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無傷無地門中的一員,你是我們之中的一員,你是門主拓天的親傳弟子。”山峽字字確切而道。
蘇莫子只餘一陣苦笑,她是門主拓天的親傳弟子,這該是於六界之中多麼至高無上的榮譽啊,可現時呢,拓天已而主動將之門主之位易主,而她這個親傳弟子成了自己師父的戀人……
蘇莫子愈發的難以控制住自己,體內的力量推就著她的一舉一動,在還有那最後一絲意識尚存的情況下,她愈發的想要反抗那力量,那力量便也愈發的強勁。
蘇莫子再也無法控制,將那片刻間釋放而出的力量盡然釋放給那些貪婪之徒,一時之間,沒有人生還。
山峽疾疾趁之這功夫制約而住粽子,攜之唐莫意,回到無傷無地門之中。
“師父,弟子能否肯求你一事……”無論是對誰人,山峽都很少會以這般的口氣而道。
“為師知道你想要說得是什麼,為師想,你同樣也應屬知曉為師的答案又是如何。”
“……”山峽一時間唯剩之默然,“師父,你是知道粽子本性的不是嗎?它不應屬之鎖妖塔的。”
離石之終於明瞭了,坐之這無傷無地門門門主之位的難以言說的心境,坐之此位的任何判斷都要從之天下蒼生的角度而為,而不是歸順於自己的內心所想,而這兩種思維之間的抉擇是很難以互相割捨的,即便他是那樣的清楚明瞭的知曉粽子的原本心性。
“一切都按為師所說的做,務必加派門中弟子守之鎖妖塔,以防蘇莫子……”
話已至此,話已皆然如此。
……
“山峽,山峽,怎麼樣了?師傅怎麼說?”唐莫意撐著那還未恢復妥當的身子,從床榻上而起,焦急而問。
山峽不予回答,只道:“身子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唐莫意一時間盡顯那悲痛之言情,開口道:“還是要去那鎖妖塔是嗎?”
“世間生靈皆有屬之他們的歸宿和天命。”
唐莫意知曉,說之此言而出的山峽,並不代表的是他的無情。
“你為什麼,總能那樣超脫,從我見你的第一眼起,你就是那樣的與眾不同。”
唐莫意的開口,使然弄得山峽不知應如何是好。
“我和世間人一樣,都便而有之那七情六慾,沒有不同……”
而此時之間。
玄遠子欲同之粽子正在搗鼓殿中,此然間是面對面的兩人,中間卻隔之那玄鐵所鑄的鐵籠。
“玄遠哥哥,你怕我嗎?”
粽子被施了那老兒的化骨散,暫時得以壓制住它體內的力量,現時的它再而開口,皆然都是那一態的低殤。
“傻粽子,我玄遠子欲是誰,天不怕,地不怕,怎麼會怕你一隻傻鳥呢?”玄遠子欲盡力的逗粽子開心而道,而以之現時的情景,即便是他自己,都很難以開心的起來。
“那玄遠哥哥……你會厭惡我嗎?”
玄遠子欲被粽子這一所說,一時間激之他那心中所痛之地。
粽子繼續言之而道:“我殺了那麼多人,你定然都會厭惡我了不是嗎?”
玄遠子欲一時間言語哽塞,強忍著心底間的悲傷而道:“快別說了,你還是那樣,整日噼裡啪啦的聒噪個沒完沒了,煩死啦,煩死啦!”
粽子也而微微淺笑而道:“你還是我的玄遠哥哥,我斷定……”
“別人說你傻,你還忙不迭的學豬叫是不是,我當然還是你那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玄遠哥哥了!”
“玄遠哥哥,我問你,那鎖妖塔裡面是什麼樣子的?”粽子剛剛而話落,又自顧自而道:“哎呀,你也沒去過不是嗎……我這智力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長進……”
玄遠子欲此時的眼眶已而泛紅,他惱怒自己,怎麼這麼沒有用,發生的這些事情,他一點忙都幫不上。
粽子看出玄遠子欲的所思之情。
再而開口,道:“玄遠哥哥,你別自責了,這一切都和你沒有關係的……”
玄遠只能笑笑,他也只有笑笑,“粽子,聽玄遠哥哥的話,到了那裡要好好的保護自己,只有你強,別人才會弱!”
“所以那裡面的人都是欺負人的大壞蛋?”
下一瞬,玄遠子欲再而無法按耐住那悲痛。
……
蘇莫子如之一具行屍走肉一般,在人間油走著,她走過的每一處地方,都便而是盡然的荒蕪和黯淡。彷佛這人世間沒有一絲活得氣息,失去了那最後的一抹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