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袁心笛身邊,胡澈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張口,只能任由袁心笛靠在他的肩膀,要是以前,打死他他也不會同意讓這個女人靠肩膀的,但現在的袁心笛好像很傷心的樣子,胡澈自然也不忍心。
“袁姐……”胡澈想底下頭看看袁心笛。
“胡澈,你不要自責了,我這不是沒事嗎……”袁心笛輕輕的說道:“現在的你和以前的邁克很像,我只是觸景生情罷了,不礙事的。”
聽袁心笛說完,胡澈嘆了口氣,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當然,女人在這個時候都是很脆弱的,即便袁心笛外表在堅強也很難掩蓋她心裡脆弱。
時間一點點過去,袁心笛的身體也恢復了熱度,她從胡澈的肩上起來,想要去穿上棉襪,但她的腳依舊紅腫的厲害,是被凍傷的。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不敢去做接下來的動作。
“還是我幫你穿吧。”胡澈苦笑著說道。
“謝謝!”
“不客氣!”胡澈尷尬的笑了笑,心裡想道:“我這是自作孽,你還和我客氣什麼。”
給女人穿襪子是一件很曖昧的事情,女人有女人的禁忌,你摸她的手可以,但摸她的腳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摸手不算是什麼親密接觸,但摸到腳,味道是不一樣的。
一個女人的腳要是被男人摸了,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證明他們的關係一定不普通,甚至會超越朋友關係,當然,胡澈和袁心笛的關係胡澈自認還是朋友關係,即便是超出了,也只是那麼一點點……兩點……很多點……
“胡澈,聽說你要去苗疆看病,是有這事嗎?”袁心笛低頭看著胡澈輕輕問道。
“還沒打算,要看朱剛烈給的條件怎麼樣,明天藥廠就開業了,我就是想去恐怕也走不開的。”胡澈給袁心笛穿上最後一隻棉襪,他起身坐在袁心笛身邊,問道:“袁姐,怎麼突然問起這事了?”
“沒什麼,我是想如果你去苗疆看病,我能不能陪你一起去,我一直想去苗疆,咱們一起也有個伴不是嗎?”袁心笛微微笑著說道。
胡澈一愣,他怎麼也沒想到袁心笛竟然也要和自己去苗疆,不過,這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有個大美女陪著,走到哪兒也有面子。再說,胡澈發自心底對袁心笛還是有點愧疚的,更重要的是,他實在沒法拒絕一個女人的請求。
“袁姐,這個沒問題,等朱剛烈給我訊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胡澈說道。
“這還差不多。”袁心笛白了胡澈一眼,說道:“這次你該對我負責了吧?腳你也摸了,我們老家可是有這樣的說法的,女人的屁股和腳要是被男人摸了,這輩子就只能嫁給他,我屁股你也摸過,腳你也摸過,你不會不認賬吧?”袁心笛笑眯眯的說道。
“我是給你穿襪子,你的腳凍了……”胡澈黑著臉說道。
“你摸過沒?”
“摸過!”
“那你還想狡辯?”
“……”作為一個男人,胡澈有種被強姦的感覺。
而且那種感覺很強烈,暗暗的罵了一聲狗屁規矩後,胡澈燦燦的笑了起來,人家美女都快投懷送抱了,自己還裝什麼純潔啊,純潔過度那就是傻逼,如果讓胡澈選,他寧願讓袁心笛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也不願意去做傻逼。
“你能不能不笑的那麼嚇人?”袁心笛沒好氣白了胡澈一眼,問道:“說說,你笑什麼呢?”
“我再想,我不能做傻逼……”胡澈燦燦的笑了笑說道。
“傻逼?”袁心笛詫異的看著胡澈,問道:“什麼傻逼?”
“也沒什麼,我去給你倒洗腳水……”胡澈說完,起身逃命似的跑到衛生間給袁心笛倒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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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萬里無雲,胡澈一大早就爬了起來,袁心笛佔用了他的臥室,他只好在沙發上睡了一夜,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胡澈也沒去叫醒袁心笛,女人的美都是睡出來的,她們都有賴床的習慣,即便是再美的女人也是一樣。
換上事先準備好的西服,胡澈對著鏡子照了照,感覺還像那麼一回事,藥廠開業他身為廠長,怎麼也要穿的正式一點的。
“嘿,胡神醫好帥!”胡澈咧了咧嘴巴說道。
又在鏡子前不要臉的YY了幾分鐘,胡澈推開門向平安藥廠趕去。
在路上,不斷有人和胡澈打招呼,很多都是平安藥業的員工,他們都是平安村的鄉親,對胡澈的稱呼也變了,胡廠長長,胡廠長短的,叫的胡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