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流滿面,很痛苦的說道。
“好嘞,我這就下去拉你上來。”胡澈應喝了一句,三米深的土坑,直接跳了下去。
砰!
一聲悶響,胡澈很平穩的站在了坑底。
“張姐,你這是怎麼弄的,真是不小心。”胡澈看著張明月,張明月的穿著讓胡澈有些不解,這大早晨穿著大裙子出來幹嘛?出來跑步這一身穿著又實在奇葩。
“小澈,快拉姐站起來,我的腿傷了。”張明月見胡澈盯著她的裙子愣神,俏臉刷一下紅了起來。
“哦,好的。”
胡澈有些尷尬的看了眼張明月,走上前拉住張明月的手,作勢就要將她拉起來。
“啊……好疼,我站不起來了。”張明月緊咬著貝齒,將胡澈推開。
“張姐,你後邊也受傷了?”胡澈錯愕的發現,張明月屁股下邊的沙子都成了紅色。
“小澈,你去診所叫蘇大夫,姐走不了了,後邊被尖石頭割開了。”張明月見胡澈看著自己屁股下邊,心臟砰砰直跳。
後邊被石頭尖割開?胡澈心裡有些愕然,這說的還倒是挺矜持的,誰還不知道是屁股被石頭割開了。
“張姐,我和雪姐也學了一些皮毛,應該可以止血。”胡澈道。
張明月美臉頓時粉紅,趕緊搖頭,“小澈,你還是去叫蘇妹子過來,我還能堅持住。”
胡澈眉毛一豎,這張明月搞個毛線啊,現在去找蘇雪,沒等到地方,說不準她就休克了,這樣人命關天的大事,怎麼可以如此草率的說能挺住呢。
“張姐,你流了不少血,再耽擱沒準會休克死亡的。”胡澈很認真的說道。
聽胡澈一說,張明月猶豫了,可這傷的實在不是地方……
在村裡,授受不親可是大事,她又是村委書記的姑娘,要是被人知道,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屁股被人看了,甚至還被摸了,肯定會有人背後戳她脊樑骨的。
見張明月遲疑不定,胡澈心頭一陣叫喊,這搞什麼飛機啊,我堂堂天機門大弟子,繼承了無極道長的三百多年功力,又有本草經傍身,不說別的,硬體設施絕對是超越任何大醫院的老中醫啊……
“小澈,你給姐瞧可以,但你可不能和別人說啊,讓別人知道了,姐還怎麼做人……”張明月衡量一會,為了活命不得不放下矜持。
得到無機道長的真傳,胡澈也是躍躍欲試。
“這不就對了,病不避醫嘛,張姐,我拉你站起來……”胡澈微笑著說道。
張明月羞的臉蛋通紅,狠狠的啐了一口,“額呸,你還算是醫生……”
這個張明月,真是有眼不識泰山!胡澈心裡暗暗想著。
“哎呦,不行,站不起來……”張明月痛呼了一聲。
胡澈一陣犯難,這站不起來,後邊怎麼看傷……
“小澈,你幫姐翻過身,我趴著……”張明月緊咬著貝齒,恨不得有耗子洞馬上鑽進去。
趴著?
胡澈眼皮一翻,腦海中演示著動作……
“小澈,你可不能把這事和別人說,不然姐以後還怎麼見人。”張明月有些擔心的叮囑著。
“放心吧,這是醫德,我還是知道的。”胡澈說罷,順手幫張明月翻身。
張明月從脖子到腳都紅了,回頭看著一個大男孩,慢慢拉起她的長裙,一直往上,再往上……
胡澈這也是大姑娘上轎第一次啊,拉著裙襬慢慢往上拉,看著白花花的大腿,心臟也是砰砰直跳……
“這……”
讓胡澈心驚肉跳的來了,將長裙拉起來,儘量不去看眼前美好的事物。
“小澈嚴重不?”張明月羞澀的問道。
“還好,稍等一下!”胡澈長長吸了一口氣,儘量丟擲腦子裡的齷齪想法,大手按在了張明月的傷口上。
“什麼東西,小澈,你不會是想賺姐的便宜吧,好癢啊……”張明月感覺身體裡像是有一萬條毛毛蟲在遊走,傷口到沒那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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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過後,胡澈大汗淋漓,這是第一次運功,負荷還是很大的。
“張姐,治好了,你起來吧。”胡澈氣喘吁吁的說道。
胡澈的治療方式,完全超出了張明月的預期,先前她還以為胡澈要賺她便宜,畢竟胡澈手裡連個治療的器械都沒有,碘酒,藥水,鑷子,紗布,這些都是必要的,而胡澈卻僅僅用手就治好她的傷口……
“小澈,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