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誰讓你受委屈了……”胡澈眉頭緊鎖,他已經做好幫花玲瓏出氣的準備了。
“沒有。他們對我都很好,我就是很久沒看到你想你了!”花玲瓏死命摟著胡澈的脖子,生怕這貨一會又走了,一走就是幾個月。
“……”這樣的員工是好員工,胡澈心頭一陣得意,又有點酸楚,讓花玲瓏一個人在平安村確實有點苦了她。
東方雪在屋子裡沒出來,她聽到屋子裡外邊有人說話,也聽出了說話的人是誰,日日夜夜盼著回來的人現在就在門外,她滿心想出去早點看到胡澈,可又有點不好意思。
“這個死澈子終於知道回來了。”東方雪嘴角翹了翹,她的臉蛋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胡澈站在門外半天,被花玲瓏摟著脖子死生生的不放,他很擔心被過往的員工看到,好在花玲瓏是個識大體的女人,過了片刻後也就放開了,而且臉蛋上也浮現出了笑容。
這個女人比以前更漂亮了!
這是胡澈的第一想法。
在苗省時花玲瓏就漂亮的不可方物,那時候她沒什麼好衣服穿,而且每天還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自從到了平安村,無論是在物質上和精神上她的生活都有了質的飛躍。
“大哥。你快進去吧,一會有些人可等不了了。人家都二十多歲了,是很需要的你懂不懂……”
“需要什麼?”
“你說呢?”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自己琢磨去。”
“……”
胡澈一陣語塞,這個女人變了,她一定是被袁心笛那個該死的女人傳染了,不然這種調戲人的話她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有那麼齷齪嗎?大白天的我怎麼會做那種事?
胡澈哼了哼,對花玲瓏有點小不滿,等花玲瓏走了,他才沒好氣的瞪了這個女人一眼……
眼神有點溫柔,沒有一點力道。
站在辦公室門外,胡澈頓住了,和東方雪熟悉的已經不能再熟悉,說的直白一點就差最後一層窗戶紙沒捅破了,可他卻有點不好意思。更多的是愧疚。
“還不進來?外邊很暖和?”東方雪拉開辦公室的門沒好氣的白了胡澈一眼,說道。
“差不多,外邊空氣不錯!”胡澈咧著嘴巴苦笑,找了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他這麼一說卻被東方雪抓到了小辮子,再次白了他一眼,“屋子裡的空氣就不好嗎?還是人不好?”
“我……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胡澈苦笑道:“我這是心生愧疚不好意思……”
東方雪和胡澈在一起生活了兩三年,自然知道這傢伙的品性,他這麼說多數是實話,還有一點她更瞭解,胡澈在她面前很少說假話。
聽胡澈這麼一說,原本還想說胡澈兩句,可話到了嘴邊她又咽了回去。
有一種愛就做奉獻。
東方雪經常會用這句話來寬慰自己。
有時候她會想,自己這樣默默奉獻到底是為了什麼?到現在自己還不是他的女人。一直這樣下去真的會有結果?
每次一想到這些她都會用不同的方法在勸自己,她也相信胡澈,他還是以前那個每次放假在班車上一下來就拼命向藥店跑的大男孩。
“沒什麼愧疚的。這些都是我願意做的,不然,你讓我在家裡坐著我也坐不住,還不如幫你這個忙……”東方雪微微笑著坐在了沙發上,這一會她又多打量了胡澈幾眼,見他沒什麼變化,也多少的鬆了口氣,“澈子,靈川看病順不順利?”
“還行。那兒的環境比我們這裡要好一些。”胡澈聳了聳肩,他也在東方雪身邊坐下,沒了心理包袱說起話來也自然的放鬆了很多。
“病看好了?”
“看好了。至少現在沒什麼問題。”
“什麼時候走?”
“暫時不走。”
聽胡澈說不走,東方雪心裡頓時暖了,她正擔心這個傢伙回來視察一番就拍拍屁股走人。
“那先說說藥廠的事吧,這些日子藥廠收支賬目你要過目看一下。”東方雪說罷,起身向辦公桌走去。
“不用看,都是自家的東西,你看了和我看有什麼區別?”胡澈站了起來,他走到東方雪身子後邊摟住她纖細的水蛇腰。
被胡澈抱住了水蛇腰,東方雪身子一顫,如水滴一般清澈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淚花,是激動的淚花。
“不怕我拐了你的錢逃走?到時候你就是一無