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模仿我妹妹的神情、姿態、髮型、說話的口氣、習慣性動作、寫作的字型等等。走,到我車上去,我現在就把這些東西交給你。”
她點頭隨行。
走出幾步楊勳又道:“此事必須計劃周全,來不得半點紕漏。你接下來的幾天要使勁地學習,摸清情況以後我再來接你,到時候我把璐璐的衣服首飾和其它一些雜碎東西一併帶過來。”
“嗯,好。”武贏天應下。
[酒店大堂……]
趙政恍然若失地來到前臺,蔣雲不識時務地向他打聽贏溪請假的理由,她得到的只是冷言相回:“做好你自己份內的事,其它的少問。”
這時,有人從身後拍了拍趙政的肩膀。他回頭一看,是肖鷺洋。
趙政非常清楚肖鷺洋是為何而來。
他道:“不知道早起的蟲子會被鳥兒吃掉嗎?你這大懶蟲不在被窩裡養精蓄銳,跑到這來做什麼?”
肖鷺洋甩了甩手裡的袋子,嘿嘿起笑,“贏溪呢?我怕她缺錢用,專程來送客人打賞的小費。”
“走,換個地方說話。”
趙政將人拉去遠離前臺的角落。
他道:“贏溪本來要到前臺上早班的,不過事情有變,她請假了。”
“請假?”肖鷺洋大為失望,“什麼事?”
“我也不清楚,想知道的話你自己給她打電話。”
“哦,那行。”
肖鷺洋當即就苦臉拿出手機。
趙政忽然伸手拍過去,“誒,我有件事想問你,贏溪是不是去你們家借住?”
“借住?”
“贏溪?”
肖鷺洋大笑,“這等時時相伴的上好美事我倒是做夢都盼望來著,那也要人家姑娘願意呀!”
“不是去你家?”
趙政微微頷首,“那她就是去了於文軒家。”
“什麼!贏溪她要去於文軒家借住?”
猴出十萬火急,“不行不行,我要立刻找到贏溪,她住哪裡都行,就是堅決不能住於文軒那裡。”
言行舉止均都抓狂之人疾速掏出電話,蠻奔大門方向。
可是他急走幾步卻又返回來,並張口討伐:“誒,我說趙政,你堂堂一酒店的大經理是幹什麼吃的?哦,員工想請假就請假,也不詳盡問問理由?真是的!”
趙政本就鬱鬱寡歡,被兄弟奚落一通之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道:“晚上,晚上等贏溪到酒吧的時候你親自調教一個給我看看!”
肖鷺洋結舌。
訓話接踵而至:“贏溪她現在可是娜娜的乾妹妹,你是不是左右耳朵發癢想找耳光子抽?要不你是嫌耳根太清淨,想找捱罵?或者乾脆就是活得不耐煩了,特意找死?”
一提到威風八面的韓依娜,肖鷺洋頓時沒了脾氣。
他擺擺手走人,“行了行了,忙你的去吧。”
就在這個當口,武贏天和楊勳從電梯口閃身出來。
“贏溪!”
趙政瞥眼見她還在酒店,就趕緊追上背身而去的肖鷺洋。他一把拉住人,手指著方向耳語道:“贏溪來了!”
“啊!”肖鷺洋觸聲回頭。
果然是她!
但……
旁邊還有一陌生的男人緊密地陪伴著!
肖鷺洋大步流星地迎上去。
雙方近至互相眼見時他強笑飛話:“贏溪,我正找你呢!”
他拎起黑袋子佐話,“這是給你的那個……”
話未盡,人已是臉色大變,“嘿……怎麼是你小子?”
忽地一下!
某物飛揚!
只見肖鷺洋憑空把裝有五萬元嶄新現鈔的黑袋子扔給了武贏天。
“好你個混賬東西!有錢就了不起啊是不是?”
轉眼間楊勳便被力手猛推了一把,他踉蹌了好幾步才穩住自己。
狠話再度撲上:“昨天晚上我就瞅著你小子動機不純,所以才沒給你電話號碼,想不到你還沒完沒了!找死啊?”
“肖鷺洋你誤會了!”
武贏天一個雲浮步阻隔在了兩人中間。
原本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卻突然變得火藥味很濃,趙政不得不搶步過來攔住惡怒紅眼的肖鷺洋。
“誒兄弟你別惹事!贏溪她會很難堪的。”
肖鷺洋顯然是氣急敗壞,兩勸之下仍然在破口大罵,還是極髒的俚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