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更濃,溫風拂過。
段勉被人扶進來,一身酒氣,陸鹿忙接著小聲嘀咕:“怎麼喝這麼醉了?”
“放心,我沒醉。”進了屋,段勉就睜眼,望她笑嘻嘻。眼神清明,哪有半點醉的模樣。
“哦,你裝醉?”
段勉歪身坐榻上,拉著她笑:“我若不裝,那班傢伙真能把我灌醉。”
春草和夏紋打來熱水,陸鹿親自絞帕遞給他:“你也喝了不少吧?要不要讓人熬醒酒湯?”
“也好。”
看著他喝完醒酒湯,陸鹿就不自在了,這下,接下重點了吧?
紅燭高燒,春草等人自覺的退出去,新房就剩下他們兩人。
“呃?段勉……”
“叫我什麼?”段勉抱起她笑問。
陸鹿遲疑改口:“夫君?”
“嗯。娘子。”
“那個,這院子……”
“噓,新房新院子,以後再說。娘子,春宵苦短,不可辜負。”段勉截下她的話,抱她放在喜床上。
陸鹿心跳如鼓,還想掙扎:“我,我還有別的話說。”
“以後再說。”
段勉扯下她的頭飾,青絲如瀑,映出美人如玉,像朵盛開的花,等著他去採,繁複的嫁衣一層一層角下,段勉手忙腳亂,陸鹿還苦笑問:“你,你看起來像箇中老手。”
“嗯,臨時惡補了。”段勉脫自己的衣服是非常快速的,湊過來先吻她。
紅幔垂落,映出嬌軟的潔白的陸鹿及精壯結實的段勉。
“我,我有點……那個,先停一下。”陸鹿著慌了。她又想逃了。
“別怕!”段勉輕輕覆上她身,唇舌交纏,呼吸急促,陸鹿頭腦一片空白,這跟以往接吻不一樣,原來可都是穿衣服的。
段勉火熱的吻一路而下,陸鹿身子綿軟一顫,輕輕嬌吟。
“我會小心的,鹿兒。”段勉也難受,憋的艱苦,下腹急需發洩,這感覺比以往更強烈,大概是因為兩人赤誠相見吧?
“停一下,我突然……不想了。”陸鹿被他吻的氣喘吁吁,手腳並用的推開他,爬起來想跳下床。
段勉豈容她就這麼逃掉,縱身將她翻壓,笑嘻嘻:“不想也得想。”
“放開,我還沒做好準備。”
“我準備好了。”
“我不管,你,你先讓我喘口氣。”
“別的依你,就今晚不行。”段勉緊箍著她雙手舉過頭頂,膝蓋去頂她雙腿。
陸鹿扭著身子,抬腿反抗。
不是她矯情,只是她突然就不想了。這樣的段勉太像惡狼了!
“呵呵,娘子,別亂動……”
“啊,你親哪裡?你這傢伙……”
新房外,聽牆角的段府嬤嬤先還聽著平和,怎麼聽著聽著,裡頭動靜越來越大呢?哎喲,世子你可真是憋久了吧?
“啊!!”陸鹿的腿被分開,段勉強行進來,令到陸鹿成了他的女人,這一刻是真正合二為一了。
突然而至的疼痛令陸鹿痛喚出聲,身子繃緊,奮力捶他:“出去。”
段勉舒心仰頭,太爽了!見她痛的皺眉,俯身一個溫柔的密密吻,等她放鬆,便再次奮力。
“嗚,好痛!段勉,你輕點……”陸鹿的手被鬆開,四肢亂彈,想擠出他去。
“鹿兒,一會就好了。”
“騙誰呀!”陸鹿才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古人呢!
段勉額頭全是汗,呼吸漸粗,還得抽空分心安慰她。
“痛死了!你快點呀!”
“嗯。”
快不了,這種事怎麼能快呢?段勉埋著她胸前奮力衝擊,床頭咯吱咯吱經不起他的力度,不和諧的響起。
聽牆角的老嬤嬤們一把年紀也老臉羞紅了。這年輕人體力就是好呀!這都快一個時辰了吧?還沒停呀!趕緊回報老太太去吧?
姜老太太很欣慰,喜道:“明年可以抱重孫子了!”
新房內,紅燭已燒到大半。
陸鹿汗津津軟綿綿的躺著,有氣無力道:“你想弄死我呀!”
“呵呵。”段勉將她摟在懷中,笑的滿足:“娘子,你真好。”
“我不好,我又痛又累又困。”
段勉笑:“洗洗再睡吧。”說罷,赤著身抱起無力的陸鹿進了浴房,屋裡早備有熱水。
陸鹿被他放入浴桶,軟趴在桶邊,嘆氣:“你真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