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趙麗穎著實被嚇了一跳。她急忙說道:“澈子,牛大爺那麼好的人,有誰會給他下藥,再說,給牛大爺下藥的目的是什麼,這種沒證據的事可不能亂說啊!”
“我知道,我也不會和別人說,但這茶杯裡的白色粉末確實是劇毒。”胡澈嘴角挑了挑,他隱隱的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他最擔心的事也發生了,當時不打算得罪王遠就是考慮到牛大爺。
當然,胡澈這也只是猜測,沒有證據的事怎麼能亂說!
“那接下來怎麼辦?”
“讓牛大爺入土為安,我想我會找到牛大爺去世的真正原因的。”
胡澈冷冷的哼了一聲,他在兜裡拿出一把鋒銳的小道,然後取出一個空著的瓷瓶,刀尖劃開牛大爺的手腕,殷紅的血液留了出來,有些粘稠,和正常人的血液絕對是不同的。
“澈子,牛大爺的血怎麼是暗紅色的。”趙麗穎深吸了口氣,她也感覺到牛大爺的死並沒有那麼簡單了!
“斷魂這種毒藥很霸道,中毒後,面板表面是看不來的,但血液卻能看出來,如果現在給牛大爺解剖,他的心動脈血管,一定已經被毒藥腐蝕了……”胡澈冷冷的說道。他再想,如果是王遠下的毒,這手段也未免過於殘忍了一點,畢竟,牛大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一個壞人會想到一個對一個老人家下毒殘忍嗎?對壞人來說,不管用什麼手段,只要達到目的就是最好的結果!
聽胡澈說完,趙麗穎的小臉被嚇的蒼白,她頓了一下說道:“把牛大爺的屍體火化了,那不是沒了證據嗎?”
“有這個就可以!”拿著裝滿血液的小瓶子在趙麗穎眼前晃了晃,胡澈冷哼一聲,說道:“讓我抓到毒死牛大爺的兇手,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趙麗穎又被嚇了一跳,見胡澈雙目像是有一團火再燒,趙麗穎知道,胡澈說的一定不是隨口說說那麼簡單!
“澈子,牛大爺是被人害死的是不是要隱瞞下來?”
“嗯,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胡澈點了點頭,說道:“不要打草驚蛇,我會有辦法找出殺牛大爺的兇手的!”
趙麗穎不知胡澈要用什麼辦法,但胡澈說能做到,她就相信,看了躺在火炕上的牛大爺,她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這個愛開玩笑的老頭,對人熱心的老頭臨老臨老都沒得善終。
等胡澈出了屋子,張軍第一個走了過來,“澈子,牛大叔是什麼情況?”
“大伯,牛大爺是喝酒喝多了,心血管堵塞,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就去世了。”胡澈嘆了口氣說道。
“唉,沒痛苦還好,老人家走的也算是安詳,這樣吧,村裡出經費,給牛大爺辦葬禮。”張軍說道。
胡澈搖了搖頭,說道:“大伯,牛大爺最疼我,他現在沒了,我也沒孝敬他老人傢什麼,他的葬禮我來辦,花多少錢都沒問題……”
聽胡澈這麼說,張軍輕輕點頭,道:“這樣也好,讓大叔早點入土為安吧。”
-----------------
平安鎮,王遠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起,是天山縣城公安局的副局長鄭大雷。
“鄭哥,有個事你的點幫忙啊。”王遠一臉委屈的說道。
“兄弟,你這是哪裡的話,和我還用這麼客氣?”鄭大雷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說道:“老弟,出了什麼事和老哥說說!”
“老哥啊,你還不知道,我前段時間在平安村買了一塊地皮,原本想著開個度假山莊的,等你老哥來了咱們不也能樂呵樂呵,你說,地我都買了,結果汪金來了後硬生生的把我剛剛投資幾百萬的大樓給要了回去,我這口氣咽不下去啊。”王遠說道。
聞言,鄭大雷皺了皺眉,別人他不怕,但汪金他是得罪不起的,汪金一句話,他頭上的烏紗帽就沒了。
“兄弟,這事……”鄭大磊苦笑了一下,說道:“要是換成別人,你這個忙大哥肯定點幫你,可汪金是市委書記,我就是個公安局的副局長,人家一句話我的烏紗帽就沒了。”
“老哥,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是汪金來了不假,但真正要那塊地的人不是汪金,是一個叫胡澈的小子,最近在縣城也吵得挺火的,你說,他拿了我那塊地竟然開了藥廠,我這心有不甘啊,有老哥您幫忙,隨便找個茬子就夠那小子喝一壺的了。”
“據我所知,胡澈那小子賣的藥丸最近挺火,要是咱們從這方面做做文章,你說……”王遠笑眯眯的說道:“不用老哥你出手,我讓我的人親自去辦,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