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澈仔細的打量了男人兩眼,他面色有些發灰,嘴唇有些發乾,經過多次看病得出的經驗,胡澈已經猜出了個大概,這男人多數是腎虛。
“大叔,我先問你幾個問題。”胡澈很鄭重的看著男人說道。
“胡神醫,有什麼您儘管問就是了,您是醫生,我是病人嘛。”男人坐在胡澈對面,他興奮的說道。能讓胡澈給看病肯定是藥到病除的,他以後再也不用被老婆鄙視了。
“大叔,大嬸來了沒?”胡澈有點尷尬,遇到這樣的病人,很多時候當醫生的都很難問出口,而且他還是個年輕的醫生。
“沒來。我一個人來到。”男人嘿嘿笑著說道:“胡醫生,你不用擔心你嬸子,她沒事。就我有病!”
胡澈感覺腦子像是被一把錘子砸了一下,自己就問他老婆來了沒,他還能聯想到老婆有病身上,這樣的人才是不多見的。
男人的老婆沒來,胡澈暗暗鬆了口氣,要是來了,很多問題都不能問了,畢竟人家是女同志,怎麼也要照顧一下面子的。
“大叔,你每個月幾次?”終於,胡澈勉為其難的開了口,問出這樣的問題一定要含蓄一點的,不然會被別人多想。
“什麼幾次?”男人傻愣愣的看著胡澈,心想,神醫就是不一般啊,幾次他都問。
“就是那個幾次……”胡澈黑著臉說道。心想,這人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三四十歲的人了這話還聽不明白?非要自己問出來?
好在,男人聽出胡澈的意思了,他也有點尷尬,畢竟那種事不是隨便讓人知道的,他站起來趴在桌子上,往下襬了擺手示意把耳朵送過去。
“基本每天都有。”男人很自豪的說道。
“每天都有?”胡澈險些沒死過去,這還是人嗎?這不是種馬嗎?正常人成人生活也就是一週三次,他來個每天都有,那就是六七次,這樣他想不腎虛都難。
“胡神醫,這有什麼問題嗎?”男人有些不解的問道。
“大叔,你是不是每天都覺得渾身無力,而且脾氣特別暴躁?”胡澈問道。
“神醫,你怎麼知道的?”男人呆呆的看著胡澈。他知道,自己是找對人了。
“我是醫生,請你回答我的問題!”胡澈無奈,自己要是連腎虛的症狀都不知道,還當什麼醫生,自己還有臉自稱神醫?要是被師父知道了,他還不打斷了自己的腿!
“是啊,就是脾氣暴躁,煩悶。”男人搖了搖頭,說道:“這病有法子治療嗎神醫?”
“大叔,你這是腎虛啊,生活也節制一點,一週六七次,鐵人也受不了啊,這樣吧,我給你拿點藥丸,你回去自己調整一下吧。”胡澈黑著臉說道。遇到這樣的病人,他也是無話可說。
“腎虛?”男人並沒有覺得驚愕,他好像早就料到了是這種結果,趕緊在兜裡拿了四五張紅彤彤的大票放在桌子上,說道:“神醫,給我買點壯陽的藥……”
“……”這是大款,胡澈最喜歡這樣的客戶了,你早說買點壯陽的藥不就得了。
在抽屜裡給男人拿了個瓷瓶,說明了藥丸的使用方法後,男人開心的走了,臨走時,他還說吃完了再來買。
一上午時間,胡澈就看了幾十個病人,而且病人的數量不但不減少,還有點增加的趨勢,這樣下去,胡澈就算是鐵人也會累死的。
“澈子,先休息一下吧。”趙麗穎見胡澈滿頭大汗,她有點心疼。
“沒事,還能堅持。”胡澈苦笑著說道。
就在他準備給下一個病人看病時,村口來了一個車隊,確切的說應該是豪車車隊,開頭的車是一輛賓利加長版,這車咋看也點上千萬,車後便還跟著幾輛奧迪。
“爹,咱們到平安村了,你挺住啊。”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戴著一副近視鏡,看起來文縐縐的,一看就是知識分子。
“咳咳----咳咳……”一個老人躺在車座上,有兩個女子坐在他身邊,給老頭擦臉,一看就知道是私人護士。老人想坐起來,可有些力不從心,掙扎了半天也沒起來,“大山,爹這病沒救了……咳咳----咳咳-----”
“爹,現在還有一線希望,咱們蔣家不能沒有你啊。”男人擦著臉上的汗,他也知道老爺子的情況,前兩日在新聞上看到關於胡澈的報道後,他決定帶老爺子做最後一試。
“好,就做最後一試……咳咳……”蔣銘刻猛地咳嗽了兩聲,一陣氣喘,翻了翻白眼險些沒死過去。
胡澈正給村民看病,突然看到遠處開來的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