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猙獰萬分。
格擋,揮拳,突刺,格擋。
每一下的攻擊都凌厲兇猛,都同樣對對方起了殺心,哪怕是喘息的休息間也在想著下一招。
而下一秒,影子琴酒眼睛睜大,他突然直接用槍射向地面,或者說自己的影子,他感受到自己的本體有些不對。
一種奇怪的觸感侵蝕進了感覺系統,如果不再抑制,會出事。
直覺讓他選擇直接開槍。
波本捂著側腹部強撐著精神,那個奇怪的女性從自己身上似乎離開了,之前被壓住的疼痛與失血捲土重來,他感覺自己幾乎要死了,不,不是幾乎,是馬上就要瀕死了。
難道只能把一切都賭在她身上了嗎?
波本感覺眼前發黑,視野模糊,只能看見原本是琴酒模樣的東西徹底化成了一灘陰影,成功了?
只能把一切賭在那個非人類的女性身上?
不,這不行,他必須見證琴酒的死亡才行,但是………
精神有些鬆懈的波本一頭栽了下去,倒在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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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影子琴酒已經完全變成了黑影,與之相對的,之前沒殺死的那個野生影子又重現了,甚至把他的本體都吸收消化了一部分。
“你究竟是誰?”
“一個自由撰稿人。”
南方日鶴舒展了下自己重獲新生的身體,她覺得這具重新恢復的身體還不錯。
“你和那隻老鼠合作,變成了那隻手槍,等到波本把槍扔到地上後,又讓他作為誘餌,讓我的本體進入到你可以控制的範圍內,再進行吞噬轉化,所以你是這隻老鼠的合作物件?那麼,現在他要死了,你要怎麼做?”影子琴酒笑得饒有興趣。
南方日鶴歪了下頭,面無表情地說:“死亡是所有人的歸宿,只不過早一點晚一點的區別,他死的也不算毫無價值。”
影子琴酒嘴角漸漸咧開,露出幾分瘋狂的笑容,他感覺四肢百骸都湧動著一股名為興奮的情緒,他決定了,要殺了她,而不是捕捉帶給BOSS。
南方日鶴往後退了兩步,腳下蔓延的影子延伸出一柄錘子,她覺得順手的還是這個在路邊順手複製的武器,當然槍械也不錯。
影子琴酒突然暴起,他慣用武器還是槍械與徒手搏鬥。
他手上的槍重新構造,變成特殊樣式的武器,無限子彈不說,更是有著狙擊.槍的威力,又和手.槍一樣方便攜帶,可以最大利用他本人的能力。
南方日鶴遊走在子彈的包夾之中,因為過於密集,她身上已經千瘡百孔,但是那只是三維的她,而並非二維的本體,叮噹作響的流彈又不停折射出絢爛的火光。
兩個人有來有回,以非人的軀體進行著戰鬥。
赤紅的光點閃爍,起起落落,宛如星辰在舞蹈。
可惜是狂亂的舞蹈,充斥了暴力美學。
南方日鶴錘子狠狠錘進一旁的牆壁,雙腿彎曲,變形成彈簧一般的形態,爆發出強大的巨力直接踏在錘柄上,作為二階踏板,在轟鳴的聲響裡,粘稠的影子又變換成槍械。
居高臨下的射擊從她手上黑洞洞的槍□□出。
影子琴酒幾乎無視地球引力,貼著山林快速穿梭,不停有樹木落葉掉下,在半空中就被兩人粉碎殆盡。
這已經是普通人無法目測的行動了。
南方日鶴再次錘向樹木,倒塌的樹林震動不已,被不斷砸向對方,影子琴酒不斷避開這種攻擊對本體的傷害,可以看出來在戰鬥方面的意識兩個人幾乎沒什麼高下之分。
倘若他們手上拿著的武器並非影子複製的,早就瘢痕累累。
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