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胡醫生?”戴文一臉驚訝的看著王建祥,問道:“胡醫生可是神醫呢,他的名聲可是很響的,我怎麼能不知道呢?”
戴文笑呵呵的看著胡澈,說道:“胡醫生,想不到我戴某這輩子還能見到您,真是幸會啊。”
胡澈皺了皺眉,他不是傻子,這幾個人是在唱戲,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挖苦自己啊,這樣的事他也經歷過,頓了頓說道:“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如果沒什麼事,請你讓開。”
王建祥低哼了一聲說道:“戴醫生可是醫學界的泰山北斗,元老級別人物,胡澈你別不知好歹,在戴醫生面前班門弄斧就是自找苦吃……”
“泰山北斗?”胡澈聳了聳肩,說道:“對我來說他是誰都一樣,因為他都不是我的對手!”
身為無機子的弟子,胡澈還是很有自信的,別說是戴文了,就是戴文的師父來了他也不怕。
“呦,胡神醫你好大的口氣啊,連戴文醫生都不放在眼裡,我到想看看汪書記請來的醫生有多厲害呢。”李美鳳咯咯笑著說道:“戴醫生,人家胡神醫可是不把你放在眼裡,你看這事該怎麼辦呢?”
戴文笑著點頭,臉部肥肉抖了抖,他就不信胡澈能有能耐,學中醫和學西醫是不同的,單說診脈沒有個十年八年的功底,想要學的透徹熟練都是不可能的。
“哼,不自量力!”戴文冷哼一聲說道:“胡澈我已經給你面子了,既然你說我不是你的對手,咱們就比比如何?”
比比?
胡澈心裡冷哼,心裡已經明瞭,這幾個人恐怕就是有備而來的,先給自己戴上高帽子,之後在來比醫術,他又不能拒絕,作為一個醫生是有自己的尊嚴的,要是被打敗了,以後出去看病都覺得比人低一頭。
當然,胡澈是不介意和戴文比試的,在他眼裡戴文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現在有這樣好的機會,只要打敗了戴文,王建祥以後也能收斂一些。
“我不喜歡賭!”胡澈笑呵呵的說道。
聽胡澈這麼一說,王建祥頓時笑了出來,譏諷道:“胡澈,我看你是不敢比吧,還說自己是什麼神醫,我呸……”
胡澈笑眯眯的看著王建祥,說道:“因為我的賭運一直不錯,他不是我的對手,也不配和我賭!”
胡澈說完了,看了尹寒煙一下,說道:“咱們走吧,不要和一對白痴浪費唇舌,多沒意思,**一夜值千金呢……”
“嗯,我們回去。”尹寒煙說道。她的臉蛋紅紅的,原本就長得傾國傾城的,現在就更好看了。
“胡澈,你少在這兒給我秀恩愛,我就問你敢不敢賭!”王建祥都快氣壞了,在這裡誰敢不給他面子,那就是自找苦吃。
“賭博是需要籌碼的,你們拿什麼和我賭?”胡澈笑眯眯的說道:“沒有賭注的賭博你覺得有意思嗎?”
王建祥一頓,他怎麼也沒想到胡澈竟然提出賭注,他認為胡澈一定是不敢賭的,可是,他並不擔心賭注的問題,他覺得戴文根本就不會輸!胡澈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這是自找苦吃,既然他有這個要求,為何不滿足胡澈呢?
他越想越開心,這樣的好事可是很少見的,冷冷的笑著說道:“賭注你來決定,只要公平!”
胡澈心裡早就有了打算,開始他就想和戴文比試比試,刺激王建祥和戴文就是為了籌碼的問題,只要籌碼夠了,他的願望也就實現了!
“我這個人不貪心,如果我輸了任憑你們處置,要是他輸了-----你王建祥當面給我認錯如何?”胡澈微微笑著說道。
他並不是不貪心,人沒有不貪心的,但賭注也要有個度,要是讓王建祥叫他三聲爺爺,事情就鬧大了,要是被上邊知道了,誰都有麻煩,那是吃不了兜著走的,誰願意去承擔那個責任呢?
“就這些?”王建祥冷冷的笑著說道:“如果你輸了,馬上跪地給我叩十個響頭,然後滾出這裡,我覺得這個賭注是很不錯的,你認為呢?”
胡澈的眉毛挑了起來,王建祥就是個小人,這他是知道的,可沒想到王建祥下注這麼狠,這但他卻不怎麼擔心,身為無機子的關門弟子,要是一個戴文也贏不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倒不如撒泡尿淹死算了!
“咯咯-----我看他就是個膿包,還什麼神醫啊,神醫會怕嗎?和這樣的人有什麼好糾纏的,乾脆趕他滾蛋算了-------”李美鳳說道。不得不說她是個尖酸刻薄的女人,也可以用賤人來形容她。
“騷‘逼’-----”胡澈指著李美鳳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