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裝模作樣。”俞晗芝哼笑一聲,看了洛楓一眼,洛楓立刻倒出一杯茶,俞晗芝拿著茶杯,放在眾人的面前。邵舒察覺出她要做什麼,立時握著她的手腕。
“放心。”俞晗芝朝他眨了眨眼,邵舒才鬆開手。
下一瞬,俞晗芝拿著那杯“熱茶”,朝著自己的左手緩緩、緩緩地澆了上去。屋內靜得可怕,香伶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再看著自己紅腫的手背,不明白這是為何。
“一杯涼水而已,澆就澆了,”俞晗芝故意頓了頓,疑惑不解道:“為何香伶你的手紅成這樣?還,似乎很疼呢?”
“要不要,喊個大夫來替你瞧瞧?”
香伶嚇得根本說不出話來,還是馮嬤嬤先反應過來,“許,許是香伶她,她的體質特殊,應該,應該休息一下就無礙了,何需勞動大夫。”
俞晗芝沒有理睬馮嬤嬤,看向邵舒,替他整了一下衣領,又道:“你數日未歸,我已經讓人備好熱水,先去洗洗,可好?”臨去那一抹眼神,倒像是撒嬌,邵舒點了點頭,暫且離開。
待二公子走後,俞晗芝的視線流轉,眸色變冷,一個眼神讓洛楓鉗制住香伶,她用力握著香伶的手腕,輕輕一刮就在她手背刮下一層凝膚膏。
“在我面前掉花槍,卻用這種下三濫的把戲,太蠢了一些!”
俞晗芝為何會知道,也是前世被關在柴房,臨死之際,懷著孕的香伶來落井下石,道出了一切。她故意在手上塗了遇水紅腫的麻性藥膏,藉此誣陷俞晗芝,可沒想到二公子根本不為她做主。後來,她努力一搏,勾引二公子,卻直接被轟了出去。奇恥大辱,滿心的不甘,全部算到俞晗芝的頭上了。
“馮嬤嬤,今日這事,我不打算追究,但你要記著,這個把柄永遠在我手上。”
“是,是……”馮嬤嬤聽得滿頭大汗,跪在地上,動都不敢動。
“至於香伶如何處置,我這南院是容不下她了。我瞧著世子那邊倒是缺人得很,你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馮嬤嬤哪敢說個不好,連連點頭,她是王妃身邊的老人,自然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