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矇矇亮,炕上的人都還未曾起身,簾子隔開的兩對夫妻睡的正香。
“娘,娘,我想如廁。”錢水濘從暖和的被窩裡伸出小手,推了推身側的孃親。
劉敏睜開雙眸,瞧著一臉捉急的女兒,不由的起身為其穿衣。
被窩突來的涼意讓錢旭微微斂眉,隨睜開雙眸,略微躺了一會便也起身。
蘇玉蘭向來眠淺,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讓其睜開眼眸,側頭瞧了瞧睡的正甜的枕畔人,不禁莞爾。
“吱。”門開了,錢旭一家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蘇玉蘭聽見門響後微微扯動唇角,輕輕抬起身子趴在錢昱身上,順手捋了一小撮髮絲,眼中帶笑的湊向錢昱的鼻子。
錢昱擰了擰眉頭,百般不願的睜開雙眸,聲音懶懶道:“玉蘭。”
“嗯,起來吧!”蘇玉蘭捏了捏錢昱的臉頰,說罷便想起身。
錢昱抬起胳膊摟著蘇玉蘭的腰,靦腆道:“玉蘭,天還早呢!”說罷便湊上去含住蘇玉蘭的雙唇。
一連好幾天了,錢昱未與蘇玉蘭這般了,每每晚上都很難熬,可又不得不忍著,畢竟炕上還睡著大哥一家。
“阿昱。”蘇玉蘭紅了臉頰,因著錢昱的手已然滑進了肚兜裡,又揉又捏的,好不羞人。
“玉蘭。”錢昱翻身,目不轉睛的瞧著身下之人,瞧著那緋紅的臉頰,瞧著那既羞又喜的神情,她的玉蘭和她一樣,心裡都想的緊。越看越心動,越心動越難耐,錢昱呼吸急促的埋守在蘇玉蘭的香肩上。
少時,時斷時續的哼吟聲響了起來,羞煞了屋外的劉敏大嫂,恨煞了正在餵雞的錢母。
劉敏埋頭撿著大米中的石子,只當沒聽見,心裡慶幸女兒和丈夫都在外牆忙活著。
“哎。”錢母瞧了眼緊閉的房門,嘆了口氣,“這哪是娶了房媳婦回來。”
劉敏聞言,心道不好,忙道:“二嬸,侄媳婦倒要恭喜您快要抱孫子了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錢母聞言朝房門看了一眼,未在做聲。
“阿昱,起來吧!”蘇玉蘭聲音還透著幾絲媚氣。
快感遍佈全身後,錢昱懶懶的趴在蘇玉蘭身上,聽得此言抱著蘇玉蘭又蹭了蹭親了親,方才不情不願的坐起來。
小夫妻穿戴整齊後,已然辰時,紅著臉請過安後,坐下吃著大嫂做的早飯。
錢母瞄了二人一眼,礙於錢旭一家,倒也為說其他,只囑咐收拾好衣裳等物,明天搬家。
錢昱這頓吃的極少,不是劉敏做的難吃,實在是缺少點味道,吃的不香不美。
飯後,錢昱幫襯蘇玉蘭收拾好衣物,便帶著牙刷牙膏出了門。
同樣的街道,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宣傳海報。
秋風呼呼的颳著,錢昱和小六子抄著手站在那。
後方不遠處坐落著雪記大酒樓,靠窗的雅間裡坐著那日的中年男子。
“去,把那人給我喚上樓來。”中年男子靠在椅背上,抬起胳膊,指了指不遠處的錢昱。
隨從聞言,略微躬腰便走了出去。
樓下,隨從不知說了什麼,只見錢昱往樓上瞧來,微微一愣後,中年男子笑著點了點頭。
錢昱許是猜到什麼,朝著樓上拱了拱手,便吩咐小六子收拾東西,二人跟著隨從往雪記大酒樓走去。
“坐,錢昱是吧?”中年男子依舊靠在椅背上,舉手投足間讓錢昱想起了電視上演的王侯將相。
“正是,但不知閣下找我所謂何事啊?”錢昱聲音依舊溫和,不急不慢。
中年男子聞言打量錢昱一番,隨後笑著將桌上的牙膏牙刷推到中央,“此物倒也神奇,老夫很是喜歡,請你上來不過就是想問問你那可還有?”
“有是有,但不知閣下要多少,何時要?”錢昱抬眼問道。
中年男子聞言看向隨從,“此時家裡有多少人?”
隨從聞言躬腰答:“老爺,府上主子十七位,僕人共字一百二十八位,可不久,老太太接了大太太孃家的侄女來,也接了小姐夫家的淑寧姑娘,二人所帶的丫鬟僕人也有□□來個。”
中年男子聞言理了理袖子問道:“貼身伺候的丫鬟共有幾個,只需給她們買便是,不教她們的口氣衝了老太太她們。”
“那也得有五六十個。”隨從答道。
中年男子聞言看向錢昱道:“便要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