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來,讓小弟弟抱著我,我比你輕多了。”穿著白色比基尼的女子走了過來,她的聲音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和她上床。
“老孃腳受傷了,不然就讓給你了,你還是等等的好。”袁心笛沒好氣瞪了女人一眼,她抬頭看了胡澈一眼,說道:“她的胸大不大?”
一直是這樣的問題,胡澈無奈的搖頭,確切的說,這樣的問題很難回答,說大,袁心笛肯定會說,和姐姐的比誰的大呢?要說這個女人的大,袁心笛一定會生氣的,大胸的女人都是很驕傲的,她們都不願意被人比下去。
“好了好了,袁賤人,你快帶著小帥哥去樓上快活吧,這樣的問題你怎麼讓小帥哥回答!”女人沒好氣瞪了袁心笛一眼。
“-----我就知道你不敢和我比,其實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袁心笛咯咯笑著說道:“咱們去樓上快活,讓這幫母狗自己蹭屁股去。”
“……”好歹毒的女人,胡澈苦笑著搖頭。
三樓,袁心笛的辦公室,辦公室不是很大,但裝修的卻是不錯,有點竹林晚風的意思,屋子裡的空氣也很是清新,給人懷抱大自然的感覺,只是,這辦公室的裝飾和袁心笛本人的性格完全是不一樣的。一個清新,一個**,這兩者融合,胡澈對袁心笛就更有點看不通透了、
“胡澈,想不到你還會功夫,一個人打好幾個,我都想顧你當我的貼身保鏢了……"袁心笛微微笑著說道。
“三腳貓的功夫沒什麼厲害的,也就是靠一點運氣罷了。”胡澈苦笑著說道。心裡想著,要是這幾個人自己都不能擺平,還能配得上天機門大弟子的稱號。
當然,這個稱號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只有他和無機子知道。
給袁心笛看腳傷用了一會時間,她的腳骨沒什麼事,也沒受什麼傷,要是換個位,村裡的那些女人來絕對是沒問題的,但她不同,沒幹過農活,皮骨都是軟的,踢人自己會受傷也是正常的。
“袁姐,你的腳沒什麼事,我這裡有藥粉,你用這個洗腳,一天就會好的。”胡澈說道。他在兜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袁心笛。
“胡澈,想不到你還會看病,真讓人刮目相看呢……”袁心笛咯咯笑著說道。
“這不算什麼,比這嚴重的病我也能治!”胡澈很自信的說道。偷東西雖然不在行,和這個女人調侃他也不是對手,但提到醫術,他自認,在這小小的天山縣城,能超過他的人沒有!
“-------婦科病也能治?”袁心笛笑眯眯的看著胡澈,說道:“姐姐我婦科病有點重,異味大,你看看能治療麼……“
婦科病?
胡澈頓時眼珠子瞪大,他還真沒想過自己要不要去看婦科病,他更沒聽過有幾個婦科醫生,即便是有,也很少有中醫當婦科醫生的。
可是,聽袁心笛這麼一說,他還真就有了想法,要是當個婦科醫生,那豈不是……再往後,他不敢想了,那實在是太‘淫’蕩了……
“這個能治倒是能治,但我手裡沒有藥材,我需要去採藥。”胡澈尷尬的說道。
聽胡澈這麼一說,袁心笛看胡澈的眼神也不一樣了,心想,這個小男人還真是神秘呢,武功高,還能看病,甚至還能看婦科病。
她恨不得自己真就得了婦科病,然後讓胡澈給看看。
和袁心笛告別,胡澈向尹家別墅趕去。
一路上,胡澈想著該怎麼處理郭立志的事,他肯定還會找後帳的,袁心笛又是個女人,她怎麼可能是郭立志的對手。
唉,我真是用心良苦,這樣的事都能考慮到。
胡澈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裡想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她下地獄也值了。”
就快要到尹家別墅時,一輛寶馬車在後邊狂按喇叭,一個女人一臉的怒色。
“眼睛瞎了,趕緊讓開,小心撞死你!”女人兇巴巴的罵道。
胡澈被罵的一愣,但馬上就反應了過來,有錢人都任性,開著寶馬車的女人更任性。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尹寒煙也開寶馬,見了男人她會罵麼?她寧可碾壓過去,恐怕也不會說句話的。
這就是素質的問題,尹寒煙雖然冷冰冰的,但卻是個有素質的女人,這和家庭教養有很大關係。而身後這個開寶馬的女人就是典型的潑婦,開著寶馬車的潑婦!
“看什麼看,趕緊給我滾開!”女人冷聲道。大有下車就動手的意思。
“路是你家的?”胡澈恨恨的看著這個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