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詭異清冽。
那蓮花池座之中之人,只罷是一直緊閉雙眸,一言不發。
蘇莫子按捺不住,定了定心神,開口言之:“你是誰!?”
那人倏然間睜開了眸子,和蘇莫子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只是一瞬,蘇莫子從她的眼眸中看出的皆是盡然的哀婉,悲涼之意。
蘇莫子舐了舐嘴唇,緩緩的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和我長的一模一樣?”
片刻之後,那蓮花池座之中之人終復開口道,就連那聲線都復同蘇莫子絲毫不差,語氣中盡然的也復是滿滿的悽哽,只聽那女子淡淡而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蘇莫子啟齒,不解的重複而道。又復接著發問,“可是你召喚我來這水月洞天之中的?”
那女子輕輕的點點頭。
“為什麼?”蘇莫子簡短而有力的相問,此刻的她似終復找回了自己一般,撤去了蒙在心神之上的那最後一層帷幔。
“因為你本是屬於這裡……”
“我叫蘇莫子,我是仙界無傷無地門的弟子,門主拓天的親傳弟子……”蘇莫子向那女子自報家門,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卻不知這番話是否是哪裡刺到了那女子,只見她倏而聽聞放大了眸子,那全身感官好似都復霎然間甦醒而來。
“你既是仙界之人,門主拓天的親傳弟子,又為何會生那樣的夢境……”那女子言得極為寡淡。
蘇莫子不做言語,只感到眼前的這個和自己生的一模一樣的女子,周身所攜之的哀婉之中還復有之極深的怨氣加身。
那女子似一時間把握而住了蘇莫子的全部所思一般,不肯放過她的繼續說道:“你可知那無情劫,你又可知拓天的無情劫滅並沒有完全過去,你如你那夢境之中所想,你可知你不僅會毀了拓天,還復會喪了你自己的性命……”
蘇莫子被那女子說得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作答。
師父的無情劫……自己對師父的情誼……那伴有奇特命緣的天血之身……那無情劍……
蘇莫子只管出言相反駁這個女子,否定她所言之的一切,低聲輕吼而道:“那夢境不是我的……一定是你施以我的對不對?你到底要做什麼?你是不是和那鬼君帶玄是一夥的?別以為幻化而成一面和我一模一樣的面孔就能嚇到我?”
那女子還是不復直面回答蘇莫子的問題,只罷凝視著蘇莫子,漾出一朵微笑,詭秘而道:“是不是我施以的還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從中而得到了那日日夜夜翹首以盼的幸福喜悅之感不是嗎?”
這女子愈發這麼說,蘇莫子愈發心神慌張,她所說的每一點每一個細節都實屬令蘇莫子的心中極為不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蘇莫子神傷間的一個低眸,再復而那蓮花池座中已是空空。
她猛地一回頭,只感到腦後那一股詭秘的清風倏而飄過,在這水月洞天中再也感覺不到任何他人的氣息。
蘇莫子腦中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如那連環畫本一般在她的腦中不停的持續的反覆略過,一時間她頭痛欲裂,那痛徹心扉的叫喊聲迴盪在整個水月洞天之中。
只罷再一睜眼,蘇莫子定身出現於無傷無地當中,這時腦畔中所記憶中的情景,只若是,那上一刻剛剛相送走於那小妖王無疑。
蘇莫子趕緊跑到那一旁的小湖畔中相望而去,自己沒有如那般在那心魔之境之中髮絲紛亂,仍是衣著整齊。
她一時間滯住了……
到底哪一個場景才是真實存在的,是現在的無傷無地,還若是那同師父一道遊歷,又還是那個和自己生得一模一樣的女子……
蘇莫子腳步匆匆,御風而上無情之巔。
她一猛子便復扎到自己的殿室之中,並未特意前去拓天的殿室之中同他稟報些什麼。
粽子看罷蘇莫子,語氣如平常一般,輕聲道:“回來了,莫子……”
蘇莫子眼眸無神,語氣幽沉沉的問過於粽子:“粽子,我是不是去了很長時間?”
粽子一時間被蘇莫子這沒頭沒腦的一番話弄得摸不著頭腦,隨而用它那自詡無人能與之匹敵的大智慧,轉念一想,冷冷的瞥了蘇莫子一眼,沒好氣的道:“莫子!你為了顯擺你凌空御風的速度快,也不至於這樣子吧……”
蘇莫子再次復而想要確信一遍而重複持以極為認真的神色相問,道:“我只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