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軒抬了抬醉眼皮,上氣不接下氣地回他,“贏溪喊趙政為姐夫!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呵呵……沒錯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是該喊姐夫。喂……贏溪,你是不是要敬姐夫一杯酒啊?”肖鷺洋也哈哈笑了一氣,“各位今天想喝什麼酒?不管貴賤我請客。”
見又要喝酒,孟贏溪怕怕,她雖然能用功力排酒,但那入口的味道還是令人很不舒服,於是便出聲反對,“還喝酒呀?要不我們喝點別的吧。”
到酒吧不喝酒就沒意思了,趙政就著剛才的稱呼改口道:“溪妹,你有所不知,肖鷺洋的好酒平時不輕易拿出來與朋友分享,否則於文軒也不會做出樑上君子的舉動。今天他既然開了口,我們就是拼個爛醉也要過把癮,要不然還不便宜這小子了,哈哈哈……”
什麼酒都能放開喝,這可是來之不易的好機會,於文軒樂壞了,“肖鷺洋,這可是你說的啊,快把最貴的酒上過來,我爭取把你喝破產!吼吼……”
肖鷺洋一聽,嘿!還真下得去手。不行,不能隨了這於文軒的意,不然他一準使壞,喝掉我幾萬元的酒也說不定。
想好後,肖鷺洋悶笑兩聲,悠悠地說道:“我的調酒師最近練了幾手絕活,讓他給你們展示展示。”他轉身就喊:“阿貴……調五杯金色威尼斯過來。”
於文軒叫罵道:“哈……小氣鬼,有沒有搞錯?說了半天原來是拿雞尾酒打發我們幾個呀!”
韓依娜踢了於文軒一腳,鬧罵:“還不是賴你,說什麼要把人家喝破產的話,看看把肖鷺洋的眼睛都嚇成了紅月亮。這下好了,喝雞尾酒了事。”
見氣氛又給攪亂了,趙政只得出面和稀泥,“唉……其實雞尾酒才最好,既好看又口味不錯,那些洋酒還真是不上口,一股子藥味,還不如回家去喝自個的老山參泡酒。”
孟贏溪可搞不清這麼多喝酒的門道,注意力更是跑到了別處,她見那個叫阿貴的調酒師鬧騰得狠,調酒的動作甚是有趣,兩隻手都拿著容器,象玩雜耍一樣上下飛舞。
“我過去看看……”孟贏溪忍不住起身去欣賞那魔幻雜技般的花式調酒技巧。她一動,所有人都跟了去。
客人專門來觀看調酒過程,調酒師越發神采奕奕,情緒很飽滿。只見他翻瓶……拋酒瓶一週半倒酒、卡酒、回瓶……直立起瓶手背立……拖瓶……兩週撤瓶……正面翻轉兩週起瓶……正面兩週倒手……一週半倒酒、卡酒、回瓶……手腕翻轉酒瓶、搶抓瓶……拋酒瓶外向反抓、腰部拋擲、轉身拍瓶背後接……
阿貴的眩目的花式動作吸引了許多酒客前來觀看,他這套手法在普通人看來很複雜,難度極大。不過,這點小伎倆在孟贏溪看來卻非常簡單,但阿貴做得很熟練,值得稱讚。
“好!真精彩!“孟贏溪鼓掌大聲叫好,她這一帶頭,其他旁觀者也跟隨一同鼓掌叫好。
阿貴很快弄出了第三杯色彩繽紛的金色威尼斯,他準備弄第四杯。孟贏溪看得很細,除開表演動作外,她把調酒師每次勾兌的液體和計量也默記於心。由於興趣很濃,她想自己親自試一試。
“阿貴你等一下……肖鷺洋,剩下的兩杯我來調。”
孟贏溪嬌口一開,阿貴吃驚不小,什麼個意思?這個漂亮姑娘是要跟我較勁還是來砸場子?
嘈雜的現場頓時安靜下來,不光阿貴吃驚,所有人都頓感意外。不管如何,都有好戲看了。他們把目光注視到這個秀靨豔比花嬌的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