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我照樣可以穿出不一樣的感覺。”
楊枝棋:“不是不信任你,是我不甘心。護士裝我精心設計的,不讓它見見世面我真不行。”
“既然是精心設計的,用在初賽太浪費了。”餘念異常堅定,“姐,你相信我,我會挺進決賽,再把它穿出來的。”
還要告訴所有人,衣服是世界上最厲害的枝枝姐為我做的。
結束通話電話,餘念合上櫃門,抱緊懷裡的白大褂。衣服的纖維間有梁頌晟的味道,嗅上去會覺得緊張,但更多的是親切。
明明剛走,就覺得想了。
他關上臥室的燈,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
這麼晚了,是嫻姨來了嗎?
他正要出聲,喉嚨乾澀到發緊。
嫻姨穿的是軟底拖鞋,步子輕飄飄的,才不會有這麼重的腳步。
聲音逐漸清晰,朝臥室的方向拉近。
如果不是嫻姨,那就是……
糟糕,要死惹!
*
車都開出去兩公里了,鍾嚴聽說梁頌晟只帶了件羊毛大衣,直接掉頭回去。
車速飈到極限,鍾嚴還嘮叨個不停,“要風度不要溫度,你多大?小屁孩嗎?”
梁頌晟徑直來到臥室,按亮頂燈。
拿了羽絨服和棉服重新塞進行李箱,他關閉櫃門,卻在下一秒拉開。
衣櫃最裡側掛著個黑色衣架,原本這裡是件白大褂。
梁頌晟前往陽臺,並沒有衣服懸掛,洗衣機也處在非執行狀態。他給嫻姨打電話,無人接聽。
梁頌晟又回到臥室,翻找了衣櫃和不常用的衣帽間,仍一無所獲。
臥室沒有翻動的痕跡,白大褂卻消失了。
梁頌晟正要離開,轉身的途中,目光落在了衛生間門前。
他有隨手關門的習慣,但現在,這扇門門卻處於虛掩的狀態。
梁頌晟保持警惕,緩慢推開。
臥室的光投進來,百葉窗被風吹得啪啪響。
看似一片正常。
他開啟燈,正要進入。
電話響起,是鍾嚴,“老梁,你好了沒有,要趕不上車了。”
“馬上。”梁頌晟關燈,退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