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洋苦笑著搖頭,道:“我也想讓澈子給小琦看病啊,上次他治好了我的白血病,前兩天又把丫頭從鬼門關拉出來,我想把張家的家產全部都給他,可他說什麼都不收,你說我還怎麼好意思再去求人家啊。”張遠洋苦笑著搖頭。
“大哥。都這個時候了還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的,說句實話,你讓小琦在這醫院住下,肯定治不好她的病,就算是去大醫院恐怕也沒什麼希望,胡澈或許是唯一的希望啊。”李智皺了皺眉,他又說道:“你不好意思去求胡澈,我去幫你求他,我李智的面子雖然不怎麼值錢,但為了咱這大孫女,就是跪下去求胡澈,我也要去。”
“李老弟,這事還是我去說,澈子不是不好說話的人,我是擔心他對上次小琦對寒煙做的事他還耿耿於懷啊……”張遠洋嘆了口氣說道。
“唉……”
李智也是深吸了口氣,也確實的,胡澈要是不答應救治張琦也是應該的,每個人做人都有自己的底線,胡澈能救活張琦完全是看在張遠洋的面子上的。
胡澈頂著雪來到醫院門口,讓他出乎預料的是尹寒煙也來了,寶馬車停在醫院門口,她從車上下來,牛仔褲,小皮靴子,身上穿著一件修身版的小皮衣服,頭上戴著毛線織成的帽子,整個人頓時換成了另外一種風格。
“這麼早怎麼就出來了,不在家睡懶覺嗎?”
胡澈笑著來到尹寒煙身前,仔細的打量了尹寒煙兩眼。
“學校放假,我沒什麼事就過來看看,小琦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
尹寒煙在車子裡拿出小包跨在肩上,隨後關上車門。
“還那樣,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問題的。”胡澈說道。
“上去看看。”尹寒煙說罷,她走在前邊,向樓上走去。
“等等。”胡澈喊住了她。
“怎麼了?”尹寒煙有點不解的看著胡澈。
“上次你被林鑫綁架,你知道怎麼回事嗎?”胡澈皺了皺眉。
聽胡澈問起,尹寒煙深吸了口氣,她知道胡澈胡澈要說什麼,她也知道真相,當時她也很氣憤,但最後又不覺得生氣了,張琦的怨念實在太大了。
張琦雖然有錯,但她卻沒因為張琦真的付出了什麼,確實的,她和胡澈死裡逃生,要不是有張琦,她現在或許還是那個冷冰冰的尹寒煙呢,更不可能認識胡澈!
其實,尹寒煙是個很樂觀的女人,也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她會換位思考!更會去學著原諒一個人,這些都是她在胡澈那兒學到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
“我知道,也知道你想說什麼,向你說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張爺爺對我一直很好,還有,張琦其實也是個很可憐的女人……”尹寒煙說道。
“你不恨她?”胡澈撓了撓頭。
“為什麼要恨?我們為什麼不往好的方面去想呢?如果沒有她,我們會在一起嗎?”尹寒煙的嘴角翹了翹,這次她竟然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聽了尹寒煙的一席話,胡澈突然發現,他竟然連一個女人都不如,有句話叫得饒人處就饒人,想到這裡,他也不那麼討厭張琦了,但對張琦依舊沒有什麼好感。
兩人來到樓上,胡澈剛一露面就被暴熊給盯上了,這傢伙一見到胡澈就像是見了五百萬塊錢一樣,他想著讓胡澈教他一點功夫的!
“嘿嘿,師父,師孃,你們來了。”暴熊嘿嘿怪笑著,幾步就來到了兩人身前。
“我有說過收你當徒弟嗎?”
胡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想當我的徒弟,把你這身肥肉減掉,還有,以後睡覺不能打鼾,這影響市容你知不知道?”
聽胡澈一說,暴熊頓時蔫了,撿肥倒是容易,可打鼾怎麼能管得住呢?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噗哧……
尹寒煙在一邊,她忍不住笑了出來,沒好氣白了胡澈一眼,說道:“你別拿人家尋開心了。”
“我有嗎?”
胡澈撓了撓頭,他仔細的打量了暴熊兩眼,心裡有了打算,他也不收這個暴熊當徒弟,但教他一點功夫還是可以的,要是能讓他去平安村去救更好了,有這傢伙在平安藥業待著,誰還敢去平安藥業找麻煩!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在最短的時間裡,胡澈已經想到了利與弊!
“打鼾其實也不是治不好,等有時間我給你弄兩粒藥丸吃!”胡澈咧著嘴巴說道。
“師父,那你這是收我當徒弟了?”暴熊激動的看著胡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