那一桌的菜吃個精光。”
瘦弱計程車兵是個變態,心中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又怎會因為銀梳鎏玥懷孕就此放過。
他攬著壯個的頭在他的耳邊輕身說道:“這小娘下面的嘴使不得,不是還有上面的嘴不是。你替兄弟我抓著她,讓我好好的教教你。”那一副嘴角讓人無比的憎惡。
壯個一聽,心中一喜,頓時連連點頭。
銀梳鎏玥驚恐的盯著他們,雖然沒有將他們的話聽清,但是心中卻大大的不安。
腳下止不住的發軟,就算是想要逃跑,也使不動力氣。
“你們別過來,你們若是過來,我就自盡。”拔下頭上的簪緊緊的抵著自己的脖,因為心中的害怕,瞬間就將脖上潔白的肌膚扎破。
瘦小的立即被嚇住了,頓時後退了幾步。害怕的抬手搖擺著說道:“好,好。小娘,我們不碰你,你切莫衝動,你若是想起,也該想想肚裡的孩吧。”雖然這樣說著,他卻在暗地裡對著壯個使眼色。
對方明白他的意思,就在銀梳鎏玥因為瘦個的話分神之際,迅速一個箭步上前,奪下了銀梳鎏玥手中的簪。一把將銀梳鎏玥擒在懷裡。
銀梳鎏玥又要顧著肚,又要掙扎,哪裡掙脫的開一個男人的桎梏。想要求救,這個偏僻的地方,任由她怎麼呼喊,都不會有人救她。
銀梳鎏玥心如死灰的停止了針扎,任由他們讓她跪在床上,任由他們將那噁心的活話兒放進她的嘴裡,任由他們的凌辱。
他們得意的笑臉,****的模樣。她狠狠的看著,記在心中。
今日,她所受的屈辱,全當是為了孩。終有一天,她要他們以命相償還。
待他們走的時候,已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銀梳鎏玥走出房間,來到水井邊,自己打了一桶水,將整張臉浸泡在水中。
若不是劉老婆喚醒銀梳鎏玥,也許銀梳鎏玥真的要將自己埋在水中,永遠都不起來。
“姑娘,你沒事吧。”劉老婆關切的將遞上了巾帕。一邊愧疚的說:“老婆沒用,不能保護姑娘。若是楊大人在此就好,姑娘就不用受此侮辱。”
劉老婆看著銀梳鎏玥嘴角的傷,不忍直視的挪開眼眸。
銀梳鎏玥將巾帕還給劉老婆。眼眸含著如同刀鋒冰冷的寒光,說道:“指望著別人,倒不如靠自己。”
劉老婆語塞,她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婦道人家,有些事情,她無能為力,她自然不會去想。
“劉婆婆,天一亮,你便去請個大夫來給我看看。我肚裡的孩是否安然無恙。”銀梳鎏玥說完走進了裡屋。
劉老婆在她的身後應著,不敢多說什麼。
劉老婆按銀梳鎏玥的吩咐,找來了最有名的龍大夫。龍大夫一見銀梳鎏玥,看著她異常紅腫的嘴,眼眸一閃,做在桌前,拿出號脈用的手枕,說道:“請夫人,伸手讓我把把脈。”
裡屋之內,獨留龍大夫和銀梳鎏玥。劉老婆到廚房去準備茶點,接待龍大夫。
銀梳鎏玥點點頭,將手伸出,讓他細細診脈。片刻間,龍大夫輕鬆的面色便眉頭緊縮,她有些擔憂的問:“龍大夫,我的孩沒事吧。”
“夫人的孩倒是沒有大礙,就是夫人的本身,有離魂之態。此症若是不醫,必然是一屍兩命。”龍大夫神情嚴肅,不似玩笑之意。
讓銀梳鎏玥更加的害怕,她收回手,問道“若依龍大夫之見,我該如何去治病。”
“我且向夫人推薦一人,他專治這離魂之症。”頓了頓,龍大夫說“他便是青雲山道館的無涯道長。夫人若是想治,自可去尋他。”
“多謝龍大夫。不知龍大夫可有迷藥之類的藥物。”銀梳鎏玥面色平靜的開口。
“夫人要這些要物做什麼?”私自售賣迷藥麻藥之類的藥物,可都是有為清言律法之事。
銀梳鎏玥自然是知道他的擔心,便解釋道“我只是個弱女,那些那些東西也只是為了防身罷了。並不是要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龍大夫眼眸一閃,心中瞭然。從懷中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