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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九章 身世之謎

“不管怎樣,我心裡只記你的好。”

襄陽公主笑了一下,拉著季頌賢的手細細叮囑:“季相算是為了我母后受了委屈,這份情我記著呢,你放心,早晚我會討回來,不只為了母后,還為著季相的維護之情。”

季頌賢也是一笑:“我父親如此原是該的,不當公主如此說,我出來時間也不短了,也不知道父親如何,我先告辭,得空再來瞧公主。”

襄陽公主立時起身大聲道:“阿福,去將我才得的那套赤金鑲翠頭面拿來。”

不一會兒,一個長的粗粗壯壯的侍女捧著一個盒子進來,襄陽公主接過來遞給季頌賢:“眼瞧著就要入冬了,我才打了幾套赤金頭面,原想給你一套,正好你來了,也省的我叫人去送。”

季頌賢拿過盒子拜謝了襄陽公主這才告辭離開。

她從襄陽公主府出來坐上馬車,因擔心季億,季頌賢也沒有去瞧襄陽公主給的都是什麼頭面,她抱著盒子回家,進屋先將盒子放下,又去瞧了季億,看季億倒是極有精神,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一直到了晚間,季頌賢早早的將繞樑支出去,坐在窗前等著成懷瑾。

她倒也沒等多長時間,約摸有一刻多鐘的時候,成懷瑾敲了敲窗子,季頌賢推窗而起,就見成懷瑾站在窗外對她一笑,緊接著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人已經在屋中了。

成懷瑾站在屋內,從背後摸出一個鐵皮圓筒,將圓筒放到桌上:“圖紙都在這裡了。”

季頌賢拿起圓筒將蓋子開啟,倒出裡頭卷好的圖紙鋪在桌上,一行看一行心算。過了一會兒笑著拿筆在圖紙上點了幾下子,又算計一會兒,在圖紙標註的一堵牆上拿筆鄭重一點:“便是這裡。”

成懷瑾看了一會兒也跟著點頭:“這裡倒是不錯。”

“從這裡開個洞,再在窗子上做些手腳。”季頌賢笑著點了幾個地方,又換了一張圖紙同樣點出幾個地方來。

在最後點出窗上一個點時,季頌賢突然想及什麼來,到屋裡一陣翻找。翻出幾面銅質古鏡遞給成懷瑾。又拿出第一張圖紙指出幾個地方來:“將這些銅鏡掛在這幾處地方,效果怕會更好。”

她勾唇笑了一下:“原我前些時候看了幾本講述風水的古書,其實並沒有放在心上。我也原不信那個,只如今這幾個銅鏡只是一點子想頭罷了,說不得就準了呢。”

之後,季頌賢抬頭看看天色:“請你明天便悄悄的弄好。後日上午之時太陽正好,我算著。那事成之後便會陰雲密佈,天色陰沉下來,說不得會下一場秋冬之雨,如此。會叫她心裡更加害怕。”

季頌賢這般鄭重其事的算計人,又說的那樣決斷,滿臉的認真之色叫成懷瑾很是欣賞。

成懷瑾從來都瞧不上那些純白善良如紙的女子。他幾乎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這些年經歷生死劫難不知道多少。再加上教導他的那個人也從來是個善謀略能決斷的,因此,他最喜那些果斷之人。

這會兒他看著季頌賢越發的愛的緊,真想將季頌賢摟進懷裡搓揉一通,只是現在時間和地點都不契合,他也只有忍了,將圖紙捲起收好:“我先回去佈置一回,等明兒必然辦好。”

“好。”季頌賢笑著點頭,緊走幾步給成懷瑾整了整衣領,拽拽衣襟:“你自己小心些,這事若是實不好辦便算了,咱們再想旁的法子。”

成懷瑾一握季頌賢的手,口中說道:“放心。”

之後,季頌賢只覺眼前一花,再瞧時,已經沒了成懷瑾的身影。

她悵然若失站在屋中許久,久到聽見繞樑在門口道:“姑娘做什麼呢,怎麼這會兒子還不睡覺,莫不是又寫些什麼,照我說,姑娘很該早些歇著,要寫話本子什麼時候不成,偏這時候熬油費蠟的,壞了眼睛太不值得了。”

季頌賢一分好笑:“知道了,偏你多話。”

說完便換了一身衣裳到床上睡覺去了。

她這裡睡的不太安穩,卻並不知道襄陽公主府裡有人也在謀劃。

卻說季頌賢給襄陽公主報信走後,襄陽公主便獨自將自己鎖在屋中不見外人,便是駙馬回來她都不見,搞的公主府里人人懼怕。

襄陽公主推開自己臥房的一個小門,進了一間小佛堂。

這裡除去供奉著佛像,另便是供奉了昭仁皇后和先帝爺的靈位。

襄陽公主穿著一身素服跪在靈位之前,她身前有個火盆子,裡頭放了許多的香紙,襄陽公主拿火摺子點燃裡頭的紙,一時間屋中煙氣瀰漫她卻似是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