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王義高也是悲慘,雖然他已經竭力壓下那件事,防止擴散,但是不知怎麼的還是被他父親知道了,對此,王軍主震怒。
他怒的不是王義高跟人賭鬥,而是怒他賭鬥還賭輸了,不但如此還是輸給了練體一重的人,而且連名字都倒過來,簡直是奇恥大辱。
王軍主直接下令關王義高兩個月的禁閉,現在才剛剛出來。
兩個月禁閉簡直要王義高的命,不能喝酒吃肉,不能去青樓,不能帶著小弟到處非橫跋扈,只能天天對著幾本武經,還要完成每日功課。
這些恨,王義高全部算在了林銘的頭上,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然而王義高要對付林銘也不容易,他在軍主府並無實權,沒辦法調人,至於他認識的狐朋狗友,沒有一個是林銘對手的,而且父親還對他封鎖了經濟,也沒辦法僱人,根本就奈何不了林銘。
直到今天,哥哥回來王義鳴,他感覺機會來了,所以才一直等哥哥這麼久,要來訴苦。
王義鳴看了王義高一眼,兩人都是王軍主的大房生的兒子,同父同母,自然瞭解這個弟弟,他冷哼一聲,道:“你等我是關於那次賭鬥的事情吧。”剛才王軍主的訓話已經提過這件事了,所以王義鳴很清楚。
王義高神色訕然,“哥哥明察秋毫,厲害……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囂張的很,先是打了我的下人,而後又在賭鬥中使詐,不但如此,這傢伙辱罵我們軍主府,說我們……”
王義鳴一聽就知道弟弟在胡編亂造,他不耐煩的說道:“別來那套,你什麼德行我不知道?想我替你報仇?”
“是啊,哥哥英雄蓋世,對付那傢伙還不是隻要一根手指頭……”
王義鳴冷哼一聲,“我堂堂邊境軍千夫長,對一個練體一重的小子出手,你讓人看我笑話麼?”
王義高忙陪笑道:“殺雞焉用牛刀,哥哥你不是有四大護衛麼?讓他們去,一樣手到擒來。”
“父親是天運城護衛軍軍主,皇位交替,現在這時候非常敏感,你讓我動用邊境軍護衛在京城抓人,這種荒唐的事情你都想得出來,我看你兩個月的禁閉是太少了點!”王義鳴說下這句話,再也不理王義高,大步離去。
留下王義高一個人,滿臉憤恨之色的站在原地,他沒想到被哥哥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番,他握緊拳頭,牙齒咬的咯咯響,“他媽的,在天運城老子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林銘,老子不弄殘你就不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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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日落,雲捲雲舒,五十天時間悄然流逝……
在大周山,一個少年**著上身在打拳,山風呼嘯,然而少年打拳的拳風卻蓋過了山風,聲聲入耳。
“轟!”少年一拳打在面前的木樁上,只聽的“咔嚓”一聲脆響,經過藥水泡製過的特製堅韌樹樁被少年一拳從中打成兩截,木屑紛飛。
少年一拳收回,未等木屑落地,又是一記鞭腿劈下,又是一聲脆響,杵在地上的半截木樁被少年一腿劈的粉碎!
“雖然始終沒能摸清練力如絲的門檻,但是我的《混沌真元訣》已經修煉到第一重小成,而本身練體第二重的修為也已經十分鞏固,力量也有兩千六百斤以上了。”少年便是林銘,五十天時間,林銘在山中一味苦練,藥材全用最好的,聚元丹也吃了二十顆,因為這大量的經濟消耗,林銘不得已,又出售了一張強力符。
不過,即便消耗這麼多,林銘始終沒能突破練體第三重練髒,《混沌罡鬥經》的修煉重在根基紮實,而不是一味求快。
“五十天了,明天就是七玄武府考核的日子了,我過關不成問題。”林銘從一塊大石頭上撿起衣服,又掬起河中的清水洗了一下身子。
在陽光的照耀下,林銘的肌肉勻稱結實,浸潤了泉水之中更是泛著淡淡光澤,宛如一頭矯健的獵豹一般充滿了力量的美感,單看背影,很難相信這只是一個十五歲少年的體魄。
洗淨身體後,林銘穿上衣服,向山下掠去,他展開身法,兔起鶻落,速度迅速如電光,只是幾息時間便消失在茫茫密林中。
第二十八章 陰謀
每年立秋、立春,便是七玄武府招生考核的日子,這一日也是天運國少年修武者最重要的日子。
對他們來說,七玄武府就是龍門,越過之後即可一步登天。
進入七玄武府,資源還在其次,主要是傳承功法。
傳承功法是千百年來,無數修武前輩積累下來的經驗總結,若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