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一會時間已經出了陵園墓地,胡澈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要找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停下來。
可是,胡澈沒發現的事,此時,他的褲子已經溼透了,不是汗水,而是血。
“不能停不能停!”胡澈心裡想道。
就這樣,胡澈又奔跑了十分鐘有餘,速度完全沒有降低的意思。
突然,他腳下一滑,直接向路邊倒去,袁心笛也是同樣,她被甩了出去,直接從城邊的大壩上滾了下去。
正應了那句古話,人倒黴,放屁都砸腳後跟!袁心笛直接滾落到大壩下的護城河裡。
河水冰寒刺骨,她又喝了兩口汙水。好在河水並不深,袁心笛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胡澈在地上兩個翻滾,他來不及管自己的傷勢,翻起身子快步跑到袁心笛身邊,把她從河水中拉出來。
“胡澈,謝謝你!”袁心笛說道。她是發自內心的,可是,她的聲音卻在瑟瑟發抖,她的衣服溼透了,天氣又如此的冷冽,她的臉蛋有些泛白,沒有了紅潤。
“袁姐,先別說感謝的話,咱們應該快點離開這裡,不然會被凍僵凍死的!”胡澈急忙說道。
說完了,胡澈意識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一會時間他跑出了幾十裡地,此時,兩人正處在一個尷尬的位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就連個人家也沒有,而且附近的公路沒有,回去的車自然也是沒有。
“胡澈,姐姐我要不行了,凍死了……”袁心笛蜷縮在一起,確實,身體裡的熱量已經不夠支撐的了。
胡澈的眉毛再次挑了起來,這是他最擔心的,他把雙手按在袁心笛的後背上,用內力給她傳遞熱量,可惜,這種辦法也只能解決暫時的問題,並不能長久。
“我帶你走!”
胡澈咬著牙站了起來,再次把袁心笛抱了起來,努力的向大壩上走去。
光溜溜的大壩鋪滿了雪,滑溜溜的大壩想爬上去是很難的,剛上去幾步兩人再次滾了下來,好在,這次胡澈是有準備的,他緊緊護著袁心笛,她並沒有受什麼傷。
此時,胡澈已經到了精疲力竭的地步,可是,他不敢暈過去,四下無人的大壩,暈死過去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活活凍死!
顫巍巍的在兜裡把裝著回生丹的小瓶拿了出來,先給袁心笛吃上一粒,然後他自己又吃上一粒,拿出金創藥抹在傷口上止血。
“胡澈,姐姐不行了,快凍死了。”
袁心笛的嘴唇已經白的厲害,神志已經有點不太清晰了,用不了太久,她可能就會進入昏迷狀態。
見袁心笛神志不清,胡澈的眉頭緊緊擰在一起,他不能讓袁心笛睡過去,要努力把她的身子暖和過來。
“胡澈,姐姐我要不行了,趁著姐姐還活著,你要是想對姐姐做點什麼,就趁著現在,以後就沒機會了!”袁心笛有些虛弱的說道。
“……”胡澈不禁一陣茫然,心裡無奈苦笑,自己是那樣的人嗎?這種時候作為一個醫生,自己應該想的是怎麼救人,而不是想著該乾點什麼。
為了讓小袁心笛不昏迷過去,胡澈選擇了一種最簡單的辦法,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袁心笛的衣服是溼漉漉的,在等會肯定會凍成冰塊,那樣,真的就沒辦法了,趁著現在她還有點神志,把她的衣服脫下來,然後想辦法給她取暖。
饒是如此,胡澈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光天化日的去脫掉一個女人的衣服,要說是救人又有誰會相信呢?
“袁姐,我點把你的衣服脫下來,不然會凍成冰的。”
胡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嗯,脫吧,反正姐姐也是要死的人了,被你看到不害羞!”袁心笛神志開始有些恍惚了。
胡澈好一陣尷尬,心想,你不害羞我害羞啊。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只是在想辦法救你而已!”胡澈心裡想道。
胡澈讓袁心笛平躺在雪地裡,然後飛快的脫著她的衣服。
外套。裡面的打底衣。厚厚的已經快要凝結成冰塊的長裙,還有那黑色的內衣和可愛的白色小內褲一件件的,被胡澈狀若瘋狂般的給撕扯下來,墊在她的身體下面。
轉眼間,就把袁心笛扒成了一隻白嫩嫩光溜溜的小羔羊。
然後,秦洛抓起一把雪就飛快的在她胸口的位置快的摩擦著。這一塊是人的本命之源,如果寒氣人侵五腑六腑,以後會非常麻煩。
如果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是一幅非常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