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臺上的感覺跟在臺下的時候不一樣,就好像置身在雲朵上一樣,總讓人覺得身體在發飄。
星星沒有換模特所穿的衣服,依舊一身白衣休閒。走到臺子最後的位置後,他很是自然隨意的站在那裡。
可僅僅是那麼站著,渾身都自然的散發出一種氣息,不由得吸引人的注意。
因為燈光的關係,臺下雖然黑壓壓的一片,可因為他超級發達的視網膜,他能輕易的看到伊梔夏,連她眉眼間的笑意都看的一清二楚。
伊晚現在是因為他而笑的。
這種想法一出,他的心臟一緊,緩緩伸手捂著心口,觸控著那逐漸瘋狂的心跳,眼角流露出了一種難以置信。
為什麼最近總容易心跳加速?
“我這是怎麼了?”他輕問著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突然笑了起來。
皇密流聽了楊妮雅的話後,思量後果,原本也有了些退意,可剛要擺手說停止這種玩笑的時候,側臉正好看到都要笑成花的伊梔夏。
倏地一下,腦子一緊,他愣是將嘴巴閉上了,這個壞女人憑什麼笑的那麼開心?
不行,他要看她露出驚慌失措的樣子。
“妮雅,就算結果顯而易見,但為了男人的尊嚴,我也不能退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啊?”
他說的倒是十分嚴肅,可楊妮雅一聽可就愣了,他什麼時候這麼正經過?還關乎男人的尊嚴起來?
她就知道如果讓星星走下來,他可能真的要在人前獻醜才是真的,於是趕緊勸道,“流。你可別給我惹亂子了,金哥真的會生氣!”
“嗯,隨他去吧!”皇密流甚是直接的扔給她一句後,便走到了伊梔夏身邊,不再廢話下去。
楊妮雅見他是鐵了心的要比,還能怎麼辦,只能打電話給金樂。把這種突發狀況告知一下。讓他做好心理準備什麼。
當然最重要的也是讓他想一下最壞結果的應變方法。
皇密流站到了伊梔夏身邊,斜眼看著她,見她眼睛筆直的看著臺上的星星。不由得冷哼一聲。
“喂,願賭服輸,我之前說過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吧?在我的面前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別的男人,你這是在正大光明的劈腿麼?”他說這話的時候可真心很憋屈。
伊梔夏聽了。抬頭瞄了他一眼,然後又往四下看了看。見沒人注意他們之後,伸出手就往他肚子上來了下不算重手的肘擊。
“咳嗯...”皇密流頓時捂著肚子,狠狠白她一眼,語氣有些驚訝。“你竟然動手?”
雖然不是很疼,只是他嚇了一跳,她的大膽舉動跟小時候的畏畏縮縮真的差太多。
面前的伊晚。不,應該是伊梔夏。可能真的不是絨裡村那個任由別人欺負的柔弱少女了。
“劈你妹,我又沒答應要做你的女人,上一邊扯犢子去!”伊梔夏是真的沒有在他面前做小羔羊的心,每句話都恨不得跟他撇清關係一樣,粗俗也沒關係的那種。
皇密流聽了,眼睛瞪得老大,就那麼看著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雖然他是孩子脾氣,但他的家教還是很嚴的。
看著隨口就說出髒話的伊梔夏,他一臉黑線的意識到另一個問題,或許已經在他不知道的這些年裡變成了另外的物種。
“你老家是海王星的吧?”他很疑問的問了一句,眼神清透的就像玻璃球一樣。
伊梔夏臉一黑,嘴角頓時抽搐,“這都被你看粗來了...”
“..............”
兩人正陷入了微妙的沉默中,原先十分有節奏的韓國舞曲,突然換成了柔和又不失歡快的英文歌。
舞臺上的燈光隨著星星優雅的一揮手,七彩盡收,全部化為了零散的星光,盡數打在了他的身上。
原本竊竊私語的臺下突然安靜,所有人隨著燈光的綻放望向他,不自覺得瞪大了眼睛。
只見他將頭部微微一側,完美的側臉讓人一覽無遺,而後擺出一個模特常用的掐腰姿勢,抿著嘴衝臺下一笑,眼神彷彿如蜜一樣,泛著隱隱的微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那面容後的笑容就好像是先生為了舞臺而生一樣,連上揚的弧度都彷彿是算好了一樣,完美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