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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已經乾淨了，只剩下三盞茶。

劉杏：“我突然對這個小二有興趣了。他剛才可不是簡單的開心，好像還想到別的什麼事了。”

會是什麼事呢？

劉杏不敢動用自己的透視眼，雖然理論上她只是不用自己的妖力搞出什麼石破天驚的大事，她很難被察覺到，她完全可以隨意透視隱身。

但是劉杏絕對不肯冒這個險，她只把自己當成一個走路一秒一米的前衛寸頭女性。她要低調，要融入城市。

“大王想跟蹤他？“虎蘭問。

“別說的那麼難聽。”劉杏就是這個意思。她看著心無夢，“這樣肯定是不道德的，但是現在還沒有這樣的法吧？”

“那是，賀羊忙著呢，哪裡有空改法。只是不道德，她最多說大王兩句，拿大王沒辦法。”心無夢笑著說。

“那是，以後肯定要為隱私立法的。現在嘛，心無夢，你去想辦法跟蹤他幾天，我看看他家裡是什麼情況。”劉杏說。

“好。”這是大王想做的，哪怕不道德，心無夢也是會完成的。

因為沒什麼事，所以吃過飯，劉杏就回去睡覺了。睡醒看書，虎蘭則是在外頭練武。

心無夢在自己房間，對她來說，關注一個二里之外的酒樓小二十分簡單，她都不用出門。

後來她就出門了，不是酒樓小二回家路遠了，她注意不到了。而是她不借這個機會出門，她就沒辦法出門了。

大王實在太可怕了，除了那次去酒樓吃飯，直到現在都沒出過門。

心無夢把小二的事打聽清楚，就邀虎蘭一起推開了劉杏的門。

“你們來了？”這倒是稀奇，劉杏放下書。她還以為要等到自己不想看了去找她們，沒想到她們主動來了。

好幾天沒見，心無夢迫不及待地告訴大王，那小二的事。

“那小二的住處啊，原是租來的。他有一妻一子，還有一個老父親。這三個人全指著他一個人養…”

心無夢賣關子。

虎蘭：“一個小二養三個人？那家裡過的是什麼日子啊？”

心無夢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家裡過的啊，很不錯呢。原來他家裡不是這裡的，是江心城附近村裡的地主。那老父親就是個地主老爺。”

“地主？”

“是啊，軟得很快，作惡也不多，自家還是留了很多地的，那老的手上銀子不少。”心無夢有點羨慕。

“那怎麼上城裡來了？”虎蘭問。

“還不是那老父親，他是個愛玩的，喜歡城裡的花花世界，沒事還愛賭幾下。問題就在他這。

他還出了幾年牢，多虧打土豪，他才被我們的人放了出來。其實他只是得罪了人，就被關了。”

心無夢覺得這老大爺實在慘，只是嘴上不服輸，和人對罵了幾句，連個罪名也沒有，就關了快三年。

“這…原來是什麼世道啊。”虎蘭之前想到殺的那些人還會做噩夢，現在卻嫌他們死得不夠折磨。

“可不是。他現在有空就上門去要賠償。可那家人遇到我們的人，跪得更快，家產都抄沒了大半，地位是保住了，賠他，他有什麼辦法。”

劉杏聽了不高興，“不賠？難道要我們替他賠，讓人白白坐牢？跪得快就想保留大半家產，真是做夢！”

心無夢沒想到劉杏這麼不高興，想挽回面子，“其實大王也不用氣，我看他們一家也不是什麼好人。”

心無夢挺嫌棄這家人的，“除了個小兒子還好。老的愛賭博還不管老妻在外搞了個外室，女的愛玩，男的又摳又愛偷懶。”

劉杏卻沒有完全相信心無夢的話，就是相信了，這老男人的事，她也要管。她不是道德判官，她是要為傲來國的國民負責的。

“下次，那大爺再有去要賠償的時候，提醒我，我們也去看看怎麼回事。”劉杏叮囑心無夢。

“是。”心無夢不情願地說。

“那就不說這事了。”劉杏看心無夢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話說，低調一點也好。躲到這裡來，萬事都不用管。”劉杏感嘆。

“虎蘭，你現在陪我，到時候開國大典，不知道你還能不能陪在我身邊。”劉杏不知道虎蘭到時候有沒有資格站在自己身邊。

虎蘭只是笑笑，“大家都在忙，什麼都沒定好。”

“是啊，忙死了。”劉杏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