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別的只因為日吉若身邊跟著的人裡沒有被錯綜複雜的勢力侵染的太少。
他們等不及。
特別是經過半個月來日吉組內部動盪之後,身處旋渦中心的日吉若能夠明顯感覺到制肘太多;雖然事情現在大致塵埃落定,但剛開始的時候,幾乎無處不在的阻力已經足夠令人心生警惕。
如果再放任不管,只怕不用等到日吉組組長真正出事,日吉若身為繼承人的位置已經搖搖欲墜。
“若少爺。”阪東秀人笑眯眯的喊聲。
日吉若轉頭飛快地瞟他眼,轉身走回自己的位置“抱歉,們繼續。”
伊崎瞬和阪東秀人微微笑,於是所有人都將還在糾結且肯定會繼續糾結的向日嶽人和櫻井櫻桃放在邊。
…………
“哼!”向日嶽人冷哼聲,滿臉若有所思撫著紅腫起來的手腕。
手腕處浮著整整圈紅腫痕跡,向日嶽人呆呆看著那道痕跡心中不出什麼滋味;直到現在他還不太敢相信會真的出手傷他。
當然,向日嶽人直知道櫻井櫻桃其實並非表面看起來那般柔弱無害,相反的有著與外表截然不同的尖銳內在,稍微不注意就會刺得人鮮血淋漓。
向日嶽人很清楚,他是鬱悶甚至有些委屈,櫻井櫻桃再怎麼陰森恐怖也從未如此對待過他,的嗜血暴戾的物件從來就不是他。
可是今晚…
向日嶽人整整找櫻井櫻桃半個月,在向日嶽人對日吉若坦白手中握有的錄影帶的內容且和對方達成協議之後,他從日吉組出來第件事就是跑到櫻井櫻桃那裡。
他想告訴她,沒事;無意間暴露的秘密被他隱瞞下來。
現在他可以用‘從整個商場近個月的監控錄影中幫忙找到襲擊日吉組組長那些人可能留下的蛛絲馬跡’個條件換到日吉若無論如何都不會將櫻井櫻桃扯入幫派紛爭的承諾;將來也樣可以用其他方法保護得。
他想告訴,雖然沒有日吉若那樣過人的身手,也沒有跡部和忍足家那樣幾乎無人能撼動的背景;可是向日嶽人有能力保護櫻井櫻桃。
可是,卻早已人去樓空,只留下張外出的紙條孤零零貼在門上。
從襲擊事件發生到向日嶽人殺上門去,時間過不到十二個小時,已然消失。
打電話給櫻井櫻桃的時候,向日嶽人曾特地詢問過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或者為難的事,電話裡回答得滴水不漏。
沒有事,只是忽然想外出散心,所以去旅行。
無論他怎麼旁敲側擊,始終不曾鬆口;藉口完美無缺;或許是真的出於片好意不願牽扯到無辜的人,可是向日嶽人還是覺得沮喪。
的好意,也出於不信任,或者跟本就把他當成路人;明明已經不該算是陌生人,他的努力絲毫沒有察覺。
三之後,音訊全無甚至連唯能聯絡到的那個號碼再打不通;向日嶽人滿心憤怒隨著時間過去變成焦慮。
日吉若身邊的情勢日復日嚴峻,就連曾經和他接近的向日嶽人也能察覺到遊移在周圍的來自陌生人的不明意圖。
向日嶽人邊竭盡全力幫忙尋找襲擊者的線索,邊還要顧及自家公司的事務;他幾乎心力憔悴,也幸好日吉若的行事作風與他的球風完全致。
冷靜犀利,果斷狠絕。
只用半個月日吉組內外虎視眈眈的勢力就被強行壓制下來,否則,向日嶽人不知道事情再拖下去會造成怎樣不可預知的後果。
櫻井櫻桃的存在,即使日吉若信守承諾;其他人倘若深入追查下去難保不會發現什麼。
等到日吉若好不容易解決手頭的問題,向日嶽人才敢稍微透出口風請對方幫忙留意櫻井櫻桃的訊息;可訊息傳回來時,卻變成樣。
原來櫻井櫻桃躲在東區,日吉組勢力最中心的地帶;並且混在最魚龍混雜的風化街內,就也擔心自己被人認出來。
真不知該誇膽大包,還是該佩服心思慎密。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安全的地方,是沒錯;可如果日吉若沒有遵守承諾怎麼辦?或者襲擊現場曾見過的人把認出來該怎麼辦?
向日嶽人咬牙,心頭把火狠狠燒灼啃噬著所有理智;水晶藍的雙眸,被暗無日的黑色覆蓋。
他是第次般對個人牽腸掛肚,牽掛的物件卻視若無睹。
如果,他的所有付出註定付諸東流;不如…不如…
…………
焦灼到幾乎昏暗的視線中忽然出現雙潔白的手,向日嶽人怔仲下,亂成團的腦海遲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